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尽管这种时候,被紧紧绞紧的欲望开始爽了,沈蓝波还是忍不住懊恼起来,“你急什麽啊,疼不疼?”
他摸摸凌寒,才发现後者是真的不对头,身上烫的发火,眼睛里雾蒙蒙的,都找不到重点。
沈蓝波再傻,也终於知道问题在哪了,咬牙切齿:“他妈的,你刚才打的真的是疫苗吗?你打药了吧?”
凌寒也不再否认,胡乱点头,扭动身体要沈蓝波律动。
“你居然打药……”沈蓝波用力望著天花板,他不敢看凌寒,这麽多年下来,他已经记住了凌寒自控冷静的样子,再次看到凌寒在他胯下呻yin,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只想疯狂地折腾。
凌寒倒是比沈蓝波想象中的冷静,声音被顶的乱七八糟,说话却还是有条理的:“沈蓝波别装了,我们不能再回避这个问题了。”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十天半月没有性生活还是正常的,一年两年甚至更久没有性生活,那是让人绝望的,他们俩再努力,也熬不过午夜时在同一张床上小心翼翼又尴尬的脸。
“可是你居然打药,你居然打药!”沈蓝波的心里像被肆虐过的,咬的斑斑点点,“你打药了跟我上床,你当我……”
他说不下去,他知道的,其实凌寒无所谓做不做,凌寒只是在照顾他,凌寒在按照幸福的模式给他走下去!
“我……”沈蓝波突然哽咽了,偏头不去看凌寒,他的欲望还在凌寒体内,柔软的内壁紧紧裹著他的欲望,销魂的紧窒与舒爽,像个魔窟,进去就不想出来,可是这等快感汹涌的时候,他却想哭。
“好吧,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分量会出问题。”凌寒回答的快速而直接,拱起身体接受一波波的撞击,眼角都红了,飞扬的眉毛这会儿温驯地栖了下来,“我估计是太久没做了,我受不了这种刺激。”
“沈蓝波,我说了我会让你幸福的。”凌寒也望著天花板,虽然他的眼睛里好像已经没有视线了,他光裸的皮肤蹭蹭沈蓝波,“你动快点,我有点吃不消,要炸开了,这药太狠了,我怀疑我过敏了……”
确实严重了,凌寒泻出第三次的时候,他们都受不了了。
沈蓝波两眼血红,像个疯狂的兽,都快哭了,一边疯狂地顶著凌寒一边摸索著手机战战栗栗地给天池打电话。
凌晨三点的时候,可怜的天池被电话吵醒,他正要发火,那边却传来沈蓝波近乎哽咽的声音。
“天池快来啊,救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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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写的很慢,望天,因为把我一直刻意回避的H搬到了台面上。虽然我也想把幸福停留在结尾,可是该说清的还是要说清,生活,离开了性是肯定不能的。
我写的很困难,感情实在是复杂,希望他们都好,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个坎,希望他们都能过去。
冲刺番外之性爱是圆周率 03
兄弟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天池十几年里对这句话体会深刻,什麽给沈蓝波送钱救场啦,给沈蓝波送钥匙啦,揍欺负沈蓝波的人啦,这麽些年,他干的稳妥而娴熟,而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又多了一件关於房事的时候,他终於爆发了。
“你知道我在睡觉吗?知道我明天要上班吗?”天池的声音从大门下传来,他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了,一路骂骂咧咧的,“他妈的,如果你不是半夜过来邀请我3P享受的,我今晚就让你们一起悲剧了。”
他抱怨的声音如此大,但是脚步声一点都不慢,所以他跑进卧室的时候,沈蓝波只来得及手忙脚乱地给凌寒盖上被子。
空气里有股熟悉的味道,天池似笑非笑起来:“怎麽,还真是喊我来享受的?”
沈蓝波却不理睬他声音的轻佻与暧昧,焦急地拉著他的手:“你的药箱呢?算了,你先来看看,他怎麽样了。”
天池这时候才有时间却审视另外一个主角,凌寒躺在被子里,脸色嫣红,只是闭著眼睛,上面的睫毛抖的惊慌失措,而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一直流到耳朵下边。
“不错。”天池闲闲点评了一句,确实不错,他本来还觉得沈蓝波的眼光异常的,谁知今天看到的凌寒居然别用风情,强壮的男人被压倒的时候,果然有股凌虐感,惠极必伤,强极必辱还是很有道理的嘛。
只是这脸色也太红了吧,汗水简直如雨水飒飒而下,像冷夜的雨,把古铜色的肌肤滋润的shi漉漉的,露出的一点脖子线条流畅,可惜也是通红的。
他迟疑地看著沈蓝波:“嗑药了?”
真能享受,他还以为凌寒这样的人冷静的很呢,谁知道这麽chao。
沈蓝波也急的一声汗,讲话都磕磕巴巴了:“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打了药吧。”他想了想,吧嗒吧嗒地跑进浴室翻垃圾箱去了,隔了一会儿果然带回来一个针筒,“就是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反正他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