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甜腻的娇yin声与唾ye,套弄出极致的快感与白ye。
明明平时像是带了刺般,不容侵犯的高傲,在他面前却是娇羞易恼的矜贵花枝,纯洁、雪白、像是一捏就碎,他明明不希望,自己是污染他的祸源,但是……罪恶感又缓缓浮上了心头。
「嗯、唔嗯……」冰染的小舌被吸吮得有些发麻,不知为何,青澜忽地紧紧抱住他,像是怕他消失一般紧得没有空隙,嘴里的火舌更是热烈的攻城掠地,激情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身下的那只手也迅速而大力的揣动著,受过无数情欲洗涤的冰染哪承受的住,几次套弄便在这刺激之下宣泄出来。
「呃啊……」揪著青澜的衣袖,冰染终於被放开的红肿双唇发出惑人呻yin,下身喷溅了一片白浊,同样溽shi了青澜的手,他低低的喘息著,全身垄罩在爱欲的瑰红色烟尘中,美得夺魂摄魄。
接下来当然是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将手上天然的润滑ye体拿来开拓後庭,接著便是嗯嗯啊啊教人欲罢不能的抽插过程,只是任何一个动作都还未施行,两人便听楼下一阵sao乱。
「哎呀,您们这麽多人怎麽就这麽闯进来,小店没这麽多房啊……」
两人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裹了床单先溜了再说,本就是嘛,逃亡途中谁还有心思在灯光美气氛佳的时候翻云覆雨,只是这突发状况让青澜扼腕万分,下腹还难受著呢。
至於那些理也理不清的心绪……暂时抛诸脑後了。
那一大票人不晓得是他爹还是神乐的人马,总之真是相当神出鬼没,大街小巷的转角都能突然冒出一个,发觉这样下去被逮到只是早晚的事,青澜提出个奇怪的意见来,冰染想了想虽觉莫名其妙也没异议,猜测那大概是系统指示吧……要不怎麽会……
混入一群戏班子中呢?
那时青澜突然将他眼上的布给取下,然後在他脸上轻柔的弄上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还一边匆促的替他换衣裳……一边匆促的吃豆腐,接著他便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方式下跟著青澜走。
像是偷偷摸摸给他打暗号,或是巧妙的藉著角度让他悄悄地拉著冰染,总之有段时间他似乎不能被发现是盲人,他甚至也没出声,就连青澜的声音都变了个样让他有点惊惶,担心自己该不是真瞎到跟错人了吧。
晚上有了可以安歇的地方,能和青澜独处时他才将他脸上的东西拿掉,声音也恢复原样向他解释,他师父除了医术神乎其技之外,还擅长易容,至於易容那个学嗓也是必备的能力,所以他才能维妙维肖的模仿他人声音。
而目前是因为两人在走投无路时,青澜正巧见到路过的一群人,也没想那麽多,弄昏两个换上他们衣服乔装打扮一番,便混了进去,三不五时的试探与他们的对话之中推出了大半,这才知道这是个戏班,现下日夜兼程的赶路去某地上戏。
这戏班人数不少,也不可能住太好的地方,小小一间房还漫著淡淡的霉味,冰染不满的拍著床铺上的灰尘,也明白这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於是只是嘟著嘴不发一语。
青澜过来替他把了把脉,查看双目的状况,没了解药两眼原本还会流出血泪来的,现则好一阵子没这症状,以金针又渡了些毒素出来,他抚著冰染依然紧闭的双眼说道:「那些搜寻我们的人身上都带著价值不斐的珍贵药材,大约是见你负伤想藉此作为诱饵,来个甕中捉鳖,不过倒是轻易被我摸了来,这几样凑合著用再过几日你的眼睛就能恢复光明了。」
「真的吗?」冰染不由得高兴了起来,这种活在黑暗之中的日子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再也受不了每踏出一步都要心惊胆颤的感受。
「嗯,不骗你。」
还以为青澜信誓旦旦的承诺多少有些夸大作用,只是为了让他稍稍安心,哪知不需几天,也才两晚的敷药,一早醒来拆掉白布时,听著青澜的指示,冰染长睫颤巍巍地波动几下,心跳如擂鼓地缓缓睁开双目,眼前就是青澜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俊美容颜。
第五章 - 观众不多哪叫春宫秀(3)
银白的发丝过了肩落在胸前,随著衣领的弧度披散著,虽说身上穿著是平实的白裳还是掩盖不了他优雅的气质,一袭古装翩然,更衬得他飘雅似仙,冰染看得屏息,心头激盪不已,只是更想见他原本高雅华贵却不俗的打扮,肯定更加俊美无俦、惑人心弦。
青澜的手轻轻在他颊畔摩娑著,指尖滑到了眼帘之前,冰染才反射性地闭了下眼:「看得见了?」
「嗯。」乖巧的点了下头,忽听外头有人来唤:「喂!该上路了。」
青澜马上变了声线回应了句,冰染这才有幸亲眼目睹所谓的变脸,看他从小小的行头却包含了行医工具、药材等,甚至拿出了张rou色的薄膜,往脸上这麽一贴左揉揉右捏捏的,手一拿下便成了个貌不惊人的陌生人。
冰染目瞪口呆的看著,青澜轻笑起来,也在他脸上如法炮制的易了容,隐去惊天的美貌,化作个清秀的少年,充其量只能称为唇红齿白,但那是比起两人天妒人怨的容貌而言,事实上这个年龄与冰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