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念北太子了。
于海见安荣提的东西越来越多,便从安荣手中接过,转身去找马车,打算放了进去,再返回来。马车停在一个拐角处,两名侍卫换了便装,正在看着车驾。一见于海手中的东西,两名侍卫险些失笑。
笑什么,你们没看到荣总管那会,那脸色才叫好看呢。
哈哈于海与两名侍卫一阵大笑。
就在于海和那二人调侃的一会功夫,远处安荣的特制烟花在半空炸开。
荣总管那边出事了!一名侍卫大叫。
于海低咒一声,叫那二人继续守着车驾别动,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安荣身边。
荣总管!
安荣额头冒汗,对于海还有暗中跟着的侍卫道:快找,走失了主子,谁也担不了!
于海一听头皮发炸,我的老娘哦,皇后丢了!
话说贺兰骢,看一个货郎手里晃着两个亮闪闪的小球,心里奇怪,看这不是夜明珠啊,那是什么呢,到了晚上也发亮。跟着货郎拐过两条街,货郎停下脚步,转了身。
朋友,你跟着我做什么?
啊,嘿嘿。想了想,问道:你那个,那能亮亮的,是什么?
货郎一怔,看看手里的东西,哈哈大笑,这是我活动手部筋脉的小玩意,怎么,你喜欢。
贺兰骢点头,嗯,嗯。
货郎见面前人衣着看似普通,然一身贵气,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主儿,不愿多事,便道:这本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若喜欢,就送了给你。
不行,买东西要付钱的。贺兰骢摇头,自腰间荷包袋里,掏出一枚金豆子,递给货郎。
娘哟,这不值一文的玩意,公子给这么多,我上哪去找散银给你啊?货郎见了金豆子,眼睛顿时瞪得比灯笼还大,嘴上这么说着,可口水已经咽下肚,半天目光不离贺兰骢手中那枚金豆子。
那怎么办呢?贺兰骢犯难,嘻嘻一笑,不用你找了,可好?
货郎这下吃惊更甚,眼珠子差点蹦地上,呐呐地道:哎呦,可碰上大主子了。赶紧把那对小球送到贺兰骢手中,接了他的金豆子,瞬间溜之大吉,生怕他反悔。
见那货郎跑了,贺兰骢唉唉了两声,笑笑,这人腿不长,竟跑得比小花还快。正笑着,贺兰骢傻眼了,这里是哪儿啊,师伯怎么不见了?挠挠脑袋,贺兰骢左右看看,师伯叫什么,没记住,这可如何是好?
正泄气时,就见一人似喝醉了,满嘴胡言乱语,冲了过来,撞了他的肩膀,也不自觉,径自而去。
贺兰骢皱皱眉,那人醉了么,没有酒味嘛。低头一看,哎呦一声,喂,把钱袋还给我。
刚才那人见贺兰骢发觉,暗道被发现了,立即拔腿就跑。
别跑,把钱袋还给我。
北苍国皇后不顾形象地大叫着,在后面撵着小偷。路人一看,惊得纷纷避让。那小偷拼命往人群里钻,眼见贺兰骢就要丢失目标,这时人群里一红衣女孩见贺兰骢叫的声音颇大,远远见一蓝色影子跑了,心想那必是小偷无疑,几个起纵,追了过去。
那小偷见又一人追来,担心逃不掉,一边跑一边把荷包里的金银往怀里揣。见后面的女孩马上就要追过来,迎面就看一人和自己衣服颜色相近,暗生一计。将荷包袋往那人手里一塞,不顾他的惊诧,道了声多谢,便拐进了旁边小巷里。
红衣女孩见一人拿着荷包袋,兀自站着发愣,冷笑道:怎么不跑了?偷了人家的钱袋,还敢大摇大摆站在这里,不怕官府拿你么?
却说元常莫名其妙被人塞了个荷包在手,正在纳闷,不知从哪出现的女孩竟然说他偷钱袋,忽然明白了,刚才那人才是小偷。扭头去看,人早没影了。不愿和个女孩废话,他道:这不是我拿的,如果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就是。荷包袋给女人扔了过去,元常转身便要离开。这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办,方才无意碰到安荣,得知贺兰骢走失,这元常此刻是帮着寻人来了。
偷了东西想开溜,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女孩接了荷包袋,拦住元常的去路。
元常不耐地道:我有要紧事办,没空和你分辨。
笑话,哪个小偷偷了东西不想办法开溜。女孩再次拦住元常。
元常好脾气地道:东西不是我拿的,有人栽赃,你看我像缺钱的人么?好了,我有急事,告辞。见女孩不肯让道,元常转了身便要往回走。
诡辩。女孩尽管也觉得对方说的有点道理,看他衣着得体,用料也讲究,不像小户人家的。然这人一眼也没有看她,暗想自己如此美貌,他居然一眼不睬。女人一旦在容貌上过于自信,却不被青睐,那就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
红衣女孩似乎是忘了她一路跑过来的初衷,见元常对他不理不睬,很是恼怒,双手一错,一对八斩刀在手。
元常正往前走,就觉身后劲风袭来,知道有人偷袭,上身一矮,人已旋身闪开。退了几步,绷起左脚足尖提起,两臂向上划出弧线,双手平展,形如白鹤舒翅,迎风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