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一个鼻子,那我现在在流鼻血。如果我流鼻血,那鼻血一定经过时间的洗练,冲成红果树大瀑布。
之後几日,他们说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玛门开始尚能控制得住,但贝利尔实在不得了,只要一有空,那句软绵绵的"哥"就上场。
谁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我发现玛门有个恶癖,就是每次做爱前,都要故意不满足贝利尔,折磨那自控力差到不行的小孩。就连高chao的时候都要逼他给自己告白,真是变态到极点。贝利尔根本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有爱做,就什麽都顺从著玛门。
这两人堕落得要命,虽与我无关。但有时我真忍不住特沧桑地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玛门和贝利尔,只要有人找,他们一定是在床上。
俗话说,福过祸生。
祸事就是在床上听到的。玛门当时刚好把贝利尔翻在床上,tun瓣分开,把烟杆插进贝利尔身体。
烟杆进进出出,烟嘴上的凸起磨得贝利尔连连哆嗦,抓紧被褥。
关键词是"报纸"。
玛门的脸唰拉一下白了。
贝利尔没听到,慢慢撑起小腰肢,睡眼惺忪。
玛门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出门,贝利尔再一次不解,只慢悠悠披著外套跟出去。
没错,就是报纸。报纸乱叠在一处,密密麻麻一片,猩红刺眼。
"千年来最强六星巫师不为人知的过去!"
"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最後一位竟是公关出身?!"
"贝利尔卖rou历史大暴光!"
......
如此醒目的大字,怎能被无视?
玛门随便翻了翻报纸,就把它们揉成一团,欲扔入壁炉。
但贝利尔只手拦住。
"给我看。"
"都是无聊的消息,你回去睡。"
"给我,知道是写的我。"
玛门握紧报纸,拨下贝利尔的手。"不要看了,看了心情不好。这些事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
"我不要你处理,我要看!"
玛门拗不过他,递了他。
贝利尔拿起来,竟一字一字细读。尽管没有表情,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玛门几次想要把报纸抢回来,都给他夺过去。
他把整篇报道都读了个遍。
玛门想说点什麽。
贝利尔握紧报纸,脸色骇然,浑身不断发抖,身上披的衣服几乎都要抖落。他吞了一口唾沫,接著翻下一张报纸,继续一字一字细读。
读了一段,又倒回去再读。
分明脑中空白,无法思考。
玛门抢过报纸,毫不犹豫扔到火炉中。
报纸在跳跃,贝利尔的照片在火星中翻卷,燃烧。
桌上一只烟灰缸,黑寡妇为模型的盖,细足紧紧扣在缸壁上,像被抓破的心脏。
贝利尔头重脚轻,手撑上桌面。那只黑蜘蛛不停摇晃,黑眼漆亮,似乎随时都会活过来,爬下来。
玛门抱住他。
他却推开玛门。
"我没事。"贝利尔神情痛苦至极,却一个劲摇手,"一会就好了。"
玛门态度强硬,把他搂入怀中。
"在我面前没必要装。"
"只有一点不舒服而已,过了就好,我真的真的没事。"贝利尔脸色发白,还拼命强笑,看得人心肝乱颤,"我真的没事。"
玛门勾下头,指尖扣住他的後颈,极其缠绵地吻他。
贝利尔小心翼翼地张口,回应玛门。
送报纸的小恶魔小声说:"玛门殿下,陛下叫我来通知您去见他......嗯,带上他,他......"他用手指指贝利尔,相当尴尬地寻不到称呼。
玛门挥挥手,继续投入地接吻。
小恶魔退下很久,他们才停止。
玛门恋恋不舍离开他的唇,又来回在他嘴角,鼻尖,眼角,额头上亲吻。"掉泪也没有关系,哥不会笑你。哥会一直陪著你。"
玛门男人的时候特男人,声音还颇具磁性,我要是个女人我听了都得哭。
贝利尔硬要憋,笑也笑不出来,所以表情很别扭。
玛门心疼写在脸上,搂著贝利尔说:"贝利尔,人的一生不可能毫无污点。类似的事很多人都遇到过,但没人比你父亲做得好。你将来会比他有成就,一定会更成熟。"
贝利尔表情停滞。
玛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