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情况下轻用?
依稀的记忆里面似乎有不少电视剧的剧情有过人拿着针缝补伤口一可是沉漪自己却不能做,不说那被火微微一烤的绣花针,就说那不知道在灰尘里面放了多少年的丝线,还是易断的头发,就是现在在滚烫的热水里面净手后,都不知会不会害了成清松的性命!
“我不能!我从未学医,更从未处理过这般严重的伤势,现在只能看看能不能稳定下来!”
“可公子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拖!他的脉象也越来越不平稳,再止不住血的话——”车顶上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碰触声,少年低低的诅咒了一声将成清松推入沉漪的怀中,急忙推开车窗,将半个身体都险险的探了出去。
一阵清脆的长剑出鞘,伴随着一阵鲜血的淋下,沉漪只来得及看见一抹蓝光消失在少年的剑鞘里,被淋成血人的少年便顺着车窗滑了出去,一具被劈成两截的尸体也重重的从车顶落下。阿痕紧紧攀在疾驰的马车上,低声提醒道:“那群人追来了,先生请在车内好好呆着,阿痕必定保你们周全!”
交代两个孩子在车内坐稳,沉漪掀开窗子,果不其然的看见在小城内疾驰的马车后看见十几个紧紧追赶的马匹,马匹上坐着的黑衣蒙面人手中都握着染血的长刀,许是马匹的脚程颇快,眼看着就要赶上这辆马车。
阿痕冷笑着用脚勾紧车子,双手紧捏着那柄剑她的长剑,直到一名黑衣人近了身才豁然拔出长剑,直直捅穿了那人的胸口,露一莹蓝的刀尖,少一:“你们以为我不拔剑,是怕了你们这些宵小之辈么!”
脚尖一点旋身掠过黑衣人的身侧,剑飞舞的太快,竟然除了最初停顿的那一下,再也看不见刀的影子。
足尖点过一匹棕马的额头,少年冷然横削,砍下男人还未来得及出生的头颅,剑势直取身侧男子的肚腹。
脚下的马匹被纷纷劈来的乱刀砍死,少年却大笑着接着黑衣人的剑跃起,闭着了一剑直入另一人的心脏!
这不过一刻钟的时候,竟然也能让马车后的土地染上一片片深浓的血污,连通着被斩的马匹一起倒在地上,仍然抽出不已的肢体看得沉漪的小腹一阵阵绞痛,脸色苍白的宛如鬼魂一样。而驾车的沉莲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却才车上潜了人,身后死了人一般,仍旧默默的驱动着车子。
闷不吭声的脱下外衣坐回车内,甩却染上剑鞘的血污,阿痕后知后觉的怔怔冲着沉漪低下了头:“我……该提醒先生不要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快抽风了~
小痕痕……我太虐待你了……呜呜呜……
一百 浮生
“我……该提醒先生不要看的。”阿痕抿着嘴擦去发梢上滴滴答答淌下的血珠,按压着成清松手腕上传来的微弱脉搏,低声的笑了起来。“不过先生也是个奇人,不问我和我家公子遇上什么麻烦,就这么轻易的把我们拉上来。”
“我们惹上的也不是什么小麻烦,虽然到此为止尚未有人敢出手,不过在书院已经渐露端倪。这样的话再加上你们一个麻烦,也不算沉重。”在成清松的身上缠了层层纱布算是勉强止了血,沉漪微微松了口气,递给阿痕一块方巾。“擦擦身上罢,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吧。”
笑着接过沉漪递去的方巾,阿痕微微侧了侧头,笑道:“谢谢先生了,比这更难过的情况我也有过,不必为阿痕多费心思,我身上没什么大伤,总不至于跟公子一样快要活不了了……不是都说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么,若是公子这就死了,这句话便不对了。”
沉漪默默的点点头,想起他们初次一候,成清松绝对不知道何为客气。
少年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滚了滚,静静盘在一方,车内没有人发出声音,这一路上就在沉漪时不时查看一下成清松的伤口的血是否止住的声音中,渐渐没入了小城的外郊。幸好还有些围着田地存活的农户人家,城内的消息也并未传到这里,这才让一行六个人有了个歇息的地方。
递给农户一些颇有重量的碎银,交代好了不要将他们的事情传到外面去,收拾好勉强能住人的几间屋子,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成清松抬进屋子里。因为几个人都不太会点火炉子,笑的在一旁的沉漪和馥淳好不开心,直到看见沉莲被熏黑的脸色更难看的时候,馥淳才上去点了火折子就着树叶点起了柴火,好容易才让冰冷的屋子暖和了起来。
劳累了许久的阿痕也难得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从腰际摸出一条漆黑的纱巾,随意的扎在眼睛上,淡淡的说声出去走走就关了屋门消失了。
“这两个人很不简单,爹爹还是少靠着的好,管你们有什么师徒情分,我看那个叫阿痕的人这么年轻就出手那么狠,感觉不太像普通世家里面出来的。”约莫着阿痕走远了,许久不出声的穆鸾双才蹙着眉头说道。“爹也是这般想的吧。他们发出的味道和普通江湖人不一样,那个叫阿痕的杀人的利落不是什么杀手组织中出来的,他的行为举止也是受了不少调|教吧。”
沉莲点点头,扣住沉漪的肩头低声提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