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让耿子这么相信湛权?他知道耿子隐瞒了自己一些事情,而那个原因肯定就是在那些隐瞒着秘密之中,嫉妒的心境或许是有一些,但是他更多的是在担心耿子身上的那些变化。
耿子,等出了这座山林,我不会再允许你有任何隐瞒。他压低声线,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调说。
耿楚瀚顿了一下,没有回答什么,依旧快速的朝前奔跑着,眼神变得几分黯淡。
这一路出奇的顺利,他回头望了望咬紧牙关跟紧队伍的孙莉,帕拉袭击频繁是从孙莉进了队伍开始,无论是之前在他们队中还是现在的洪盛辉队伍里,看来主要问题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原地休息一小时。眼看着孙莉就要倒下,他停下脚步吩咐道。
终于得到了解放,士兵们一个个直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孙莉也是瞬间瘫倒在地上,竟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估摸着再坚持一会儿就会虚脱。
耿楚瀚走到了孙莉身旁,挨着她坐下,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了过去,轻声说:擦擦汗吧,你要是坚持不了的话,接下来就由我们换着背你赶路。
孙莉知道如今不是逞强的时候,她点点头,结果手帕一把抹在脸上,竟也顾不上形象问题了,大概喘过了气,她直接将手帕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看向这位未婚夫,笑着说:我以为你进了部队会好一些,没想到还和以前一样gui毛。
这不叫gui毛,只是稍微爱干净了一点。对于自己一大男人随身带手帕的习惯,耿楚瀚义正言辞地解释,不就是一点小洁癖而已,这不算什么。
说着,耿楚瀚又掏出了另一条手帕仔细擦干净自己的脸,瞅着这一幕的王某人笑嘻嘻地凑上来,说:耿子,快给你家爷擦一擦。
滚边儿去自己擦。耿楚瀚连人带手帕给踹飞出去,王某人太喜欢抽风胡闹了,他忽然希望那个时间点快点到来,然后就可以把那小子扔出去任由其自生自灭了。
很快就要来了,越临近梦中的那个时刻,他越有点神经质起来,动不动就盯着腕上的手表看,上面的秒针每跳动一下,就觉得心脏也紧跟着剧烈跳动。
小花儿啊,小花儿,你怎么就生长在这个地方,左边一棵树,右边一棵树,前面一棵树,后面还是一棵树,数来数去,你就这么被群p了,可怜的娃啊。王少将军拿着手帕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一朵白色野花,看似是在说小野花,眼睛却时不时瞥向耿某人,此时的这位正陪着自家未婚妻坐在圈子中央,可不正是左边一个人,右边一个人,前面一个人,后面还是一个人。
耿楚瀚当作没听见那小子的胡言乱语,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递给了孙莉,看着她小口喝了一会儿后又递出了一包饼干,对方毕竟是个女人,比起他们这群水里来火里去的大男人要娇弱许多。
感觉好些了吗?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光着屁股一起洗澡也有过无数次,一旦除去了心里对于未婚妻的那层障碍后,耿楚瀚完全把孙莉当成了自家小妹般对待,想起了家里那位把他这个老哥当成神一般存在的小妹,他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我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在吗?女人天生爱美,孙莉自然也不例外,见到耿楚瀚忽然笑了起来,她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脸。
没有,我只是想到了紫嫣那个丫头而已。说起自家小妹,耿楚瀚的笑意更加止不住了,算起来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要不是确认曾经失去的重要之人不包括那丫头,他铁定会第一时间把紫嫣给找到身边来。
啊,对了,你是怎么办到那个的?他指了指佩戴在身上的热感装置,周边还有洪盛辉带的士兵,他问的很隐秘。
孙莉还是不放心的又把脸擦了一遍,随后拿出了一个布包,稍稍露出了里面的东西,看上去像是一块石头,没等耿楚瀚看得明白,她很快就收了回去,手指轻轻点在地上,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那些东西身上有一层物质,除了让我们的眼睛无法用到以外,也是这个东西感受到的主要光源体。
她同样指向了热感装置,继续说:这个东西是我们研究所研发出来的新型装置,主要用来防范那些东西的,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耿楚瀚只觉得孙莉拿出来的那块石头异常眼熟,直觉告诉他那是一种十分重要的物质,或许将来的R眼罩就依靠了这块石头。他点了点头,心中留意石头,重生以来发生的很多事都让他感到疑惑,此时他都一一记在了心底。
小花儿,原来你在这里贪图的不是四周雄起的大树,而是比邻的这块小草啊。可惜小草有了石头相伴,要不然你跟着爷吧,保管让你吃香喝辣,欲仙醉死,过着梦寐难求的生活。王学斌伸出手指头在小小的花瓣上弹了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不忘用眼刀子射杀某个到处留情的烂桃花。
耿楚瀚不由得揉了揉眉头,怎么那小子抽风越来越频繁吗?还冒出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该不会是看上了
他忽然诧异地看着孙莉,不会这么狗血吧,他最好的兄弟看上了自己的未婚妻?就算两人是商量好了分手的事,怎么着也得等母亲那里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