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鬼牌到我身上好吗?」
当然对方需要什麽牌青澜是不可能知道的,写出恋人主要是代表自己还没有鬼牌,而相不相信只能看对方了,正巧他们需要的话是再好不过……不过就这样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原先青澜还预计可能要多搭讪几人的呢。
「传鬼牌?」
「是的……相信你们也发现他拿到鬼牌了,可是他年纪还小,不忍心让这样的孩子受罚,所以我想代替他。」
「呃……可是……」两个人明显有些忐忑,毕竟这游戏太过尔虞我诈了,很有可能传到他们身上之後,对方便摆了他们一道。
看他们眼神飘移欲言又止,青澜明白他们所担心的事,而且这的确是满常发生的事,对方和他们也素昧平生的,确实没必要冒著风险相信他,望了下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不到,青澜不免也有些焦急,想了想连忙露出有些哀伤的神情道:「我叫青澜,要是你们会担心的话就先加我好友吧,现在时间很急迫,请你们务必要帮这个忙……我弟弟平时受尽疼爱被呵护在手心里,很怕痛的,平时我最见不得他哭了……唉,要是他被凌虐得遍体鳞伤,我心里的痛肯定比rou体上的痛还难受啊……」
两人又看了下漂亮的金发少女,就是一副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模样,确实有种风吹就倒的纤弱感,又听他诉说兄弟情深十分让人动容,虽然加好友也不一定是种万无一失的保险方法,不过他们兄弟俩都拥有惊为天人的容貌,让人不禁轻易的卸下心房,只能说外貌是最强大的武器。
於是经过一番挣扎讨论终究是答应了,假如被骗就只能怪自己以貌取人的性子肤浅又愚蠢,怨不得人了,加了好友之後还是有些惶惶惴栗的。
被叫过去经过第三人将鬼牌换到青澜身上,冰染一方面是无言,无言为什麽那两个人一直说他们兄弟乱lun太有爱了,一方面是惊讶,惊讶青澜竟然真的要替他接下烂摊子?
第一个问题他问了,青澜只是轻笑著在他耳边回答:「因为说是弟弟感觉比较可怜嘛。」
第二个问题则在十二声钟响之中成了不需回答的事实,像是曲终人散,所有人都渐渐离去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虽未有人脱手,却同样几家欢乐几家愁,或以若含深意的眼神肆意扫览每人。
冰染拉著裙襬临走时,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首望了青澜一眼,这麽欲语还休的一望反而让青澜忍不住拉过他,在他红唇上亲了一记,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莞尔道:「担心我?」
「才、才……才没有!」冰染被揶揄得满脸通红,不甘愿的乱嚷著:「你、你就算被打死了也不干我的事──」
结果又被狠狠的吻住,让舌头钻进口腔里热烈的缠绵一番,青澜才抵著他的唇说著:「你说这麽大声……是想害我翻不了身吗?」
原先还想发难,听他这麽讲,嘴张了张心虚的闭上了嘴,装模作样地哼了声之後推开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凝视著窗外流动的灰暗云雾却彻夜无眠,在柔软的床铺上辗转反侧……当然有一部分是因为隔壁做得太激烈,叫得跟杀猪没两样,相当妨碍睡眠品质,让他忍无可忍的拿起花瓶砸向那一边的墙壁。
其实城堡里时光的流动十分迅速,这一段休息时间大约只有现实的两小时左右,但是光是想像青澜受到什麽样的凌虐,一分钟都像是有一小时那麽久,不安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半张脸,紫红色的大眼眨巴眨巴的望著Jing致华丽的天花板发怔。
2-1,可以讨赏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各式各样假设性的画面都浮现过脑海,冰染还是忧心忡忡的想像著那些场景,伤痕都彷佛转化为锁链,紧紧的箍住跳动的心脏。
差别不大的天明,只能从天际泛著的一抹红,像线一般画出一道昏暗的灰红轨迹,又缓缓的被黑暗的云雾给吞噬殆尽,冰染几乎是Jing神为之一震,虽说正午十二点才是游戏开始,但天明之际恶魔便会停止惩戒。
受到传唤而来的女侍NPC替他换上Jing致华丽的服装,毕竟这复杂的衣裳,完全无法由自己独自著装,冰染索性也将她当成家里的女仆机器人使用了,
其实在这段休息时间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可以打发时间,例如每间休息室都暗藏著密门,发现之後通到底可能会看见特殊的剧情,比如说NPC公主与侍者偷情之类的,或是里头藏著什麽不为人知的私藏宠物,更或者能通到别人的休息室隔壁窃听。
隔墙有耳已然防不胜防,更为教人戒慎惶恐的是,密道还有可能通到别人休息室呢,说不准还在歇息之时便被人闯入为非作歹了。
这些冰染都没什麽兴趣,被马甲勒得深吸了口气,女侍在他身後替他将马甲的系绳绑紧时,他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对这次的服装不满的蹙了下眉,也未免太过……但心思一下子又被拉走了,比起衣服什麽的,他还是比较想确认青澜到底怎麽样了。
像在笼里极欲飞出的鸟儿,才刚蹬好讨人厌的高跟鞋,拉起蓬松的蕾丝裙便要冲了出去,女侍却连忙叫住他:「等等,您的头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