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ye体,不知道是胃ye还是什么。
江翊看了看自己的手,绿光仍然在向上集中,江翊抹了把眼泪笑了笑,然后走到床边开始给姑母疗毒。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逼毒了,所以必需再试试。
江羡芝和江恒德一样,也是吐了血出来。
随后,江翊身上的光消失了,孩子也安静得很。
江翊又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聚成的异能已经是绿白相间了,他不确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确定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出问题,一切还要等父亲醒来问问才行。
自己能做的做完了,宫中的太医也赶来了,江翊赶紧让太医给诊治,谎称自己给父亲和姑母用了药,才让他们吐出血来的。
太医诊脉后大喜,说毒已经清了,但还需要调养和段时日,毕竟两个人都有些年纪了,不像年轻人恢复的那么快。
江翊也放心了,慢慢调就是了,总比丢了性命好。
太医开了放子后,佑兴机灵地给了红包,并妥帖地将人送了出去。
夏风亲自去抓药熬煮,江翊看着小厮和丫鬟把药喂进父亲和姑母嘴里,才放心了些。
“对了,江月薇呢?”江翊问。家里出了这种事,江月薇就算是个姑娘,也应该出来看看吧?
管家道:“之前出了事去通知了二小姐,然后奴才就去找您了,回来也没见到二小姐。”
江翊道:“去把江月薇叫来,姑母那里我不方便照顾,还得她来比较好。”
“是。”管家应着就去了。
夏风扶着江翊去刚搬来的软榻上休息,江翊身上不觉得,但一靠在软枕上,就睡了过去。
等江翊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江恒德和江羡芝早醒了,这会儿正喝第二遍药呢。
见他醒了,江恒德挥退了旁人,问:“你是不是又Jing进了?”
江翊笑了笑,把情况说了一下。
江恒德听到点点头,“你母亲当初怀你时,也是这样Jing进了一次。”
这想想来,那孩子应该不会受影响,江翊也就放心了。
江羡芝这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江恒德这回也没有隐瞒,把事情都说了。
江羡芝又惊又喜,觉得这是上天眷顾他们江家,准备等养好了,就去寺中添些香油钱,吃斋念佛一月,以表诚心。
“对了,江月薇来了吗?我让人叫来过来伺候姑母,然后就睡着了。”江翊有点不好意思。
提到江月薇,江恒德和江羡芝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江翊疑惑,“怎么了?”
“她跑了。”江恒德语气冰冷的道。
“啊?”跑了?跑哪儿去?
“管家去找她,没找到人,发现跟着她的贴身侍女、嬷嬷也都不见了,拉开衣柜一看,什么都没有,不是跑了是什么?”江恒德道。
“可她为什么要跑?就算父亲和姑母中毒过世,家中还有大哥,断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吧?再说,离了府上她日子就能过得好了?”江翊实在不能理解。
江恒德一拳砸在榻上,说:“她不跑我就亲手掐死她!”
江翊眉头一皱,“难道……难道毒是她下的?”
“对!”江恒德道:“我刚才让管家去问了厨房的人,今天一早厨房开始炖羊rou时,她去过厨房,还掀开过盖子,之后我和你姑母吃了就中毒了。而且中毒的还有厨房做这锅汤的厨子。我刚才让人去看了一眼,尸体都凉了”
厨子要尝汤的味道,自然也跟着中毒了。因为厨子喝得少,说是胃肠不舒服,提前回屋休息去了,别人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人就这么没了。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江翊不明白到底有什么理由能让江月薇下手毒害家里人。不过若不是她做的,她又何必要逃走呢?而且应该是自己逃的,不是被人绑架了,绑匪可不会给她收拾衣服,还带全了伺候的人,又没被家丁发现。
“这就得问她了!”江恒德道。
江翊叹了口气,“父亲,您和姑母的身体要紧,先好好养着吧。江月婵那边派人去找就是了。对了,郭姨娘呢?她会不会知道江月婵在哪儿?”
江恒德摇头道:“已经没了。”
江翊又叹了口气,也是,郭姨娘的三餐也是由厨房准备的,虽不能出院子,但吃食上也从未短缺过,也是跟家中主子吃的一样。所以今天这顿羊rou,自然也有郭姨娘的份。而大家都在忙着江恒德和江羡芝这边,哪有时间理会郭姨娘呢?
江恒德道:“我会向官府要求缉拿江月薇,谋害父母和姑母,断不能容她。”
“父亲拿主意就是了。不过江月薇一个姑娘家,这毒药是哪来的,还需要细查。”
“嗯。”江恒德点点头。
在这边吃了晚饭,确定没什么事后,江翊就回府了。今天算是有惊无险了,他还是有些累,准备好好睡一觉,等明早醒了,再回去看一眼。毕竟已经请了太医,皇上肯定知道了,所以这段时间勤去几趟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