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鸣则心情格外的好,至于宇文清手里的连理花则已经被他扔进了水里。
正处于大脑空白,被司马南鸣拉着走的宇文清突然感受到一股Yin冷的视线,他立刻回头看向视线投来的方向,可惜人太多,看不出来哪里有异样。
注意到宇文清的异样,司马南鸣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感觉有人盯着我们,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他自从修习过功法之后,五感就变得特别的灵敏,那Yin冷的目光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司马南鸣四处看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他拉着宇文清的手,我们走吧。
好。这么一弄,宇文清的神智又回来了。想到之前的亲吻,宇文清觉得相握的手都变得烫起来。
身后,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的背影。
67.过度
宇文清睡在软软的被子上不想起来,摸着身下的被子,这是昨天刚做成的棉被。如今处于深秋时节,夜里凉了许多,铺着厚被子正是舒服的时候。其实之前他就想铺上的,他空间里准备了不少,不过碍于司马南鸣要跟他睡一个房间,他也不好偷偷的从空间里拿东西。他可不确定司马南鸣看到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世界完全没有的被子,会不会像小可他们那样具有见到奇怪的东西不问这种良好的自觉。
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睡着了的俊颜,宇文清忍不住恨恨的捏了下对方的鼻子,结果毫无反应。这家伙自从在冬祭日十分明确的说了喜欢后,平时的举止就更加随意了,动不动就对自己动手动脚,最可恶的是,自己竟然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有的时候想想自己只是被一个简单的吻就弄得大脑空白,且这个吻还仅仅只是单纯的触碰嘴唇,就懊恼的不行,难道自己就那么的纯情吗?
他正想着呢,司马南鸣一个翻身,压住他,把他搂在怀里,脑袋放到了他颈窝处,磨蹭了一下,继续安静的睡了。
宇文清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身体绷紧了,虽然见对方安静下来,但温热的呼吸不停的吹拂着自己的脖子,这种处境让他太难受了,他想移开一些,却无奈挣脱不了对方的禁锢。
司鸣。宇文清小小声的叫了对方的名字试试,心里却想着,你最好是真的睡着了,不然,我今天不把你踹下床我就改姓。不能让你这么得寸进尺下去了。
结果司马南鸣呼吸平稳毫无反应,宇文清无奈的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然后在这种暖和的环境下,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宇文清的午睡时间一般是两个多小时,他还没睡醒呢,就听到咚咚的敲门声,被惊醒了。
皱着眉头,他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空着,司马南鸣不知道去哪了。
进来吧。宇文清的声音里带着些有气无力的感觉。
门外的人听了立刻推门进去了,只见小可异常兴奋的跟宇文清说:主子,阿毅把炕床做好了,而且我们试着烧炕,结果炕真的变热了。主子你好厉害啊,这样我们冬天就不用怕冷了。小可激动的跑到床边抱着宇文清又蹦又跳的,让宇文清无奈的可以。不过听到炕做好了的消息,他也挺感兴趣的。
好了,好了,小可,放开我,我洗个脸,咱们一起去看看。
小可放开宇文清,觉得自己反应好过度,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嘿嘿,那我等你啊。
宇文清见他这样子就觉得好笑,嗯。
两人进了盘炕的房间,大家都在,看来都挺关心冬季取暖问题的,当然好奇心占绝大多数的缘故是肯定的。毕竟,这所谓的炕,他们都没见过的。
见宇文清进来,站在一旁看着的司马南鸣立刻来到他旁边拉住他的手,引着他一起来到炕床边。
宇文清对于司马南鸣这样动不动就拉手,有机会就亲一下的行为已经懒得去跟他争论什么了。旁边人也都十分有眼色的就当没看见他们拉着的手一般。
主子,您看看这样对不对?刘毅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对宇文清说,把炕床做出来,对于他而言绝对是个骄傲的成就。
宇文清看着眼前靠墙砌的炕床,因为是尝试,所以建的不大,只有两米多长,两米多宽。而且还是与锅灶相连的。事实上他也只是在图片上见过炕床,所以也忍不住上前摸了下床面,的确热热的,炕头尤其的热。如今的天气,过不了多久就能用上了。
宇文清笑着对刘毅表扬道:做的不错!
宇文清这么一开口,几个人都挤了过去,向北开口,这间房谁住啊?嘴上虽然这么问,实际上他是想今晚就试试睡炕床的感觉。可惜,旁边有个比他还急切的。
这个房间是我和阿毅的!小可挤过去说。
向北闻言,你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睡一个房间啊?
这话让安静的站在小可旁边的小文噗的一声笑了,而刘毅则直接脸红了。
小可,你你你太龌龊了,心里想什么呢?
惊雨看他俩跟孩子似的,不就是想第一个先试试炕床的感觉吗?没看到还有两个主子在旁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