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一饮而尽。
我激动地鼓掌:“拉……咳咳,你实在太厉害了!”
犹菲勒担心地看看拉斐尔,再看看梅丹佐:“殿下……要不要劝他?”梅丹佐没说话。我说:“拉斐尔殿下的酒量不好吗?”梅丹佐说:“他酒量好,那你都是海量。”犹菲勒苦笑:“天界喝酒完全不上脸最出名的有两个,一个是路西法殿下,一个是拉斐尔殿下。前者把威士忌当白开水喝,后者殿下把啤酒当白兰地喝。”
我惊:“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犹菲勒说:“拉斐尔殿下是出名的酒鬼……还是个一口就醉,醉很久别人都发现不了他已经喝醉的酒鬼。”梅丹佐不冷不热补充一句:“所以他以前不是大天使的时候,老用这一套骗钱,就像现在。”
叫嚣声一阵阵响起,拉斐尔面前的人一个个倒下,他依然在倒白开水。
犹菲勒说:“急死人了,这样很伤身的。”梅丹佐总算恢复正常,又笑得特jian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拉斐尔改掉骗人的毛病,比叫小米迦勒不暴力还难。”
我回头横他一眼:“我暴力?”
梅丹佐又开始折腾我的脑袋,笑道:“没有没有,我错了还不行么。”
说真的,我还真看不出拉斐尔喝醉了。他倒酒的动作越来越快,喝进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像越喝越还清醒。围观的人在成倍增加,拉斐尔稳如泰山笑若春风。
我们这边一阵沉默。
梅丹佐看他一眼,双手抱着后颈伸个懒腰说:“小米迦勒,明天你们几点上课?”我说:“早上九点……拉斐尔殿下没事吗?”梅丹佐说:“好,明天我来接你。”
我哦了一声,眼睛瞥向拉斐尔。
发是玫瑰色,就像桌上被遗忘的红葡萄酒。
“早上九点是吧?我来接你。”说到这,梅丹佐忽然站起来,直走到拉斐尔身边,拿掉他手中的酒杯,“行了你已经赢了,走。”
拉斐尔软软地站起来,连金币也忘了拿就跟着梅丹佐走过来,看上去正常得很。
他对我笑了笑:“加百列,你要不要也喝点?”
我汗……
现在我相信他醉了。
梅丹佐说:“犹菲勒,他醉胡涂了。送他回去。”
犹菲勒忙站起来,想要扶他离开。拉斐尔忽然拽住梅丹佐的袍服角:“我没有醉,梅丹佐殿下。”梅丹佐说:“行,你没醉。赶快回去了。”拉斐尔说:“生命之树我已经还给你了。”梅丹佐说:“我知道。”
拉斐尔说:“为什么同样的遭遇,米迦勒就可以得到路西法殿下……”梅丹佐没说话。拉斐尔说:“告诉我。”梅丹佐面无表情:“不要把自己和米迦勒混为一谈,你所做的很多事,米迦勒都没做过。谢谢。”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拉斐尔微笑,“还有……你和路西法殿下毕竟不同。”
梅丹佐挑挑眉:“那是自然。”
拉斐尔说:“路西法殿下是个外表清冷的人……他还是会感动。是啊,就是块坚冰,也都该化了。梅丹佐,你根本就是心冷。”
梅丹佐笑:“我是肝冷,不是心冷,啊哈。犹菲勒,把他带回去了。”
拉斐尔松开手,根本不用人搀扶,端庄地走向女厕所。犹菲勒紧张地拖住他,往回七天的路走。
梅丹佐拍拍我的肩:“小米迦勒,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哟。”我说:“做什么?想干柴烈火一段?”梅丹佐说:“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吧。”我一掌拍掉桌下抚摸自己大腿的安禄山之爪:“在这?你疯了?”梅丹佐说:“那去你家了?”我说:“不和你胡闹。”
梅丹佐正色道:“估计一时半会加百列搞不定,她可能会买到晚上。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在你那里坐一会,顺便……”我说:“回去!仅此而已!”
梅丹佐用“你真无趣”的目光看我很久。
进入雪白的住宅区时,我老远看了看自己的住宅,发现那里没有人,松一口气。同时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滑落到房门前,拿钥匙开门。梅丹佐一手撑在墙上,冲我抛个媚眼:“不邀请我进去坐坐?”我说:“我不邀请你就不进了?”梅丹佐说:“当然要进。”我说:“那还废话什么。”
梅丹佐又开始毛手毛脚。我却突然听到左边的墙后传来碰撞声。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去,竟看到那里站了一个人。那人戴着羊角耳环,看去有些妖媚。耳环摇来摇去,他似乎在拉扯什么东西。然后我听到他说:“请殿下放手。”
我小心挪一步,终于发现他拉的是什么……是小屁头。
两条小腿被阿撒兹勒抓着,小屁头双手抓着栏杆,表情倔强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
阿撒兹勒有所感应地回过头。一看到我,神情立刻变得Yin霾:“你究竟给殿下吃了什么迷魂药?”蜜蜂版路西法抬头看着我,小脸上挂满汗珠。我回避他的视线。
阿撒兹勒恼怒道:“神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