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这站立许久,凌寒腰部酸的不行,微微弯下腰,他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胸膛露出一半,这么一动ru头的地方就明显地挺了起来,红色几乎从白衬衫里凸出来。
何一喉咙发干,这若隐若现的两点红比什么冲击力来的都大。
这种效果当然拜沈蓝波所赐,他最爱咬凌寒的ru尖,并且将两个rou豆成功地从米粒大小的干瘪揉搓成现在的红豆般硬挺。
“和他分开。”何一咬牙低低道,“不然……”
“不然你怎样?”
凌寒个子比何一高多了,刚才手机被抢不过是出于无防备,现在从矮小的何一手上取回手机易如反掌,他把手机放进口袋,开始专心对付何一:“告诉老师?你幼稚园毕业没有?还要玩你必须和我玩不能和他玩的游戏?”
他俯视着何一,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但是脸上却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就算你说了老师就信了?证据呢?就凭你听到的?”
何一哪里见过这么犀利的凌寒,只觉得上面俯视自己的人脸色冷峻鄙夷,墨黑的眼睛深沉似海,整个人高大如神祗,连微微勾起的嘴角都是倨傲的弧度。
他心里更加激动,如此强悍的男人,再联想到那天听到的绵软的呻yin,心里荡漾的厉害,难怪沈蓝波喜欢,这种男人压起来肯定快感十足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Jing神上的。
把比自己强大的英俊男人压在身下,当女人一样去压倒贯穿,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欲望,这种感觉……他的血ye都快沸腾起来了。
见何一木呆呆的眼神,凌寒也苦恼起来,又怕自己说重了真热闹了何一,虽然何一确实没证据,可是无风不起浪,他们以后肯定有很多闲话,而不管是出于谨慎还是避嫌,都肯定要和沈蓝波减少见面。
他试探性地拍拍何一的肩膀,柔下嗓子:“我们明天再谈行不行今天很晚了,你父母该担心了。”
就是这种声音,何一更加激动,心里也有点混乱,看到凌寒不耐烦的眼神又有点伤心。
“好吧,明天你早点来。”反正凌寒又不会不来上学了。
终于打发走了,凌寒心里叹气,跟着何一一起出去,这次他再不敢往沈蓝波那边跑,既怕看到的只是沈蓝波鄙夷的眼神,更害怕看到沈蓝波对别人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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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凌寒就去浴室里搓了半天,皮肤都快破了凌寒才出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尤其还是那人身上还有味道。
沈蓝波还没回来,大门还维持着先前半开的状态,门口的两只大红灯笼晃来晃去的,光线鬼魅昏红。
从小养成的习惯,从来不喜欢穿睡衣睡觉,凌寒擦着头发出来,还是低腰的牛仔,露出的腰线劲瘦结实,扭动的弧度都令人躁动。
水珠从shi漉漉的头发上落到身上,被风一吹冰凉,凌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却懒得去穿衣。
桌上放着沈意的烟,Drum,冷漠的青铜骑士脸,泛着吊诡的色泽,凌寒揉揉鼻头,毫不犹豫地点燃了一根。
大门没关严,风呼呼啦啦的,凌寒的鼻子吹的红通通的,但他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
他转着打火机,手法娴熟优雅,嘴里咬着香烟的过滤嘴,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乖巧,斜露出来的侧脸冷漠严峻。
他从来都不是个乖巧的孩子,孤儿院那种地方出来的,谁不是从小打到大的,不要说抽烟,吸毒的都有,凌寒漫不经心地把桌上的作业拖过来做,一边又狠狠吸了几口。
总是失控,碰到沈蓝波自己总是冲动的不像平时的自己,凌寒握住笔的手用力的发白,指尖上一点血色也无。
放松一点好不好?凌寒苦恼地揉揉头发,劝说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要像个幽怨的女人似的,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啊。
烦躁的时候抽烟最能解闷,以前连抽都抽不起,还是小孩子时就只能和非夜合抽一根,可是那时候明明是很高兴的,好像高兴都能分享,和非夜嘻嘻哈哈地交换着过滤嘴,不亦乐乎的。
沈蓝波进门的时候,凌寒就这个样子,半张脸埋在烟雾里,只若隐若现地看到点棱角分明的轮廓和一点上挑的眼角。
“回来了?”凌寒把笔扔下来,烟还叼着,他手边的烟灰缸里零零星星地散着几个烟头,“汤还热着,喝了早点睡吧。”
“你居然学会抽烟了?”沈蓝波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就咬牙切齿,上去抓凌寒的头发,“你成天都和谁瞎混了?”
风吹了半天,凌寒的头发早干了,只是还有点凉意,沈蓝波手一碰,就觉得丝滑微凉,他倒是不忍心拽下去了,把玩在手心。
凌寒没有回答。
这种沉默是沈蓝波最不喜欢的,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今晚的凌寒不大对劲,他想,可是又弄不清为什么,应该生气的是他不是吗?
他握住凌寒的下颌,后者正拧着眉,狭长的眼睛里溢满了黑暗,看起来颇为不爽。
他的手指从凌寒的肩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