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了,谁都知道u影品貌姿色上乘的多多少少都上过眼前这位的花名册,之前高梵说谢亦骞是「公关」专业毕业的,还真是没有冤枉他,这人某些方面的人脉广度简直能以一敌百。
此时一个学生a捧着两三张油画从后头走过,一旁的b问他:「这东西不是你拿去给学弟拍卖的?怎么给送回来了?」
a道:「怎么你都想不到,那头说拍品够了。」
b惊讶:「当人傻子耍呢,我上午去看活动表的时候社院的进程还全都是在备货的第一阶段,这会儿就满了?我u大人文学院的艺术家作品还有被社院嫌弃的一天啊。」
a只有无奈地耸耸肩。
b说:「你不还惦记要把他推荐进院学生会的嘛。」
a道:「我是挺看好他的,脾气能力都不错,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出在别人身上,不怪葛晓霖。」
b说:「当时画借了不少吧,这还要一家一家给送回来,真够累得。」
a恨铁不成钢:「只能怪他眼光不好,他要是不趁早醒,不止白瞎了我高看他一场,也耽误自己。」
谢亦骞忽然抬起头来,宣传部长还以为这事儿有戏了,结果却见他盯着空中一点不说话。
「老谢?」
谢亦骞顿了下才调回目光,莫名道:「谁是范叙媛?」
宣传部长:「……」
谢亦骞见一边聊天的两人走远了,便起身道:「行了,我们老交情,你去吧。」管她是谁。
……
在外头又鬼混了一圈,难得想到明天还要考试,谢亦骞推了一切活动回了寝室,不是他热爱看书学习,而是作为一个高富帅,他不允许自己有蠢钝的黑历史,万一以后出去泡妞被人知道挂过科,简直被结过婚还耻辱。
然而刚要上到419的门口,却见楼道内瘫着一黑影,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
谢亦骞顿住脚步,抬腕看了看手表,凌晨差三分,这时间还在门外头半死不活的基本就是两种人,失恋或醉鬼。而谢亦骞看着地上那暴露的脸,显然,这位二者都兼具了。
抬腿不轻不重地给了那人一脚,谢亦骞蹲下友好地问:「你挡着我的路,你能死远点吗?」
那人被谢亦骞踢得哼哼着翻了个身,迷糊地睁开了眼,但显然焦距没对上,狗血的,他还喊了一个名字,同时伸出手一把拽住了谢亦骞的裤脚。
谢亦骞动了动腿:「你知道跟我接触是按貌计时的么?就你这模样,基本……也就三五分钟的额度,很抱歉,现在已经用完了。」
对方却死不撒手,不仅不撒手还有攀着谢亦骞的小腿一路往上爬的趋势。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送你上下学、帮你带饭、陪你逛街、替你买演唱会门票,带你去旅行……以后每年的生日都和你过,努力赚钱,养我们的孩子……」
谢亦骞露出像听天书一样的表情,一边去扯他的衣服:「你是哪个朝代穿来的,我看看有没有穿错性别?」
对方一手还揪着谢亦骞的裤腿,一手则撑住自己摇晃不迭的身体,轻易的就被谢亦骞把衣服扯开了。
谢亦骞瞧着眼前那白花花的一片弱鸡样的胸脯,刚要丢出一番嘲笑,却在看见这人脸上的表情时不由一顿。
谈不上什么吸引人,更别说唯美养眼,许是在用力和谢亦骞的动作做抵抗,眉头皱得死紧,牙关也使劲扣着,配上那酒醉的chao红甚至显出一丝狰狞来,狰狞而痛苦,痛苦中又带着一种诚挚的表情,诚挚得极其可怜,这种表情非常微妙,莫名地就让谢亦骞一怔,力气也松缓了下来。
他一松手,对方立马就跌了回去,拽着他裤腿的手也掉了。
谢亦骞站起身,瞧着那衣衫不整模样狼狈的人,忽然觉得很看不起,不就是失个恋,值得这样要死要活的吗,还是不是男人。
「一个人身上长了颗瘤,明明一个小手术剜了也就是了,他偏偏要死拖,拖到后头瘤自己掉了,留下碗大一个疤,他倒还舍不得了,你说说这叫什么?」谢亦骞笑,「这叫作。」
地上的人忽然敛了神色,转眼看了过来。
谢亦骞和他目光相对,就听那人点头,认真地点头:「对,你说得对……所以之前答应的那些,我都做不到了,都做不到了……」
谢亦骞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可以跟你保证,誓言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打破才存在的,」所以他从来不会许,「你完全可以放心,那个谁一定早忘了,比你早得多。」
对方呆了下,重又闭上了眼,嘴角则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谢亦骞夸过他要上楼,走了两步却又不知为何回了头。
「生孩子什么的大概一个人没法做,不过赚钱和旅行倒是一个人更好。临县g镇,坐车也就四个小时,有山有水不要门票,最重要够隐蔽,我去过一回,挺好的。」想了想又道,「就是宾馆的按摩浴缸不太舒服,两个人是太挤了,不过一人倒是正好。」
说完,就见那人还是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