有时候甚至一个月连一次电话都不打,为此,哥哥也劝过他,但也是无济於事。
想了一会儿,这次还是乖乖回家吧。如果不回去的话,哥哥肯定会过来公寓,知道了韦延已经离家的事情,一定要把原因问个水落石出才行。如果不小心被爸妈知道了,他们又会说什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之类的话。那以後如果自己要决定什麽事情的话,只要他们反对,就可以丝毫不遗余力地用这个“前车之鉴”反驳自己了。
被人打碎了牙还要往硬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不行,还是得把那只小狼崽叫回来。
先不说户籍还在自己的名下。作为养子的他还没成年,而作为监护人的自己有义务把他抚养成年吧?要独立也要等到十八周岁之後,然後退籍了再说吧?想到了这点,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响了好久,电话才接了起来。
“喂?”声音慵懒,应该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吧。祁司以想著。此时的声音比平时那冷漠的语气听起来舒服多了。
“小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冷淡的声音。
“这麽晚了还打电话过来,你有没有常识的?吵死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听著“嘟嘟”的声音,祁司以气得都想把手机丢出去。
“臭小子,吵死你!”祁司以又拨通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
“有什麽事?”不耐的语气。
“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滚回来!”祁司以一时间没好气地嚷道。
“……”电话里一阵沈默。过了一会儿,一声轻笑传来,“为什麽?”
“啊?”
“我为什麽要回去?”对方反问道。
“……”祁司以张口结舌,想了一会儿,“这是你家,你不回来,整天赖在别的女人家里,你好意思吗?”
电话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後笑不可抑。笑声中满是轻蔑之意。
“你笑什麽?”真不明白现在的小孩怎麽那麽早熟,才多大年纪就这麽深沈。
笑声戛然而止,“不是你让我滚出来的吗?”故意把那个“滚”字咬得特别重。
“那是气话。谁让你那天做了那种事。”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祁司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我不後悔。”声音很轻,却带著倔强的音调。
“啊?”祁司以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等明白了韦延的意思,整张脸顿时变得铁青。强上了别人,爽都爽完了他当然不後悔。但是他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麻烦你以後不要那麽晚打电话过来。”韦延说著就要挂电话。
“等等,等等……”祁司以赶紧喊道,他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额发,笑著说,“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报警了,我就说我儿子丢了。”
“……”电话里再次陷入沈默。
还没等祁司以得意,就听见“嘟嘟”的挂电话声。
哼,臭小子,我就不信你不乖乖地给我滚回来。祁司将手机丢在了床头柜上。
果然,晚上下班回家,就看见那个皮箱丢在了门口。韦延站在不远处抽著烟。才在外面混了几天,就连抽烟也学会了。祁司以觉得小孩子还真的不能随便乱搁置。
虽然祁司以见自己的威胁有了效果感觉有些得意,但是如今人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又不知道该怎麽跟他交流了。
“进去吧。”祁司以打开门,站在门外,等著韦延先进门。
韦延看了他一眼,径自走了进去。留下门口瞪著他的祁司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小子,连行李都不拿进去?!
祁司以想想,是自己让他回来了,也不好再对他发火,於是忍气吞声地把那皮箱拉了进去。关上门,就直接将箱子丢在靠门的鞋柜旁边,然後进了卧室。
客厅的烟味实在让人受不了。虽然从烟味可以分辨出是跟哥哥祁司予抽的同一个牌子,但只要不是哥哥的味道,他就是不喜欢。
做好饭後,他准备叫韦延吃饭,却不想韦延已经坐在了餐桌上。这个举动让他讶异不已。
将饭菜端上去,韦延没有动筷子。
祁司以也懒得管他,自己拿起筷子先吃上了。
“我有话给你说。”虽然语气硬邦邦的,跟以前没什麽区别,但听见他主动谈话,心里还是高兴的。
“什麽事?”祁司以放下筷子。
“以後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啊?”
“不要拿报警来威胁我。”韦延看了他一眼,拿起筷子。
不威胁你,你会回来吗?难道我还低声下气地求你回来不成?虽然是这样想的,但祁司以还是“哦”了一声。
吃了饭过後,祁司以收拾了碗筷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韦延回家才将电脑装好,就又埋进了电脑里。
祁司以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