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地无声地哭着,觉得很兴奋。这张脸是从一开始就一直占据着自己心头的面孔,异形时以资深者面目出现在眼前。狂热地捉住他的手看着他手上纳戒的样子现在也还是能记起来。那个时候没有感情所以并没有多想,不过现在想来,即使是为了探讨未知的事物,自己也不曾拉过任何人的手,更遑论是捉在手心细细端详久久不放。那时候他已经觉得尴尬了,自己却好像没看到一样没有放手。
即使没有感情,却从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非常在意。
他的名字就是挣扎的谐音,他也像他的名字一样,喜欢不断地挣扎和抗拒。
不断地逼迫、逼迫,将他逼到了崖壁边缘,就算再如何地抵触不愿,也怎么样都无法对自己反抗。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逗弄他的呢?记不清了,好像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那样的状态。
经常刻意地在言语中设下陷阱,逗惹得他满脸通红上蹿下跳,满脸恨恨的表情却又没办法的样子。到了这个世界以后,他只有四肢变得发达,头脑却只有不断地退化而已。开始相遇的时候还有起码的分析布局的能力,即使兵分两路也不用担心他会轻易死掉,到了后来完全依赖智者,就算偶尔思考也不使用自己的头脑而是开三阶模拟智者思维。这样头脑不退化才叫奇怪。耍得他团团转是很轻易的事情,可是这么没有挑战的事情自己却是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做着,那么丰富生动的表情和急躁跳脱的行为,是因自己而生。这样想着就变得很想继续欺负他的样子。这个没有长进的家伙从来都没有过让自己失望的反应,就算上当100次也还是会有101次。于是就这样像对待喜爱的玩具一样不断玩弄着,仿佛终于找到的一种乐趣一般,不想再去寻找别的玩具。
罗甘道不愿意付出支线剧情开启过去的恐怖世界而他立刻提出可以代为支付支线剧情的时候,在旁边听到就忍不住觉得生气,笨蛋这样轻易地就当烂好人被人占了便宜。毫不犹豫地用言语打破了那个脸上浮现出高兴神情的人的如意算盘,逼迫他交出4000奖励点数作为交换。
能欺负他的人只有我而已,跳脚烦恼欣喜或者痛苦都是由自己给予他的东西。不会容许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随意造次。一度想要杀掉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因为他很笨所以自己不得不耗费更多的心力,这没有丝毫可以推脱之处,毕竟自己的东西只能由自己加以看护。
在自己面前不断哭泣的男人可怜又可爱,执念太重稍微有点麻烦的样子,贫瘠的头脑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把一切交给我就好。
凝视着那个shi润得像要化开的地方,手指探索过无数次的那个狭窄又火热的地方,自己会经由这里进入他的身体。
这个身体只能由自己来进驻。
侏罗纪公园二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被全部炸毁后再生,猛鬼街中更是完全被毁灭后再生,这个新生的身体事实上完全没有被侵犯过。这就省去了一道程序,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之前自己会另外布局斩断他的身体,藉此来获得唯一的权利。
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那些碰过他的男人,不管过去怎样也好,都只能存在于记忆中而已,那个承载过去的身体已经消失了。给新生的躯体烙上唯一的烙印,不会再让别人碰触。他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全都是属于自己的。
虽然已经用手指侵犯过很多次,可是自己还没有真正地进去过,不知道进入后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或许很无趣也说不定。不过,只要是他的身体,那么不管怎样,自己都决定一定会喜欢。
这种名为肌肤之亲的东西尽管很麻烦,却因为是这个人,而成为了自己的渴望。
这似乎是理性所无法解释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不会让他逃走了。今天晚上就要彻底地占有他。
稍微将衣服拉下去一点,饱满的胀大物件刺进了那温暖的身体中。
侵占
楚轩进入郑吒身体的一瞬间全身就涌上了一种奇异的欣悦感,他虽然掌握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却从来没有找人试验过,除了郑吒之外他不想进入任何人的身体,所以这是实实在在地第一次与人类的身体紧密联系到这种程度。理论归理论,实践得到的感受却是一切文字与画面都无法涵盖的。
那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陌生兴奋感,不像发现了新知识的欣喜,也不像攻克了难关的振奋,与已有的一切行为所产生的情绪都毫不相干,它独一无二地存在,它是本能的,是从骨髓里、血ye里蔓生出来的,在霎那间就以摧枯拉朽之势在身体中占据了绝对的领导权,并非理智可以克制和约束的范畴。
好像,有关这个人的事情,理智就像现在这样不时会有失灵的时候。
他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麻烦的东西。但是这个麻烦是自己的,谁都不能抢走。
一直认为是无聊和愚蠢的动物行为似乎有了不同的意义,楚轩第一次感受到能够进入一个人身体的快乐。只要对象是他,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快慰,本能地想要更多地与他碰触在一起,更深地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