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海洋眼睛完全放在了游戏里。“这你说的啊!我可没说,我肯定有一科挂,肯定就是文系。”
“有信心,你俩也不会在………………”
电话铃声响起,还未想从被窝里拿出来,滑动接听。男人硬朗中带着柔情的声音一下子清晰的在宿舍里回荡。
“我在你宿舍楼下,我现在上去。”杜毅抬起头望着这一栋高耸的大楼。
“别………………嘟!嘟!嘟!嘟嘟嘟嘟………………”还未想挺直腰干,烦躁的揉着头发。他的东西是一点都没收拾。
不一会儿,宿舍阿姨就敲了敲门。“308家属来了。”
赵顾生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打开门。男人拖着两只行李箱进来后四处环顾一番,然后坐在椅子上说。“你要收拾什么。”
俞海洋关了游戏屏幕,满脸肃然的说。“教官!”
男人点点头。身上的军装也没有脱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把头顶上的军帽摘下来,挽起手袖。
还未想跳下床走到衣柜前,指着床铺上的枕头和棉被。男人会意,微微踩在栏梯上,快速的将被子里的气放出,将那些枕头和抱枕放在一个箱里算是塞满了。
还未想则将毛衣大衣塞在一个行李箱里,另一个行李箱塞T恤长裤之类和鞋子。将这些都塞了后,皱起眉头看着外边的洗刷用品。
男人轻跳下床,捞过他的肩说。“没事儿,我买了。”还未想只能点点头。
一切弄好后,赵顾生和俞海洋走了过来。俞海洋做了一个懊悔万分的表情,极其夸张的说。“我们只能帮着你,看着你走。”他们两个人抬着一个行李箱出去。
男人就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他,突然轻笑着说。“没想到我现在像个愣头儿青年一样患得患失。”
还未想就抿唇一笑,说。“下去了。”男人非常轻松的举起两个行李箱,手臂上彰显的肌rou纹理修长不夸张,日积月累下来的力量看的人血脉喷张,就这么从后面看也能看出男人的优秀。然后还未想皱起眉头,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和他认识。想了想后就不想了,反正想了也就那样。
把行李箱安放在后面,男人微微低头,冷肃着面孔。“下次我请客。”
“这是应该的,为国家效力是尔等荣幸。”赵顾生行了个军礼,开始吹嘘。
俞海洋翻了个白眼,一把将他推开说。冷静的说。“谢谢教官。”
“嗯。”男人点点头,转过身进入悬浮车里。
看着车子越升越高,两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心虚的拍了拍胸口,俞海洋开始嬉皮笑脸的说。“这冻死人不偿命啊!我得回去打两盘将离压压惊。”
“得了吧,刚你那样怂起来居然冷静了。”
悬浮车停在杜毅在郊区的别墅里,男人将行李箱都推进别墅,还没想你跟着进去观看,这间别墅和在北京时的小洋楼色调都基本一样,黑灰白绿四种颜色。沉重黑色中绣着金线的窗帘,黑色的沙发上面摆着米白色枕头带着金色流苏,树枝缠绕的玻璃茶几旁摆着一株不知名的红色jing嫩绿色叶的植物,楼梯是以仿照十九世纪时的实木楼梯,张扬不夸张,带着沉重的美。
还未想看完,总体感觉让人很压抑。他不适应,甚至说不喜欢这种太冷色调的东西。幸好男人将行李箱拿上去不久后就下来,轻便的提着一九寸的行李箱,心情好似不错的拉着还未想的手出去。
他跨着大步跟着男人的军步,好奇的说。“去哪儿?”
来到庭院里,男人将手上的行李箱塞到后边,用手拨了拨还未想头上的细雪,搂着他的颈拥抱在一起,额头顶着额头,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轻声带着浓重的情倦。
“去旅游。”
两人的第一站是海洋星,从寒冷凄美的首都星来到热情似火的海洋星。这里一年四季并无春夏秋冬,只有灼热感强烈的夏季。
两人从飞船上下来,根据这个星球来计算已经是三天之后,而首都星的计算是两天,这种时差让还未想耸拉着眼睛。
在毫无知觉情况下坐上了悬浮车,上车的人都带着点儿诧异的目光看着这一对,不过男人不在乎,他愿意带着还未想满世界的走让别人知道这是他的傍家儿,然后低头细细的看着阳光打在还未想的脸上,他毫无察觉的将身体靠在了杜毅身上闭着眼睛睡得贼香,男人是更加享受这个过程,更是与他头碰头的搂抱在一起。一件毛呢大衣盖着两人,毛呢大衣下的手紧紧握着渗出热汗。
他们在建南路下车,和着毛呢大衣和还未想一块抱起来,从悬浮车下来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还未想不适的皱起眉头睁开了眼,阳光明晃晃的照在他的脸上,有点儿刺眼。
男人稳定的抱着他,柔声说。“快到了。”
“放我下来。”过了大约十来分钟还未想脑袋彻底清醒了,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浑身的燥热所激醒。
男人低垂下眼,清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容置疑的用两只虎钳在他的屁股上拧了两下,还未想萎缩的在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