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不发生点什么也太对不住自己。
才停稳车,两个人便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准确说,是晏怀章饥渴地吻了上去,张享被他亲得头晕眼花,连反抗都忘记了,不知不觉就被他扒开了衣领。
“可以吗?”晏怀章略抬起头,舔掉两人唇边连着的银丝,恳求。
张享低喘一声,恨恨地掐他的腰。
“回家,不要在这里。”
晏怀章无比欣喜,他没有拒绝,没有拒绝!
好歹下车前没忘记把张享的衣服拉好,即便如此,路上几乎是焦急地一路跑着,张享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在电梯里还能克制住,到了家门口,晏怀章掏了半天钥匙没找到,脑门上急得直冒汗。张享只能开了自家的门。俩人跌跌撞撞地闯进去,门在身后咣当一声砸紧。
“我要你……”晏怀章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甚至是在咬噬,恨不得把张享揉进身体中。
张享微仰着头,脆弱的脖颈被他反复吮吸,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印子。喉结上下滚动,伴着暧昧的粗喘,让晏怀章几乎压抑不住。
衣服很快被剥了下来,门厅这么狭小的地方,两个大男人拥挤在一处赤体厮磨,体温灼烧得这个狭小的区域沸腾起来。
只是皮肤相互接触,便能让人发狂。
晏怀章颤抖的双手从张享的脊背滑到tun部,不轻不重地揉捏。
他们的下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毛发与硬挺碰撞的滋味十分奇妙。
与醉酒时不同,张享现在是清醒的,甚至是心甘情愿与他做这件事。晏怀章每每想到这一点,负罪感与欲望便更加不能自抑。
“阿享,对不起。”他喃喃地说,嘴唇几乎是在膜拜一般,一点点地从他的脸,吻到胸口。
张享只觉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仿佛梦中曾经经历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吻他的方式是他最喜欢的,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到他最敏感的点。很快,他也浑身战栗着软了双腿。
身体被按在墙上,手腕也被他捏住,力气很大,张享毫不怀疑,他的手腕必定是被捏得青紫了。
细碎的吻在胸膛上流连,轻轻重重,或是轻咬,或是吮吻,yIn靡的水渍与鲜艳的吻痕让他苍白的身体别添一份性感。
晏怀章很急迫,但他并不急色。
他有耐心,能等,更不急于一时。他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一点一点地享受他,品味他。
讨好他,取悦他,为他每一个反应而惊喜万分,因为这个反应是因他而起。
他曾以为他们俩是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却没想到,他们可以在一起。能有今日,都是他一点点经营而来,其中心酸,唯有他自己才知晓。
他想让张享属于他,每一个细胞都属于他。
因他笑,因他哭,开心或难过,只能是因为彼此。不对,张享不能再因为他而伤心。
晏怀章握住他的腰,低头埋首在他胯间。
张享因这个刺激,喉咙中压抑不住一声呻yin,发出来的声音又柔又媚气,听得他自己都脸红。
“你不要这样……”张享难堪地想要合拢双腿。
他从来没有过口交的性经验,虽然同志间口交比插入更普遍,但他的确没有做过,那种部位,到底还是脏的,怎么能用嘴。
晏怀章没有说话,只是斜眯着眼瞟他一眼。
他有一双斯文如水的眼睛,此刻里面却漾满了春水,波光潋滟,只是一横,便把张享沉沉地拉进了那一潭波光中。
灵巧的唇舌有几分笨拙地含住他的前端来回舔舐,略微粗糙的舌头滑过敏感的头部,只是一下,张享便弓下腰,眼角差点被逼出泪来。
晏怀章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他的味道,在撩拨到顶峰时就放开他,转而去挑逗他的大腿根,脸颊在他光滑的腿根上厮磨,任由他的性器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张在荧幕上永远带着书卷气质,演绎过多个正派人物的脸,被男人最隐秘的东西磨蹭着,说不清是谁的体ye,在这张脸上描画出yIn靡的水色。
这般风情,怕是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见到了。
偏偏晏怀章还不知羞耻地伸出舌尖,一点点地顺着他青筋勃发的路径,一直到那个深红的小孔,试图深入。
张享的腰眼一酸,几乎就此射出来。
“别急。”晏怀章促狭地笑,放开头部,舌尖继续往下。
张享一声低喘,又羞又恼。
他怎么还能往后舔……!
他接连被挑拨起欲望,可晏怀章就是吊着他不满足,心里的火越来越旺。脚无意识地一动,忽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的东西,而晏怀章居然浑身一颤。
张享恶作剧心起,你既然吊着我的胃口,那我也报复回来,竟是抬脚,轻轻磨蹭起晏怀章胯间怒发的部位。
晏怀章猛然抬起头,双眸深不可见底。
那只作恶的脚好像抓住了他的软肋,时轻时重地踩揉起脚掌下硬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