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吉田松阳就可以?”
一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却让浅仓麻泽一个恍惚,想起了在很久之前的沙漠之中,也曾有过一个小孩儿,会红着眼眶死死的咬住嘴唇,执拗的抬头,“是不是只有我变强,你就不会离开。”
那是浅仓麻泽第一次对着小孩儿提出想要出去走走的场景。
大概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像是被压迫的小媳妇儿一样的小孩儿第一次大声的质问,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麻泽还记得这个场景。
时空仿佛重合,浅仓麻泽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虚,还是死在了一片火海之中的那孩子。
不管虚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不得不说,麻泽心软了。
他叹了口气,将手放在了虚的后脑勺,只是在男人没轻没重的撕咬下,轻轻的扯了把长发,“你倒是轻点啊。”
于是,宛如急雨的攻击变缓,只是没过几分钟,虚又顾态重萌,不管不顾的像是泄愤一样的撕咬起来。
直到将那坨软rou吮/吸撕/咬的又红又肿,这才又怜惜的伸出舌不轻柔地舔/舐,被吮吸玩弄的脖颈后的软rou弄得shi淋淋的,带着水润的光泽,可怜兮兮的红肿了一片,虚吐出口气,轻轻的吹逗。
冰凉的气流落在了shi润的后颈,直激得麻泽的手臂上起了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让他下意识的抖了抖身,明明是那么凉爽的风,为什么他会觉得有些热呢。
还没等浅仓麻泽想明白,虚就笑了,他蛮横又不知礼节的宣布,“阿泽你是我的。”
明明说着那样霸道的话,浑身却绷紧的像是张稍微用力就会断掉的弓。
妖怪总是忠诚于自己的本能。
这个本能不仅包括捕猎、躲避危险,同样也包裹亘古不变的,种族为了繁衍生息的生理上的本能。
只是在这方面,看似食尽人间烟火,只是一眼就让人联想到床、锁链的金丝雀却被保护的很好,在这陌生的情/欲涌上之前,麻泽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无措。
朗姆酒的后劲儿终于上来了,小仙鱼迟钝的低下头,不解于生理上的变化,他觉得很热,于是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火源,却被虚死死的禁锢在怀里,挣脱无能。
小声的哼唧了两声,在确定男人这次铁了心之后,瘪瘪嘴,到底不说话了。
于是虚低低的笑了,他满足于阿泽的顺从,哪怕这样的顺从来自于他费尽万苦才得到的一次机会。
虚依旧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作为一名正常的男性,时间是最好的老师,五百多年的时间里,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或许是涅槃前的Yin影,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前,虚对于所谓的男欢女爱一直抱着厌恶、排斥的心理。
在前一秒还在村长家的床上的游女,在下一瞬就可以为了活命,露出酥软挺立的胸脯,卑微妩媚像是条蛇一样的,身上还带着青紫以及昏黄干涸的白浊,游女缠在了刚刚获得新生的虚的身上。
在白天还是一副仁义道德之师的村长,在夜的遮掩下,像是条发情的野兽一样匍匐在游女身上,耸动着,尖叫着,像是未开化的野人。
真是恶心。
可是现在,虚却为自己接下来可能产生的事情发自内心的感到欢喜,于是吻更加的绵密了,虚的手却挺在了最后的防线,到底还是迟疑了。
只有被那团火烧得不上不下的麻泽红着眼,像是脱水的鱼大口喘着气,嘲笑挑衅,“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在装什么呢虚?”
“我昏迷之前的那个男人是你对吧?”
蒙眼paly真是好情趣呢。
麻泽被抱回了柔软的大床上,又一只镂空的玫瑰金的脚链咔嚓一声拷在了他的脚腕,与之对应,小仙鱼手腕上的镣铐被男人解开了,双手还没来得及放松,虚就着一团软布,放下两处吊环,咔嚓一声,麻泽的两只手被铐在了床柱上两处突兀的圆环上。
暧昧的水泽声徐徐响起,伴随的是麻泽阵阵抽气与难耐的隐忍,尽管虚动作已经十分温柔,但娇气的鱼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所以他皱起了眉,又被一个个吻轻柔的抚平。
直到一声难耐的□□从麻泽嘴边溢出,虚轻笑着在小仙鱼的耳畔说了几句调情的话,感受到自己被死死夹住,又倒吸一口冷气,“阿泽,放松些。”
浅仓麻泽努力呼气,圆润的脚趾难耐的缩成一团,恨恨的盯着虚,咬牙切齿,“来呀,有本事就弄死我。”
“这可是你说的阿泽。”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就是:第二天,以大妖怪强悍的身体素质,小仙鱼他腰肌劳损了……
这里的虚在最开始是故意示弱的,他总是十分清楚怎么才能激起小仙鱼的同情心……
玩战术的心都是脏的。
大家晚安,啾啾
第98章 无责任小番外(2)
丑媳妇也要见公婆。
更何况虚长得还真不丑,凭良心来说, 是个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