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收取的费用。所以他总会在伯德安静下来的时候适时地开口,或是突然加重一下手上的动作,给这只可爱的、即将飞入笼中的小鸟一点温柔的喝醒,好让他别在餐桌上就这样睡着。
伯德在欲睡将睡中反复清醒、迷糊,烦躁感令他不耐地磨蹭,也让他忽略了一丝大脑接收到的异样感觉,等他再一次被纳塔尔扰了清梦时,他一个气急,顺手就把怀里的枕头扔出去胡乱往纳塔尔脸上砸,怒道:“闭嘴!”
可惜他含混不清的嗓音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他自己不觉得,还想要翻身,没成想身上的人竟然伸手在他赤裸的下体摸了一把!
伯德惊悚地翻身坐起,脸一阵红一阵白,抽腿不能,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正被人夹在胳膊下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
纳塔尔轻笑:“没什么,我只是看我技术太好了,咳,你看。”
说着他示意性地往下一瞥,伯德跟着视线移动,发现自己下身竟然可耻地微勃了!
伯德瞪大了眼,他在睡梦中是觉得有些躁动,但他以为那只是被打扰了入睡导致的烦躁而已。没有意识到还好,当他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之后,纳塔尔放在他腿根处的手掌温度一下子就清晰了起来。
“你……就算我,我……你也不能这样做!”伯德难得地恰好切中了要害,“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挑衅!”
纳塔尔眼含笑意地看着他迅速充血挺立的下半身,语气饱含调笑意味:“是吗?可这个小家伙可不是这么说的。”
纳塔尔坐起身来,这么一下带动了他夹着的伯德的双腿,害得可怜的子爵大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凄惨地倒回了柔软过头的床铺。短短的几秒钟就让羞愤的子爵阁下彻底失去了主动权,纳塔尔的手不容置疑地覆上了那个颜色浅淡的小东西,长满了茧巴的手对于一个从未品尝过床笫之乐滋味的雏鸟实在是刺激过头了,伯德觉得这床软到像是水做的,让不识水性的他无法浮起,只能等着溺亡到来。
“吁,放松,呼口气,我亲爱的小鸟,”不知道什么时候纳塔尔遮挡住了视线上方的天花板,整个人都占据了伯德视线所及的一切,他轻轻地啄了一口他眼角渗出的泪水,哑声呼唤他的名字,温柔得好似他们是刚刚受了神父赐福的新人夫妻,“现在可别哭,我是在帮你。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伯德痛恨自己无知的顺从,他让他闭眼他就闭上了眼,他在内心呼唤神圣的宽恕,但鼻尖耳边萦绕的,却全是身上男人浓烈的欲望,他的气味,他的喘息,他甜言蜜语的蛊惑,他毫不留情的抚弄。
“……你是把我当成玛甘蕾了吗,”伯德倏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视着近在咫尺的双眸,“最好把你的脏手拿开,你要是敢动你那恶心的玩意儿,小心我夹断它。”
他凶恶的话语并没能起什么作用,特别是在他双颊泛红,气喘连连,双目含春的状态下,这只能惹起饿狼更凶猛的食欲。
纳塔尔轻吻他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唇,又在他通红的耳尖烙下一吻,再把这可爱的物什含进嘴里,换来身下人更猛烈地抖动和接近窒息的呻yin。
“亲爱的,我说了,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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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纳塔尔压着他亵玩了足足两回,可怜的子爵先生到后面已经懒得反抗了。不得不承认纳塔尔的技术的确很好,至少对于一个初尝滋味儿的雏鸟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但纳塔尔这个混蛋最后握着他的手恶劣地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全喷在了他手里,溢出的部分竟然就这么抹在了他腿上!
王都来的、龌龊的、随便乱发情的牲口!伯德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忘记什么恰当的形容词,但他很确定这个什么所谓的公爵阁下是不要脸皮的,他怀疑他甚至没有脸皮!哪怕他最后给他打来水好好地给他擦洗了一番,还尽数接收了他所有的抓挠踢打,但也掩盖不了他的用心险恶!
纳塔尔抓着伯德的手亲了一口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蛋,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太心急,我的小鸟,我等你下次再夹断我的……”
说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伯德的腰拉到自己胯边顶住,缓慢而色情地研磨了一圈。
如果他松开手,现在腿正软着的子爵先生恐怕又要栽回床上趴下了。伯德抬手就要揍人,礼貌的敲门声及时想起,制止了他的拳头。
“先生,子爵阁下,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纳塔尔给僵住的伯德理了理衬衫下摆,笑道:“放心,衣服没弄脏,是干净的。”
伯德气得瞪他一眼,但知道再僵持下去他讨不到什么好,再耗下去除了招来仆从小心的催促提醒以外,什么也得不到。
他拍掉纳塔尔的手,退出他的sao扰范围,正了正领子,昂首阔步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把身后的无耻笑声甩在脑后不去理会。
在餐桌上,纳塔尔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与伯德子爵共进晚餐的噩梦。
特别是他还在餐前惹恼了这位本身就极度挑食的子爵先生。
终于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