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就停下来了。
还未想将猫对着自己,猫的那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被驯服的乖巧。
他走进卧室,把猫用绳子四肢分开的绑在椅背上。从衣柜里拿出一盒的衣服夹子,再用几条绳绑住,然后走到猫的面前,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你太胖了,该减肥呀。”
猫在他的笑容下,一脸无辜样。把夹子夹在猫毛比较多的地方,陆续的将黑猫夹成了五颜六色的刺猬,见到没地儿了才意犹未尽的放下夹子。扬起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会非常温柔,咱一个一个来,时间多着。”
啪啪啪啪啪啪!接二连三的夹子被拔了起来。猫的惨叫声也响彻这间屋子,过了一会儿才小媳妇一样怨恨的看着他。
“哎呀呀呀!拔多了。”还未想稍微惊讶的看着夹子上的毛,这衣夹子想不到那么厉害。看着那猫可怜的样子,碰了碰那有点光并带着点血迹的地方。见猫抖了一下。
下面的门铃声响起来。还未想轻咳了一声,这时倒是想起这猫有主人,现在主人上门了。
“我带你下去。”解开了绳子后。猫一见他伸手过来抖得跟筛子似的,这一回是真真正正的不敢造次。把猫放在沙发上,先去洗漱了一下再开门。
杜毅诧异的看着猫的样子,猫也在这时可怜兮兮的叫了几声。他坐了过去伸手抱了起来,刚还毛发乌黑珠圆rou润的,现在毛发东一块稀疏西一块无毛,感叹抚摸起来,到了还未想的手里不可谓变化无常。他摸了下来猫痛苦的抖动了几下,怜惜的举高近距离看伤口。
还未想坐在旁边,想了一下,欢喜道。“要不,重新粘上?”
男人摸着猫的手一顿,冷笑一声。“我把你腿毛刮了,用502粘上好不。”
“这个,还是算了。”还未想干笑一声。
“得去兽医院。”男人检查了一番,总结。
“咳!那个,我要练舞。”他眼神闪躲,稍微结巴。
杜毅再次冷笑,还未想看的皮rou发紧。“你去了也是坐着,不如和我去兽医院。”
在男人高强视压下,还未想端端正正地坐着,老老实实的说。“我没钱。”
杜毅哼了一声。“走。”
还未想松了一口气,把门锁上就出去。
时常站在主人肩上威风的黑猫如今窝在主人的怀里,受伤的扬起脑袋。杜毅怀里抱着猫面冷心软的摸了一下猫头,背后的还未想小媳妇儿似的跟着。
两男带着猫去看病,这事儿挺怵的。姑娘看了猫,诡异的看杜毅。带着不可思议和不解开口。
“你咋弄的?”
杜毅站在前头没出声,他瞧了那么多眼,也不知道咋弄的。还未想站在后头摸了摸头发。“咳,夹子。”
姑娘在帮猫止血消毒前,说了两字。“牛逼。”
最后,一个钟头前还光鲜亮丽的猫被包成了粽子。滑稽的缩着黑色的脑袋,怨念的看着还未想。
男人开着车,把猫给他抱着。脑袋抬高猫眼直愣愣的看着他。还未想眼睛看着前面,悄无声息的用手把猫的脑袋掰直,然后还挺愉悦的低下头看着被手弄扁了的脑袋。
“叫啥名字?”
杜毅摸索着方向盘,想了一会,平静开口。“名字还未取。”
“还没取?”还未想挑了一下眉,绕有兴趣的说。“看来你也是捡来的。”
男人转过了头,再次冷静的说。“就叫还未取。”
“………………”还未想噎住了一口飞,谄笑一声。“挺随便的。”
“想吃什么?”男人抬手看了一下钟表。
“蟹黄粥。”还未想摸着还未取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咽着口水说。
这一回杜毅将他载去的是一个私人餐厅,只接熟客只接有权人一天也只接三桌人。这是一间中式风格的院子,透着浓重的木香。还未想周围看了一圈,然后再低头审视自己一眼,踏着一双人字拖随便的二三十来块的衣服,如果不是杜毅他连门口一步都上不了。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永远都是那么深不可测,少说这间屋子也已经存活了三千多年,其中的装修和维护费高昂。心灵鸡汤深思过后,砸巴了一下嘴,决定将这儿深刻入脑子。
待他们进去后,里面的里间早已坐了几个与杜毅差不多同辈的人。见着了他俩,几个人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比较俊朗的小伙子笑着说。“二爷也顶不厚道,来北京了也不说一声。”
杜毅也买面子的笑一声,几个人寒暄了一下落座。
那个小伙子笑了出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介绍介绍呗。”其他人虽不至于侧目,但都听着动静。
杜毅看向了他,还未想笑着说。“我也就是个蹭饭的。”说完眼睛看向桌面。
场面一时有点儿冷了下来,杜毅却笑了。这不过是一些闻风的狗而已,确实没必要知道他的名字。对着那人吩咐说。“叫人弄一碗蟹黄粥。”
他笑着应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