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厕所里帮忙小萤处理的凉平脑袋伸出来“你说什么”
“我先走了”庆太重复道“过几天去阿尔勒。”
“终于有戏了吗?”
“恩,不负这几年花了不少时间训练演戏啊。”
“唱歌也不耽误就好”凉平抱着萤出来,满头是汗,却突然握紧拳头大喊道“w-inds.!”
“w-inds.最高!”庆太也喊道。
凉平笑了,拍拍庆太肩膀。
回到家的时候,在门口,庆太抬头看着属于自己屋子里的那扇窗。
黑黑的,没有光亮,毕竟是一个人住的地方。
晚上回到家,看见温暖的灯光,跳跃着的剪影,打开门,是儿子甜甜的声音与笑脸,[爸,你回来啦~~~] ,然后是一个拥抱。
果然上年纪了,连这样的想象都会笑出声来,庆太好笑地打开门。
他有爸爸,有妈妈,有一个哥哥,有两个妹妹,他曾有着一个大家庭。
他想有儿子,想有女儿,还有孩子们的妈妈,他想拥有这样一个家庭。
关于[家],他突然发现,他真的不知道龙一在哪里。
家,他和龙一的家,真的不知道在哪里。
或者,其实,从来就没有过。
3天后,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无聊地坐在一堆行李间听着音乐,好象无论开多大声,都无法掩饰周围的声音,直到耳朵都受不了了,才将声音又调了回来。
繁忙的机场,无数的人,无数的飞机,无数的起降。
不远处人群中,他看见换登机牌的队伍里,是谦马。
[谦马]——谈不上熟悉,但也不会认错,龙一的朋友。
背着小包,行李简单,一副远行的打扮。
抬头看,那是开往利马的飞机。
2008.10.18 to be continued.
风决定了蒲公英的方向
by:ivan
-5-
很意外JUDE在这个小镇居然有这么栋老房子,西班牙殖民时期的风格,这样的风格在库斯科很普遍但在这个小镇里确是少有。
白色的墙面红色的顶,整齐排列的长方形窗户,曾经在库斯科的高处俯视,看到的是在阳光照耀下一片橘红,那就是这种建筑的屋顶。
除去那些明显巴洛克风格的教堂,对于这些建筑龙一是觉得单调而呆板的,像是用尺子一笔一划勾勒出,然后再每隔同样距离画一个方型做窗。相对而言,他更喜欢像随意中堆砌的当地人民居,一石一木都是一种不可复制的张狂。
JUDE说,这房子原来是一个老太太的,独自住在这里。然后她刚来秘鲁那会时常跑来找老人聊天,老人离开这里前就把房子交给了她。老人说她要回西班牙老家了,当年是负气出走,现在
那些人都没几个还活着,她可以回去了。
老人说话的时候是愉悦的,说着以前有很多很讨厌的事,不过现在那些讨厌事情里的人早就不在,而那些事自己的年纪也让快让自己老年健忘掉了,乘痴呆前回去,还可以去教训一下那些躺在墓地里的家伙们。
“既然这样的话”谦马一边吃着JUDE带回来的食物一边歪着脑袋思索状“这段时间就让我借宿
这里好了。”
“哎?!”
“其实……”谦马招招手示意JUDE耳朵靠近“机票已经花光我几乎所有的钱了……”
JUDE一脸不可思议状,谦马一脸赔笑状,皱着眉头的JUDE望了望正在啃面包的龙一,龙一眼珠咕噜一转继续低下头啃。
“我不要去那个穷乡僻壤啊~”看见JUDE瞪着龙一,谦马连忙说“我可不去那里。”
“你不是来找他的吗?”
“可我还想活着回去。”
“我真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的。”JUDE没好气地说。
“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谦马大口啃下一只玉米饼。
于是那天晚上谦马和龙一都留宿在JUDE这儿。龙一是因为太晚不方便回去,而谦马则是[龙一都在这里了我来陪他啊~]。
JUDE连说了三遍‘我真是个好人啊好人啊好人啊’就扛着被褥帮他们铺起客房。龙一说谦马还没好就把床让给了谦马,而谦马则说我好得很龙一这段时间在部落里也没好地方睡今天难得有床。两个人就在那里你让我来我让你。
“喂”JUDE忍无可忍“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能睡一张床吗?”
“不!”还没等龙一开口,谦马抢先答道。
“有什么好介意的,真是!”
“他打呼!我磨牙!”谦马连忙说。
JUDE左右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嘴角却在抽笑,咯咯咯地放下被褥离开客房“你们自行决定”,一副同情的表情。
“……原来你磨牙啊……”龙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