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是傍晚了,訾熙衍不在,褚辰星爬起来,头有些晕,出了帐篷,找了个人问道:“你知道訾熙衍在哪里?”那人推开他道:“不认识,你有病啊?”褚辰星被推的有些晕,晃晃悠悠的抓着每一个路人问道:“訾熙衍,你知道訾熙衍去哪里了?”所有人都回答道不认识,看褚辰星犹如看神经病。褚辰星心里发毛,感觉不对,这种时候,让他更加满屋目的,却有一份疯狂的执着。褚辰星晃晃悠悠地走进一顶帐篷,连人都没有看清,问道:“你知道訾熙衍在哪里?”屋子里的人道:“訾熙衍?你指内个探花郎?”褚辰星疯狂点头,努力看清帐篷里的人内个人说道:“探花郎没有告诉你啊?”那人的声音好像不太清楚,褚辰星依然在努力的听。只听那人说道:“你求我,求到我满意,我就带你去找你的探花郎。”褚辰星晃晃头,说道:“求.....求你,求你告诉我,訾熙衍在哪里?”那人说道:“还不够啊,这也叫求人?”褚辰星听到这个声音又清楚了些,声音很好听,也很熟悉,褚辰星瞳孔一缩心道不好,努力睁开眼睛,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居高临下的对着他。
是屴王。
第17章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屴王其人。褚辰星对他的了解实在不多,只不过是一年前的一面之缘。说是一面之缘,真是来讲的话也只有半面——你见到人家,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叫什么一面之缘。那要是这么算起来,全国人民都和毛爷爷有一面之缘了。
褚辰星本就是大病初俞,这几天吃的又少,质量还差,訾熙衍还在昨天的饭里下了药。褚辰星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凌乱,他抬头看着屴王,问道:那.....你要怎么求?”屴王转过身去,说道:“一般呢,来求我的人。不是带千金,便是带来稀世珍宝,我看你什么都没有,不如算了吧。”褚辰星心里更加慌张,心脏跳动的声音更加清晰,由于过度的紧张,胃里火烧火燎的疼。他说道:“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可是以后,以后,我会还给你的,求求你,一定要告诉我。”屴王笑着说:“那就看你的诚意喽。”说完,便坐了回去。
褚辰星有那么一瞬间恨死写玛丽苏的人了,内心恨恨道:老子的诚意,老子他妈有诚意能给你以身相许吗?说他妈的废话。但是表面还得装得慌张和纯良,想了下,便跪在了屴王的营帐内。
屴王本以为褚辰星会知难而退,自己只是知道訾熙衍出城了,并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如今看来,自己应该是找到了訾熙衍的软肋。这个人对訾熙衍真是好,如果訾熙衍不是个木人的话,这个人以后也算是一个砝码了。想着这些,屴王开始观察跪在对面的褚辰星。
瑾王的营帐里,有一人被绑在木桩上,不停有将士走过去,在他身上比试几下,有一汉子走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胃部,那人终于抬起了头,将一口血吐在了那将士的身上。
“娘的,反了你了。”将士挥手几巴掌抽在那人的脸上,那人抬起头,Yin狠地看着施暴者。“怎么样?还是不说话?”有一人从外走进来,正是瑾王。瑾王用脚踢踢柱子上的人,说道:“訾先生,何苦呢,你猜我皇兄,是不是不要你们啦?”说完,好像好说够,又接说:“你看看你,这样难道你没有牵挂之人吗?难道你就愿意这样和我耗下去,你的心上人到时候可就只能看见一具尸体了。”訾熙衍的脑子很乱,他想着自己临行前给桓徵送出去的信,昭王殿下一定会派人来的,这毋庸置疑,如果自己没有回去,那么也有人会回去送信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自己算不算是一个筹码,自己这个筹码是否重要,以及自己还能不能见到褚辰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时候会想到褚辰星,想到他和自己抢年糕,想到上元节褚辰星和自己出去的时光,想到自己殿试出来最先见到的他,这一切的过去都显得清晰明了,自己也算是苦中作乐了吧。訾熙衍想到这里,忍不住咧了咧嘴。
瑾王一看訾熙衍笑,就一腔怒火,低声骂了一声,让人抬了一个笼子进来,訾熙衍紧紧盯着瑾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瑾王说道:“訾公子的美名,我也是有所耳闻,我不想糟蹋有才华的人,你看这样吧,我们是穷地方,有好多东西你都没见过,今日我便让你见一见。”说着拉开了笼子上罩的黑布,訾熙衍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
屴王帐中,褚辰星昏昏沉沉地跪在地上,屴王想了很久,开口说道:“我大概知道他在哪里,但我觉得你找不到他。”褚辰星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屴王,屴王咳嗽一声说道:“他去城外了,去找疏通水道,这么久没回来,估计是出事了。”褚辰星听到之后,直接愣住了,一会之后,缓缓站起来,说道:“我要去找他。”说完后晃晃悠悠地走了一段,刚走出去就晕倒了。
在瑾王的大营里,訾熙衍与瑾王对视,訾熙衍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怒,吼道:“你疯了!你违背天理人lun!你还是不是人!”瑾王说道:“都说訾熙衍应该是谦谦公子吧,你这样,可像是市井村夫了啊。”訾熙衍怒视着瑾王,笼子里的正是与他一起来的人,訾熙衍都不知道他叫什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