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自觉,在能力范围内我会尽量保全你的性命。现在,先带她回你的地方吧。”
说完之后他就不再理会二人,直接推门走进去。郑吒给予他的是永久准入的许可,毕竟一旦他到来的话肯定是有相当重要的事情。
屋子里已经变得像台风过境一样,整洁的地方已经面目全非,能挪动的东西全都被扫到地上,砸摔得一塌糊涂,盛蛋糕的碗碟化为了碎片,是光脚行走的那种地板,所以脚踩到碎片的时候,脚趾上冒出了血来。
心中的情感也仿佛随着血的流出而漫涌出来,眼泪积聚到了眼眶。他虽然不想哭结果还是哭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一直以来为之作战的理由,在这一天都失去了。
拿出了白酒直接对着瓶口就往下灌,胃被酒Jing烧灼得发痛却依然没到痛得麻木的程度。大量的酒水没能灌进嘴里而倒在了身上,身上也变得shi淋淋的。
楚轩完全无视于周遭混乱地直接走到他跟前,没有说话,静默地看了一会之后就蹲下去以手握住了那受伤的脚,他的掌握柔和轻巧,却足以保证对方无法挣脱的程度。
稳固地握住后,他低头吸去渗出来的血。
创口既不太大也不很小,吸去了之后又有新血渗出,像吸血鬼一样,持续了同样的事情一阵子之后,血才停止下来。
然后,由下往上,他看向那张被泪水和酒水染shi的脸。
虽然是由低处的仰视角度,气势上却跟俯视没什么两样,一贯冰冷的男子用灼热的视线侵略着对方。
然后,在对方仍陷在迷惘中时,那shi淋淋的身体在下一刻落入了铁一般的双臂箝制中。
再也没有浪费时间耐心剥掉那繁复的衣着,衣服在暴力中直接化为了碎片散落到地上,衣帛撕裂的声音像是无法挽回的决裂的注脚。
抓住手腕按倒在沙发上,将身体毫不留情地倾覆上去。
早已硬挺的巨大直直地插入深处。
就这样抱住全身shi漉漉的人的身体开始了腰部的无节制运动。
每一次做都是这么暴力而疼痛。被酒Jing麻醉的神智被痛觉稍稍唤回了一些,却没有丝毫反抗地紧紧抱住了在身上律动的人的背脊。虽然很痛,但是这种痛却仿佛麻醉药一般让侵蚀心中的剧痛渐渐麻痹了起来。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不愿放开。
濡shi的嘴唇喃喃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并不是意识很清楚的那种,就是下意识地一直一直叫着。
沙发的弹簧在激烈的律动中始终钝痛地顶着腰部,尽管如此却依然尽量抬起腿让对方更深地进入和带来疼痛。没有什么比这种激痛更能平抚痛苦不堪的身心了。
如同狂风过境般的暴力和强掠将阻挡在面前的一切都掀翻,在激烈的风暴中连痛苦都无法记取起来。
仿佛强.暴般的情事完毕后就被抱到浴室洗净了潦倒的痕迹,然后仔细地裹在了被单里。以为这样就是结束的时候,楚轩从被单下沿进来,从脚尖开始慢慢舔舐上去,沿着光滑的曲线一路延伸到发际。原有的痕迹完全被洗净,现在留下的全是他的味道。
这张床上仿佛还残留着萝丽的气息,虽然心里觉得抵触,但是楚轩用舌头爱抚过那肿痛的部位后再插入时也找不到反抗的力气,好像有一种放任自流似的感觉,就这样好了,就这样交给他好了,反正也没有人要。
茫然地这样想的时候耳畔传来身上的男人“全部交给我”的低语。
心中的某根弦摇摇欲坠地晃动着。
交付
强烈的做.爱让身体疲惫,但是孤独的感觉实在太难过了,虽然动作粗暴,重叠上来的体温和贯穿身体的热度却让眼角涌上想流泪的冲动,好像这样就不会痛得那么难过了。
楚轩退出的时候他惊慌地紧紧缠住他不放,“我……要……”
楚轩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有点累了。”当然不是真的累,而是想要看他能交付到什么样的程度。
这句话立刻让郑吒焦急地找到他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将那细长优美的指尖含入口中锲而不舍地舔吸,一面抬起眼睛用好像小狗一样渴望的shi润眼神看着他。
楚轩依然不为所动地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要怎么做?只是一会儿没有被贯穿,心中郁积的痛苦就开始扩散,沉甸甸地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女人要引诱自己的时候是怎么做的?似乎是袒露丰满的ru.房,在身上厮磨,用手指抚摸,朝脸和脖子里吹气,舔舐身体。这些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做到?
他犹豫着,但是身体中蔓延的焦躁和痛苦却逼得他慢慢趴伏下去,不敢完全地触碰到那个身体,还略微留着一点距离,这段若即若离的距离却刚好可以使两人都能够感到对方的体温。刚剧烈运动过的身体就像一团正在燃烧着的火焰,源源不断的向外幅散着热力。因为没有真实地触碰到,所以反而更加引人渴望,想把那火热的身体抱入怀中。楚轩微不可察地震动了一下,但是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