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程翕没有着急回答祁蕲这个问题,而是等他上了车,自己锁了车门,才面露jian诈,缓缓的开口,“当然是来……绑架你的……”
他的小医生!
祁蕲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有病”,并没有打算回应程翕什么,他知道,既然程翕查到了自己的生日,又在这个地方等着自己,当然能清楚他的目的地是哪儿。
一路上无话,祁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愤些什么,每次见了程翕总不想给他好脸色,特别是想到他不听自己的劝告,在外惹得一身伤回来的时候,他有时候都觉得是自己这个医生不称职。
送了祁蕲到小区门口,程翕却没有解锁出门让他离开的意思。程翕目视前方低笑,他不就是送了祁蕲花么,他怎么如此生气。
“开门,我要下车!”
“等等!”程翕慢慢的凑近祁蕲,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的眼睛。
祁蕲惊恐的喉道,“你要干什么!”
程翕小心的把他领口处胶布批下来,然后在他面前晃了晃,“走的这么着急?连领口的胶布都没注意到!”
祁蕲松了口气,是他想多了,再怎么说程翕也是一个钢铁直男。
“谢谢!”
目送祁蕲离开,程翕才露出坏笑,他可没准备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祁蕲。
果然,程翕的出现就是一场大Yin谋,特别是当两人一起坐在老两口的对面时,祁蕲整个人都觉得被程翕算计了。
四个人八双眼睛互相瞅来瞅去,都各自心有疑惑,最后还是祁母先开了口。
“祁蕲,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程翕!是个神经病!”
程翕微笑着瞪了一下祁蕲,才对两位老人说道,“叔叔阿姨,我叫程翕,今日专门来陪你们过节,顺便把祁蕲送了回来。”
“不好意思啊叔叔阿姨,最近祁蕲他和我有一些小矛盾!所以才……”
祁蕲忍不了了,程翕绝对是故意这么说话的,“爸,妈,别管他,我不认识他,我们吃饭吧!”
“怎么说话的这孩子,程翕专程带了蛋糕来给你过生日,你的那些脾气也收收才。”
“妈,你胳膊肘往外拐。”
“我只是就事论事。”
程翕不愧是久经商场大佬,他尤其懂得收买人心,祁蕲原以为按他妈的性格,最是喜欢程翕这种圆滑的人,但他没想到的是,倒是他那不谙世事的老爹最先沦陷。
知道老爷子在文化局工作,尤善书法,程翕特地托人从台湾买了民国书法大家用过的砚台送祁父。祁父毕竟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当然不会轻易被收买,不过……
“哈哈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但也是个行内人。”
程翕听了祁父的赞扬,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但他仍旧谦虚的回答,“只不过是学了些皮毛,叔叔过奖了。”
“这些‘皮毛’也比我家的祁蕲好多了,他对书法还真是一窍不通。”
祁父十分高兴,拉着程翕把他珍藏的书法都看了一遍,难得有人和他想法如此相似。
祁蕲在一旁听了父亲这么说自己,对程翕的笑面更加不满了,耳濡目染也有二十多年,他怎么就是一窍不通了?
祁父喜欢和程翕交谈,他觉得他算得上博学之才,不像他家的儿子,只对医学感兴趣。
“爸,你干脆让程翕做你儿子得了,还老数落我干啥。”
“那可不行,”程翕立马接话,“我们不适合做兄弟。”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程翕是想做他家的女婿,所以,一向亲和的祁母一反常态的对程翕表示了不满,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作为她骄傲的祁蕲,竞被她贬得一文不值,还告诫程翕尽快远离他。
祁蕲是有苦说不出,明明今天是他的生日。
送祁蕲回家时,程翕又一次问了他愿不愿意做自己私人医生的事,并且提出了更高的价钱,说不心动是假的,但只要一想到程翕对自己图谋不轨他就心慌,去做他的私人医生岂不是把自己白白的送给他。
“不去了,我看你的私人医生把你照顾的很好,我去就是多余了,而且,医院有更多的人需要我。”
“程翕,今天这么一闹,能否坦白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嘛?”
祁蕲并不觉得自己的穷酸样儿能给程翕好处。
程翕做事总是卖关子,他喜欢看祁蕲着急的样子,“别动!”
明目张胆的凑近祁蕲,他却没有要躲的意思,程翕就知道,自己得逞了。
“怎么了?难道我脸上有饭粒。”祁蕲说完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趁他注意力分散之际,程翕吻上了祁蕲的唇。
深吻!还顺势的撬开了祁蕲的嘴。祁蕲愣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吃亏,不甘示弱的回吻。
好一个,长吻。
祁蕲冷静的应对程翕的突然袭击,这个吻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又不是看不见程翕眼里的好玩。
“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