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不知道,不说难得打电话来一次的尹空郡,就说时离,还在疑惑他和席泱之间的关系。
距离产生美。时缺想了半天,才这样回答了一句。
他不能对尤漠的设定做出太多更改,对席泱说出尤漠已经不喜欢他的事情已经算是在冒险了,席泱或者有了怀疑也不一定,他不准备再对其他人露出这种破绽。
时离似笑非笑,你要玩欲擒故纵了?
时缺心里骂了句滚,脸上还是微笑着,没有接口,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时离要怎么理解,都不关他的事。
没想到你还会玩这招。
时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时缺身边坐下,他把头靠在了时缺肩上,闭上眼叹了口气,你这段时间没有来,我还以为我失宠了。
时缺有种扶额的冲动。
尤漠和时离的关系很好,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各种撒娇是日常,这一点他在医院时就体会到了,时离第一次把手伸进他的衣领抚摸的时候,他吓得直接把时离掀到了床底下。后来时离渐渐察觉到他抵触这种动作之后就收敛了。
不过可能是太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找时离,所以时离又开始松懈了。
虽然时离是他的弟弟,但是以前他们之间气氛长期剑拔弩张,时离怕他怕到见了他就脸色发白的地步,根本没有亲近的时候,更不用说这种亲密接触。
时离把脸往下压了压,他的脸上带着黑眼圈,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时缺到现在还没有推开他的原因,这也占了一点。
最近事情都不顺利唉。时离喃喃,我真佩服我哥,他做什么事都很顺利的样子。
时缺感到心里涌出了一阵又一阵莫名的暖流。
不,不对,唱歌是绝对的死xue。一边因为时离的话起着鸡皮疙瘩,他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回答时离的话。
时离搂住了时缺的腰,时缺一僵,手抬起来,想把时离推开,却不知怎么的,半天都没有放下去,好一会儿,他才自暴自弃的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说话?时离突然问。
时缺一僵。
面对席泱的时候他倒是可以端出一副平常的样子,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把他当做尤漠来撒娇的弟弟。
果然还是因为哥哥的事情?时离问。
时缺想也不想的回答:没有。
时离安静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已经说了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时缺皱起眉,他已经死了。
死了,那两个字一说出来,时离的眼睛就暗了暗,时缺不自在的推了时离一把,休息时间结束,去工作。
时离慢吞吞的站起身往办公桌后走,坐下来盯着文件夹上的字好一阵子,眼睛慢慢抬起来,视线里的时缺已经换了个姿势坐着,脸侧着,看不见表情。
我还有句话要说。
说。
你哼歌没有以前好听了。
时缺顿了顿,闭嘴,好好做你的事,你就是因为Jing力不集中才会工作做不完晚上时间不够睡!难道都没有自觉吗?
我错了。时离捂脸。
时缺把资料扔到了一边,走出办公室。我出去走走。
穆唯一离开之前,时缺对于唱歌已经掌握得七七八八了,如果绷紧神经唱的话,可以勉强唱出尤漠以前的水平,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克服了一大半,被时离的话一刺激,时缺又忍不住开始心虚了。
在茶水间里和钟晃碰面是惯例,一般钟晃到茶水间来的时候,这一层的人都不会进来,他们之间的谈话意外的安全。
时缺在茶水间里等了不到三分钟,端着一个白瓷杯的钟晃就晃了进来,两个人视线一对上,钟晃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我照你说的把关于Moral的消息都从报告里剔除了,他脸色有些不好,总经理好像开始怀疑了。
时缺无所谓的笑笑,席泱又席措拦着,才没有被Moral的人发现,时离上头可没有第二个席措,你要是想他能安安全全的,最好打消他对你们交上去的东西的怀疑。
钟晃的眉毛皱得更紧了,时缺在被席措带回席家后的第四天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席泱被抓回去的原因,外带让他把关于Moral的事情一律对时离保密,Moral的消息一被剔去,这个月来他们交上去的消息根本没多少进展,时离会起疑焦虑也是理所当然。
钟晃打开开关,接了杯水,时缺站在一边闲闲的喝着水看着他,对钟晃动作间表露出来的不满熟视无睹,压根不在意。
钟晃对于时离越是关心,他就越不用担心钟晃的忠诚度和时离的安全。
刚刚又有消息传进来了。好半天,钟晃才淡淡的说道,监狱那边套来的消息,那天晚上和阿刀一起劫走时先生的另一个人,名字叫做老虎,是个杀手他只接H市的生意,八成可能他一直都在H市。
时缺捏紧了手里的水杯。
比起阿刀,他对那个叫老虎的人更在意,会给任务中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