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回廊,可以坐在里面休息,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现在没有别人。池塘的水并不怎么干净,漂浮着塑料袋和易拉罐,还有吃剩的苹果之类的随手丢在里面。但是亭亭净植的荷花仿佛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洁白无瑕,在风中轻轻摇摆看起来就像是微笑的笑脸一般。
凝视着雪白的花瓣,郑吒恍惚中看到一个纤细娇小的身影,沐浴在阳光中,仿佛背上生着透明的羽翼,轻盈得好像足不沾尘一般走过来,微笑地抱住了他。
他伸出手去,难以置信地问:“你没死么?”
萝丽笑了起来,戳了戳他额头,“大坏蛋,我只是到乡下外婆家去度假而已,怎么就咒人家死了?”
却被紧紧拥抱住了,郑吒连指尖都在发抖,“原来那些都是假的,太好了,太好了。”
萝丽奇怪地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你怎么了吗?说话好奇怪。”
“我梦见你死了。”
萝丽嘻嘻笑起来,“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掉哦,还没磨够你,我才不会死呢。”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她的身影却在渐渐虚化,完全消失的时候郑吒着急地大喊了一声,却一点用也没有。他急促呼吸着看向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有满池的脏水和静静的荷花。
他虽然不愿意承认那只是梦而已却不得不醒来,萝丽已经死去两年了,根本不可能再出现的。
完全丧失了力气地靠着柱子坐在石凳上,脑子里充满了那张温柔的笑脸,那个女孩子,即使是离开人世的时候脸上也还是挂着微笑。
完全没有任何缺点的温柔的人,却被残忍地剥夺了生命,哪里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不可能再听到她的笑语,也不可能再拥抱。
他眼神茫然地望着眼前兀自无瑕盛开的荷花。
虽然萝丽温柔得不会说出任何责备的话语他却对自己感觉到不能原谅。那个时候,如果能更好地照顾她的话,或许就不会让她得病。如果在她住院的时候能更多地去陪伴她的话,或许她会活得更久一点。如果当时自己更坚强一点的话,或许就能更好地支撑住她,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不是那么辛苦。
深爱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之伴随的还有很多的歉疚。如果能够重来一遍的话一定会用尽全力地好好对待她。
低低唤着那个不可能再回来的人的名字,他低声哭了起来。
一个人哭了很久之后,下课的铃声响起,他止住了泪水,淡漠地望着眼前的景物,虚耗着似乎永无止尽的时间。
带着热气的风吹拂着身体,阳光照在身上虽然很热但是还是觉得寒冷,就像抱着不同的女生也不会感觉到温暖一样。
Yin影挡住了面前的阳光时他抬起头,是同班同学楚玄的脸。他们关系算是不错,时不时会在一起闲聊泡女生打游戏机看色.情杂志或者小电影。
“你怎么了吗?”
不愿意说出真实情况的他只是简单地说:“没什么,懒得上物理课所以在这边耗时间而已。”
对方凝视着他白皙的面孔,他虽然完全没有防护阳光之类的意识,皮肤却比一般的女生还要来得洁白,忧郁的时候意外地有让人想要拥抱的感觉。虽然看出了他心情不好他也没有追问,只是笑着说,“我弄到了好东西哦,要不要一起看?”
父母在上班还没有回来,他们就在郑吒家里一起看所谓的好东西。
性感的女人和挑.逗的动作很轻易地让青春期的男生兴奋了起来,他们像以前一样互相打了手枪。
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喘息的时候他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凝注在自己脸上。
然后对方慢慢地将脸靠过来,“我们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在耳边这样低语着。
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敏感的耳朵,郑吒有点怕痒地缩了缩肩膀,偏过头来问,“你打算搞什么?”
“应该很舒服。”
“好吧,随你。”没有重心的生活充满了糜烂,只要是刺激就愿意尝试。横竖是找乐子,他也没什么所谓。
得到了允许之后对方就从后面抱住他把他压在地上,将他Jing瘦结实的腰拉近自己,短裤在之前的行为中早已被扯掉,郑吒感觉到对方挺立的部分在自己tun上摩擦着。有点痒但是并不令人厌恶,他也就趴在地上任由对方动作着。
凹陷的tun.沟被反复前后摩擦带来的是与碰触前面不同的感觉,酥麻的微醺感顺着尾椎处蔓延开来,却又像是隔靴搔痒总是挠不到实处一般,那种不充分燃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运动着腰部让那摩擦更强烈一点。
原本平稳的前后运动变得大力而猛烈了起来,那又硬又热的东西像火红的烙铁一般,在浅浅的沟回中来回研磨,前端沁出的ye体渐渐将白皙的tun部沾得shi了。
炙热的男体沉重地压在背上,郑吒虽然觉得对方的手臂勒得太紧却也没有出声抗议,这样仿佛紧箍似的拥抱似乎可以抵消部分后面挠不到实处的不适,他轻喘着扭动身体,狭小的空间中流淌着浓郁的色.欲之气。
对方双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