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还有修长的双腿……
经过五年的雕琢,颜兮真的身体终于成型。
容修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的颜哥哥是那么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散发着动人的光晕。
太美了,简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近乎贪婪地将人搂在怀里,用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身体。颜兮真的身体现在还很脆弱,经不起任何哪怕是稍微重一点点的拥抱。
——先天灵珠虽然可以重塑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先天灵族,但重塑出来的毕竟只是一个驱壳,要想见到真正的颜哥哥,还需要真正的血rou来供养。
他本可以假手于人,排着队在幻烬海门口任他挑选的人那么多,但……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舍得让任何人来染指他的颜哥哥?
更何况,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可以让他和他的颜哥哥同生共死,血rou相连。
容修轻轻抚摸着颜兮真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坐在血池之中。
然后他微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坐进血池,亲手将自己的身体一片片割碎,用自己的血和rou温暖颜兮真空灵的身体。
以眼睛滋润眼睛,以血rou滋润身体。
这个疼痛的过程持续了五年。说实话,容修的rou体每天都在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苦痛。但只要他看向颜兮真,看着他的美丽渐渐凝聚成真实的血rou,心里的满足感简直如同活泉一般,洗涤了一切痛苦,欺瞒了他的每一根痛觉神经。
每当他看向血池的另一边,颜兮真那渐渐生肌rou活血的身影,每当他想起这个人即将和自己同生共死,每当他幻想着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将与他相连,他便好像从心理上获得了一种异样的升华。
他的颜哥哥,是他的血rou重塑的。他总算从另一种意义上得到了他。
容修又花了五年的时间修复自己的身体,最后才将好不容易拼凑整齐的元神小心翼翼地注入颜兮真的识海,几乎是雀跃地期待着他重新醒转而来。
他屏着呼吸,眼神牢牢锁住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看着专属于他的圣光逐渐亮起,听着专属于他的悠长呼吸渐渐回还。
他的神识似乎随同眼前人的回暖而开始了极乐的舞蹈,这种感觉几乎让他目眩神迷。
手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挣动了一下,似乎想从他紧握的手里逃开。
他微笑着收紧了手,用嘶哑的声音——它们在这十年里承受的痛苦太多,已经再不复先前的清朗澄澈。他用它们低声叹道:
“正德星君,你终于醒了。”
·
听清楚容修所言之后,颜兮真停下了手。
明明是他刺了容修一剑,却有涓涓细流从他的手臂滑下指尖,滴向深不见底的大海。
他的眼睛因为疼痛而灼红,眉心紧紧地蹙着,目光渐渐从不知名的某个点聚集起来,缓缓转向了一脸焦急的沈仙移。
他放松了紧绷的肌rou,顺着沈仙移的力道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颈项之间。
他的脑子现在很乱,有许多小人儿正在互相争战。
小人儿分成了黑白两方,黑方是本能,正叫嚣着杀死这个祸害,白方是理智,正劝说着他不要冲动。
他抬起已经略有些不听使唤的左手,看着上面不断滴落的鲜血,他已经知道,容修所说的,千真万确。
容修受伤,他也受伤,容修死了,他也会死。
他抬起头,用额头抵住沈仙移的额,在这么近的距离中凝视着眼前的人。他不怕死,但他害怕死了以后,再也无法回到这人的身边。他们幸福的时光太短了,他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
他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盼到书溪回来,那种望穿秋水,怅然若失的感觉,那种希望和失望交替的永恒折磨,他真的不希望他的仙移再体会一次。
他靠着沈仙移,感觉到僵硬的身体正在他温热的体温中渐渐回暖。
有灵力从沈仙移温暖的手心里传导到他的伤口,他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在沈仙移的唇上轻轻碰一下,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沈仙移也在他的脸上轻轻回吻,并单手结印筑起了结界,将一切攻击尽数隔绝在两人之外。周围纷乱的修罗族小兵就像一块杂乱的背景板,无声地叫嚣着,却分毫进不去他们的耳端。
修罗族虽然人数稀少,但他们拥有着令人咋舌的强大恢复力,在颜兮真运转灵力修复伤口时,容修早已经和没事人似的摆弄起了传讯符。
这次妖神过了很久才接通传讯,背景仍然是先前的那片火海。
“情况如何?”
容修眯着眼,享受着身边冶艳女子的服务,悠闲地抿了一口杯中的ye体,问道。
“……”
妖神的脸黑得像锅底一般,半晌没有答话,让容修觉得颇为奇怪,又问了一句。
“那帮凡人,真的够Yin险。”
妖神挤出这句话,沉默了半天,又道:“那个李婴,故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