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尽管造成喻晨这样的本质原因还是因为她向纯雅,但是天下没有一位母亲是不疼自己孩子的。
“晨晨很健康,你不要乱说。”顾茗知道喻晨就跟他们两个人只有一扇门的距离,要是喻晨知道在自己母亲心里,自己是如此不堪,多半会绝望透顶的吧!
事实上喻晨也真的是听到了,开始的喻晨还奋力砸门,后来听见向纯雅的那话即刻便安静下来茫然的看着前面虚无的一点。
顾茗还没有见到喻晨就被向纯雅赶出来了,孙锁钥和申万都知道了这件事跑来看着顾茗,怕他冲动把事情搞砸,一直看着他。
顾茗这两天一直在计划把喻晨给抢过来,向纯雅看的太紧,顾茗天天跑去喻晨家里蹲点,发现向纯雅把喻晨锁在屋里只是送饭的时候开门进去一次,这样密不透风让顾茗无从下手。
顾茗刚刚又到那边去蹲点,看见向纯雅慌里慌张的跑出来打电话,趁着向纯雅打电话的时候,顾茗跑屋里去了。屋里的场景让顾茗在后半生的午夜里总是噩梦连连。
自从喻晨那天听到顾茗跟向纯雅的谈话,就一直呆滞,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空间里,不跟向纯雅说话,也不吃任何东西,就连澡都没洗,也不睡觉,只是就那么坐在地上,仿佛一具木头人一样。
向纯雅开始也只是认为在闹脾气,便也没有管他,哪知道今天开门进去,就看见满地的血,喻晨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手腕处还不停的冒着血。
顾茗被这个场面吓到了,在门口呆愣半天,才紧急给喻晨做了一个止血措施。就抱着喻晨往医院赶。
喻晨上了医院手术室,顾茗只觉得心累无比,倒在血泊中的喻晨让他不知所措,他怕,如果自己没有坚持蹲点,喻晨是不是就这样了,顾茗不敢往下想。
孙锁钥和申万听见消息,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此时喻晨已经下了手术台,转进病房了,向纯雅一直被申万的人拦住外面不准进来,向纯雅争论一会儿就离开了。
孙锁钥和申万在病房停留一会儿就出去给顾茗买吃的了。病房里就剩下躺在床上的喻晨和坐在他旁边的顾茗了。
喻晨失血过多,但好耐是个年轻人,身强体壮的到晚上就醒了。顾茗见他醒了忙给他倒水,先让他喝口水润润嗓子,喻晨接过水喝了一口。
顾茗一勺一勺的喂喻晨白粥,喻晨机械的张着嘴吞下去,贪婪的望着顾茗。白粥喂完了,顾茗问喻晨还要什么吃的,喻晨摇头。
“哥哥,抱抱我好不好?”喻晨用另外一只手描摹着顾茗的轮廓,顾茗把鞋脱了上床抱着喻晨。
“在学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什么不跟我说呢?”顾茗亲亲喻晨的脸,一口接着一口。
“我说过了呀!”喻晨委屈:“我说过我不想住这里了,我不想回学校读书了,可是你没有理我!”
顾茗想起喻晨曾经是跟自己说过这些话的,当时自己太累了,没有细想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准备问他结果被各种事情打乱了,后来就忘记了。
“对不起,对不起……”顾茗悔的肠子都青了,只能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喻晨摇头:“哥哥,你带我走好不好?”
“好!”顾茗再也不忍心喻晨受苦,心疼的亲了亲喻晨的伤口。
“不疼!”喻晨主动仰起头亲亲顾茗,就钻进顾茗怀里睡觉了,顾茗也不忍心再闹他。
第二天顾茗趁着喻晨睡着的时候就去找主治医生咨询喻晨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如果情况良好就可以出院了。
顾茗回病房准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喻晨,结果发现病房已经空了,喻晨不见了,去问护士,结果护士说喻晨已经出院了,就在之前,病人母亲办理的出院手续。
顾茗没想到就这么会儿功夫,向纯雅就把喻晨带走了,打电话让孙锁钥帮忙寻找喻晨。
喻晨一醒来发现自己不在熟悉的病房,周围是些不认识的医生和护士,向纯雅把脸伸过来看着喻晨。
“晨晨不怕,妈妈带你出国去治疗,会医好的。”向纯雅伸手摸摸喻晨的脸。
喻晨听了这句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向纯雅让医生打镇静剂,喻晨趁着最后的意识呢喃一声“顾茗哥哥”。
申万花了大把人力最后查出来喻晨已经走了,不在中国境内了。和孙锁钥商量着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顾茗。后来还是直接了当的说了。
顾茗当时很平静,只是后来天天跑去喻晨家里蹲守,一直没有守到人,后来顾茗撬了门,拿出来一个铁皮盒子,从此抱着那个铁皮盒子就那么躺在床上,申万他们来看过很多次。
顾茗依然我行我素的躺在床上,眼神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日里不吃不喝,完全是再现了喻晨当时的状态。
后来拯救顾茗的还是申万从自己抽屉里翻出了之前去小镇无意间拍到的照片,申万把照片带给顾茗,本来没有抱多大希望,结果第二天顾茗就像满血复活似的,该上课上课,该逃课逃课,就是话比以前少了点。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