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速写本在画画,别人在上网游戏的时候我在研究网页代码,别人玩闹的时候窝在扒着电脑写我的东西想要完成自己的目标……就算被人说是不务正业,我也很看重文字,因为这是我唯二能拼出一切去贯彻到底的东西。
就算出身的学校就不如别人,我也不信就是因为学院的差异,我的专业会比那些浪费时间玩出来文凭来的那些人低!我不会拍老师马匹只会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去努力,却似乎永远比不上那个人一句找关系去本部念念书……我家没钱、没势更不认识什么破烂的相关人士,我也恶心这种走后门的扭曲世界观,似乎不能走后门的令人鄙视,中国这是怎么了?
所以我决定拼拼看,如果我的确是怎么不能让他们改观,真才实学拼不过学校里面黑幕的话,那还不如远离那些混蛋来得好,公然要学生上交贿赂的混蛋们,敖娇的跟你们说,去、死、吧。
以上,吐槽完毕,请大家看文。
沉漪昏昏沉沉的从床榻上起身,沉莲正裸着上身站在窗钱出神的看着窗外灰蒙蒙的景色,手腕上搭着还算完整的内襟,浅紫的眼珠闪过一道道隐晦的神色,甚于连沉漪走到了他的身后,沉漪都没有发觉。
披上单薄的中衣望着沉莲沉重的背影,微微低敛眉目,无声的从身后抱住沉莲的身体,沉漪将温热的脸庞贴在沉莲微凉的后背上,轻声说道:“莲,和我一起去京畿吧。既然已经躲不开,你陪在我的身边,也是甚好。”
“京畿有你一份牵挂,我何必自取其辱同你心中最完美的师父去争。倘若能让你一直牵挂着,我还不如一只忍耐着毒发的疼痛,而不是看着你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沉莲苦笑着摇摇头。“哥,我不是圣人,我的自私和占有欲,不容许我看见那个人……就这样轻易的站在你的身边。我可以毫不掩饰的同你说,倘若巫颂清要我协助他除掉樽天行,我决不会手软和犹豫。”
“看见你们两备受煎熬,我除了同入泥潭还能做什么?巫颂清对我实在必得,他布置了那么久的时间,怎可能就因为我的不想而放过我——只怕他对穆风堡出手,那时便也晚了,就算爹爹也不可对付一个国家的力量。”沉漪淡淡说道,“我去京畿也是为了保住穆风堡,还有两个没长大的孩子……等到新帝登基,我们便一步步削减穆风堡在台上的势力,渐渐销声匿迹吧。”
他们,该让穆风堡有一个宁雅清净的时候,将前代们的努力他们牢牢记一时告诉自己的子孙后代——该放到暗处的,都让他们统一罢。
“若你想帮巫颂清除去师父,那便试试看,我们各自究竟从师父的身上学到了多少,我们两个人从未真正认真的比试过什么,这一次……就该分晓了。”
两人十指相交,低头望了望沉漪坚定的神色,沉漪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握着沉漪的手交代道:“我不会手软。”
“我——亦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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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朝代似乎已经快要尽末,虽然京畿的四门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相对当今皇上出生那一年的繁华和熙攘,已然凋敝了许多,众多人文人都说着如今二十年华的少年们于盛世中生,而于末世中长,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这个原本从西域攻入继而占领中原的帝国将巫皇所属的民族凌驾于中原百姓的权力之上,一国并行两法而同治一地之人,巫人杀中原之人不比偿命,甚于不如一头巫人的耕地黄牛更为值钱。
百官腐败,中原人不得为官,大桤宛如一个快要倒塌的空架子,光鲜华丽的外表依旧,内里却腐烂的只剩一帝和一个忠心耿耿的荆侯世子。如今……只怕还要加上两名曾经名动天下的穆风堡堡主。
指尖捏着水晶棋子哒的一声放在松木的棋盘上,沉漪掀开厚重一快前进的枯枝和雪花,沉静的回望着叩弄着棋盒内黑水晶,细细思索下一步该如何一颂清:“皇上,已经快要到京畿,请您准备一下,似乎有前来迎接的百官。”
巫颂清淡淡一笑,挥挥手中合并的扇子:“不急不急,那群家伙就是穷忙活,明明不想跑来跑去应对我这个最麻烦的皇帝,朕又何必要对他们正经八里,何况还有你在,穆堡主该不会令朕失望才是。”
“……臣,晓得。”
巫颂清终于还是落了棋子,沉漪颇为惊讶的看着巫颂清所走的那一步,刚拿起棋子的手不禁松开,棋子清脆的滑入盒内,却是因为沉漪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巫颂清那一步,颇像是诱敌深入,又更像是坏棋。
可若是诱敌深入,诱在何处?又若是坏棋,巫颂清怎一深思熟虑之后作出这一步?
看着沉漪蹙眉的样子,巫颂清似乎并不急切,只是摊开扇子在这落雪的日子晃着,轻笑道:“先生,这一路走来,你看这大桤还算尚好?朕并未让先生遇到半点危险,也未让先生看见半个贫苦的百姓。”
“皇上说笑,臣以为百代王朝以来,无论是繁华的时候还是战火纷争的时候,都不能算是好,尚也许还称得上……但臣晓得无论王朝怎么发展,无论城市建立的多么繁华,终究还是有众多贫苦之人,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