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享受虚荣的女人,给贝利尔著实吓了一跳。
不过一会,贝利尔走上台阶,站著没动。玛门当什麽事也没发生,将女人的外套垮下,半露出丰盈的双ru。
突然,贝利尔抓住玛门的衣角。
"哥,我跟她,你要谁?"
女人呆了,随即翻著白眼叹口气:"幼稚。"
玛门给他闹得没兴致,擦擦嘴回头,双手抱在胸前。"为什麽要做这麽无聊的事?"
那女人绝对是玛门肚里的蛔虫,劈里啪啦接著讲了一大堆:"连路西法陛下都不能逼殿下做出这种选择,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人能独占他。"
"我没想独占他,我只是叫他做出选择。"
"贝利尔,你认为自己和别人不同麽。"玛门已经彻底不耐烦,正眼都不给他一个,"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让我觉得像弟弟。既然是兄弟,彼此的性生活就不能互相干涉,懂麽。"
"但是你为什麽要生我的气?"
"生气?我有麽。"c
"你以为我还喜欢桑杨沙,你生气了。"
"还?"玛门说出这句以後,立刻闭了嘴。
贝利尔拽紧他的衣服,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你一定累了。我家里没有人。"
被他震倒的不止玛门,还有我。
"哥,今天晚上去我那里睡......我告诉你我现在喜欢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无语凝咽。
贝利尔,你不会真的......
但是玛门转身就走。
"我对你喜欢谁没兴趣,找别人吧。"
贝利尔冲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
玛门身子那叫一个僵。
"从我离开奴隶船以後,就再没有朋友。哥,现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贝利尔声音越说越小,我都几乎听不到,"可是......我从来都不想当你弟弟。"
玛门轻轻推他一下,那孩子抱得比泰山还稳固。
玛门个倒霉蛋,怎麽就惹上了这个难缠的小鬼呢?
"我知道我的出生不好,工作不好,历史还很不干净......但是我已经打算忘记它们,能不能不要那麽......介意?"
"我没有介意!"玛门特别激动,一下甩掉贝利尔的手。
"我还是残疾,还会变成那麽吓人的模样。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什麽样的。"
贝利尔平淡在嘴里。玛门痛在心里写在脸上。
"别乱想!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从来就没有介意过。我只是......"
到这,玛门说不下去,只看著贝利尔。
贝利尔伸手,轻轻捧住玛门的脸。"我以前当公关的时候,从来不肯卖身。这样的愉悦,我不想拿给别人当乐子耍。"
贝利尔顺著他的脸庞摸下去,拉了拉半开的衣领。
"但是,哥,我想给你。"
贝利尔个死小孩,他要哪天性向正常了我反而会觉得不正常,正常男人的弱点都给他踩中,怎麽就这麽像他那个风sao的魔王老爸呢?
他完全无视那个女人的存在,双手环绕过玛门的背,伸入衣间,在里面摩挲,身体完全贴在玛门身上,细细浅浅地喘息。
玛门把他搂住,没过多久,就又飞速把他推开。
"要做找别人去,我没空。"
"好,我会找别人的。"贝利尔仰头,眼睛眯成细长的缝,"可是,你先尝尝味道,不行吗?"
玛门用手背贴住脸,别过头。
贝利尔又黏过去,在他身上蹭。"哥,你真的不想......进来看看?"
玛门大概是想教训人,但一回头,和贝利尔一对视,失控了。
垂头吻了他。
女人气跑了。贝利尔被扣押下来。
已经没时间回贝利尔的家,两人直接留在阿滋雷尔殿。像在赶投胎。
漫漫长廊,重重殿柱。尽头处是玛门的寝宫。
侍女们还在卸窗帘,黑色床纱就已盖落。两道身影缠绕在一起,衣服一件件从黑纱中抛出。
大门锁上。门房极厚,像牢房。
桌上一个细颈瓶。瓶中一朵黑玫瑰。
玛门熄了蜡烛,玫瑰的泪珠在夜中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