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恶。
“长期不按时吃饭,现在弄得又是胃病,又是脾脏功能差……”祁司以的语气严厉了起来,“还有,你现在没抽烟吧?”
脑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见韦延没有回答,想他一定是心虚。“你上次不是住院吗,怎麽学会抽烟了?”
韦延的脸色陡然一变。
“徐医生告诉你了?”
“以後有什麽事不要瞒著我,如果你那麽见外,干脆你独立生活好了。”责备的语气,但显然是担心对方的话。
刚刚惊讶的表情很快消失。韦延看著他,“这就是你所希望的吧。”
“……”祁司以不可思议看著他。
“你其实打心底就想把我赶出去,对不对?”
意思完全被扭曲。
“你能不能不要那麽敏感?”祁司以觉得好笑,“我现在关心你,你都认为那是虚情假意吗?”
其实心里气愤得不能自已。这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吧……他不能说十分了解韦延,但是现在语气再僵硬一点,对方肯定会气急败坏地直接走人。祁司以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和。
再这样压抑自己的情绪,祁司以有种火山即将爆发的冲动。
听到祁司以的质问,韦延又闭上嘴不发一语。
────────────────────────────────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24
其实心里气愤得不能自已。这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吧……他不能说十分了解韦延,但是现在语气再僵硬一点,对方肯定会气急败坏地直接走人。祁司以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和。
再这样压抑自己的情绪,祁司以有种火山即将爆发的冲动。
听到祁司以的质问,韦延又闭上嘴不发一语。
“我并不是真的讨厌你,但你的性格我有时候受不了,说赶你走、讨厌你也是一时的气话,你不要当真了。”
韦延用鼻子哼了一声。
“还有,你也不要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很让人伤脑筋!”话尾刚落地,祁司以就想著是不是太坦率了,韦延会受不了。
果然,韦延皱了一下眉。
“算了,我不想教训你,我回卧室睡觉了。晚上觉得不舒服一定记得叫我。”又告诫了一遍,祁司以迈步准备出卧室。
“你能不能不要走?”声音不大,却听得真真切切。
祁司以惊愕地回过头去。韦延的脸颊泛著chao红,但从眼神中看不出任何异样,还是一如以往赤裸的冷漠。
“那也行,我看看你。”祁司以想起了莫烟树的拜托。
“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韦延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
祁司以也没想到竟然这麽晚了。“没关系,我看一下你的,等你睡著了我再去睡。”
“你不能不看吗?”
“……”
“你困了吧?”韦延的神情没有一丝波澜。但祁司以明白了,他毫无犹豫地直摇头,“不困。”
不能离开这间卧室,又不要看,那能干什麽?……睡觉?跟韦延在一张床上睡觉?祁司以坚决抵制,被这个不懂世事的少年侵犯过一次也就算了,还留下让自己难为情的吻痕……
这时,祁司以想起了什麽似的。“昨天早上留在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你做的?”
韦延注视著他的那双眼睛闪烁了一下。
“你也不用回答我了,这里就住著我们俩,不是你那就见鬼了。”祁司以站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你的行为是不对的。”
本来就十分苍白的脸,此刻在日光灯下愈加透明得像玻璃纸一样。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我没做傻事!”刚才还保持沈默的韦延突然怒喝出来。
毫无征兆的愤怒吓得祁司几欲往後退两步。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目光温和地看著韦延。
“就算不是傻事,但这种行为有违背常理吧,我们现在怎麽也算是名义上的‘父子’……”
“那你喜欢祁司予是不是乱lun了呢?”果断而刺耳的话打断了祁司以的劝诫。
祁司以怔了一会儿。自己还婉转地用“违背常理”这个词,而这个固执的小子直接说是“乱lun”。还真是个冷淡又傲慢无礼的人……
“我知道这份感情是不对的,所以我才会一直克制。”反正韦延也知道了这件事。祁司以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自己对哥哥的爱意,几年的感情憋屈在心里的,现在似乎也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错吧,只是我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哥哥而已,为什麽你要一直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祁司以的声音渐渐提高了些,“你不觉得这样很让我伤心吗?”
“纵使我是一个男人,再怎麽理性,在感情上遇见挫折,我也会难过的。你一直揭我的伤疤,你觉得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