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痛的直皱眉头。
凌寒惊慌起来:“小沈,小沈,别这样。”
被捆起来的滋味他受过,那种即将高chao又被硬生生打断然后再次要达到高chao再打断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试了,痛苦与快乐边缘不断打转,让人几欲疯狂。
“小沈,小沈。”凌寒只知道叫着,脸上带着哀求,好像这是咒语,可以让沈蓝波心软一样。
可惜这咒语效果是相反的,沈蓝波不耐烦地给了他一巴掌:“贱人,说几次啊,要叫主人。”
血ye因为欲望沸腾起来,好像有一只yIn兽在自己心里嚎叫,抓挠着自己的内部,肺腑都沸腾,后xue里像贮存了千万只蚂蚁,争先恐后地要往外面涌出。
第19章
三月里,天气变化的还有点快,中文还是暖暖的阳光,眨眼又Yin暗了下来,窗帘没拉紧,从窗口里偶尔能瞥见一点外面的景象,Yin森森的能见度极低。
又下雨了,劈里啪啦的雨声与室内的呻yin撞击咒骂求饶声撞击在一起,交织出奇特的乐曲,恰似一支糜艳之歌。
凌寒的嗓子已经全哑了,沈蓝波还是不放过他,粗大紫红的性器在后xue里进进出出,偶尔还溅出一些Jingye与肠ye的混合体,而黏黏的水声就没断过,滋啦滋啦地表现着交合处的shi润。
凌寒已经被做的害怕了,他现在肌rou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却比先前更加无力,被揽住的腰被撞击地酸疼难忍。
更悲惨的是前面,后xue里被死死研磨着,前面的ru尖被手粗暴揉捏着,毁天灭地的快感下,他却不能射,每次就差那么一点了,却又被残忍地堵了回来。
明明已经生病了的,凌寒有些郁闷,Jing力还这么好,做了这么久都没有射Jing的征兆,沈蓝波其实营养非常好啊。
两腿被大大撑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天快黑了,只隐约看见到私处红色的蠕动弧度,但是暴露有暴露的明艳,隐约也有隐约的诱惑。
shi热的巢xue,怕是再也难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了,rou棒像要驰骋的马匹,只是放开了手脚地拼命在巢xue里狂奔,紧窒的甬道时而收缩时而放开,像张小嘴一样,费尽心思地讨好沈蓝波。
“妈的,真想干死你。”
沈蓝波低骂着,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拉开凌寒rou棒上的丝带一边射Jing,也没积攒多久,却浓郁地像多久没做一样,烫的凌寒后xue一阵抽搐。
前面刚刚解放,后面就是一波波烫的惊人的热ye,后xue快速地蠕动着,被刺激地拼命吮吸沈蓝波的rou棒,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还是断断续续挤出了些稀稀拉拉的ye体。
高chao的余韵很长,射Jing后的凌寒一直在发抖,连后xue都是,不停地痉挛,沈蓝波也不把软掉的欲望抽出来,只是用手抚摸着凌寒的后背享受着片刻的静谧。
终于被放了下来,凌寒的后腰处酸的不行,人也困顿起来,他连着做了两天,夜里几乎都没休息,就是铁打的人也倒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睡觉,舍不得这氛围,舍不得沈蓝波温柔抚摸的手,如果可以,他真想如此的天老天荒下去,只有他和沈蓝波,只有这种淡淡的温馨,甚至连空气里的腥燥的交还味道都变得好闻起来。
就是这种难得的氛围里,沈蓝波突然惊叫一声:“我作业还没做。”
“昨天和今天都考试的,哪来的作业?”凌寒声音平静的倒听不出情绪,错过了这么重要的考试,他心里苦的不行,但完全不表现出来。
沈蓝波不说话,把软掉的分身抽出来,白色的Jingye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忍不住皱眉:“好脏,你等下早点把床单换了。”
然后就衣服也不穿地冲出去又冲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纸。
凌寒勉强爬起来,从桌子上勾出一支笔,结果沈蓝波的纸草草瞥了一下,题目不难,令人疑惑的是这张纸。
这是一张信纸,虽然也是普通的洁白,但是边角的几朵桃花和金色滚边让凌寒意识到这纸有些不对头。
“老师上课讲过了的。“凌寒飞快地瞥沈蓝波一眼,在接触到对方不爽的眼神后就乖乖地拿笔开始往纸上写过程。
凌寒并不是不知道沈蓝波上课在干什么,分班前他和沈蓝波一个班过的,沈蓝波上课除了喜欢睡觉外,就喜欢对着一个人发呆。
对着一个人发呆不是问题,对着一个人长久地发呆就有问题了,黑色的水笔快速地在白纸上划过,那些公式乖巧地在凌寒的手下展现出来,即使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时候,凌寒也做的无比畅顺。
因为他知道,除了这点成绩与聪明,他就再没有和沈蓝波在一起的机会了,沈意要的不是一个养子,而是一个聪明的可以辅佐沈蓝波的助理。
“好了。”凌寒微微舒气,把纸推给沈蓝波,后者看都不看,反正是凌寒写的,总不会错的。
“其实你可以问你们学委。“凌寒装作不在意地问,他知道那个沈蓝波长期发呆的对象正是他们班的学委。
虽然是不在意的,凌寒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