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数十里,与瑾王部队展开激战,由于昭王的部队来的静悄悄,沉浸在瓮中捉鳖之喜的瑾王部队被打的落花流水。城里的人得到消息后大喜过望,已经开始计划在瑾王难以顾全大局的情况下开展反扑。
城里皇上的营帐内,訾熙衍一众人聚集在一起。皇上说道:“近日,瑾王的部队接连败退,我们是否应该接应昭王。”众人相顾谈论后,李尚书站出来说道:“皇上所言极是,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昭王殿下,集结城内兵力,打出去。”訾熙衍站出来说道:“皇上,臣以为此事欠妥。”皇上惊奇道:“昭王来援救我等与危难之际,你却说不妥,你且说说,如何欠妥?”訾熙衍清清嗓子回答道:“昭王部队既然从坞州前来,途中必然经过数道关卡,既然如此,必然是兴师动众,那么我们也早该有消息,为何直到昭王殿下临近桂京城下,才有了消息,这是不妥之一;其次,皇上在开战之前已经给昭王殿下写过书信,请求支援,但是昭王殿下一直没有理睬,连回信也没有,直到最近才听到昭王殿下的消息,此事疑点重重,还请皇上慎重。 ”皇上点点头,道:“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吧,让李桠带人加强守卫,防止有人潜入,再派些人去疏通暗河,保证我们还有回击的能力。”訾熙衍低下头,回忆起昨天晚上,褚辰星在他欣喜若狂的时候说的话,关于昭王的第一个疑点就是褚辰星提出的。訾熙衍知道,昭王不会害自己,本想明日去见皇帝的时候,直接表达一下让昭王进京的事,但褚辰星一提醒,自己也算是顿悟了吧,想了一夜,訾熙衍终于想好了说辞,这样,也算是为自己以后的计划推波助澜了,但自己改变了原有的计划,希望这次自己没有出差错。
夜里,所有人都睡了,訾熙衍在黑暗中看着褚辰星,这时,有一个声音在他背后轻轻响起:“哟,还看呢,你是想看出花来啊。”訾熙衍回头道:“你们已经到了这么久了,也不来说一声,我们之间的讯息如果不畅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那人说道:“我们这几日这么忙就没几日睡觉的,我怎么来见你,那个瑾王,我祝他赶紧死在床上。对了,你今日见到皇上了吗?”“见了,我就是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走的,只不过加了点东西。”訾熙衍于是将今日和昨夜的话全部转述给了他,那人说道:“那就好,殿下本来还打算改改自己的计划,叫你再麻烦一次,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訾熙衍说道:“殿下打算怎么样”那人手翻了个花,塌下腰,伸出手抚摸着訾熙衍的脸,说道:“我不告诉你,你猜猜,或者你来拿什么东西换换?”訾熙衍叹气说道:“桓徵,你还是这么无聊。”桓徵不回答,笑着看看睡着的褚辰星,说道:“这可算个妙人啊。”訾熙衍皱眉道:“你离他远点,他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桓徵笑道:“你也知道啊,那最好,清醒一点,不然以后,怎么办啊。”说完便哼着歌离开了。
訾熙衍盯着褚辰星的睡颜,暗暗说道:“褚辰星,你不是莲花。”手里的被单越抓越紧,目光不似以前一样温和,反而带了几分狠毒。
不久,消息就传来了,昭王的到来并不是救京城于危难之中,而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私下已经与瑾王达成了一致,两军交会,一起向京城打来。
皇上的脸色苍白,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整个桂京城里的可用之人,所有的男子,一共不过千人,踏踏的马蹄声已经伴着血雨腥风向桂京城袭来。
瑾王大营里,昭王瑾王相对而坐,把酒言欢,昭王不胜酒力,很快被自己的贴身侍卫带了下去,回到自己的营帐,昭王扑倒在侍卫的怀里,亲了亲侍卫的耳垂,吹着气说道:“阿徵去吧,回来,有赏。”桓徵身子一颤,迅速抽身离开了。另一名侍卫从暗处走出来,替昭王更衣,就好像只有一个人在伺候昭王一样。
屴王帐中,桓徵站在屴王对面,屴王身边的侍卫拔刀相向,桓徵笑着说:“殿下,您看啊,我能进来,就能出去,您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落在你手里的。”屴王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是不是在骗我?”桓徵说道:“如果说,骗你,我是有胆子的,但是你们这儿啊,有一个人,让我心驰神往,我不舍得他出事,您看,这样可好?”屴王说道:“一派胡言,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桓徵说道:“訾熙衍,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一见钟情,您看呢?”;屴王挑挑眉,说道:“如果你骗我,我会让你看到他被千刀万剐。”说完,让人接过了桓徵的纸,桓徵拱手拜后,跳着离开了。
屴王连夜赶到皇上帐中,将刚刚的事,说与了皇上二人考虑了一番,决定破釜沉舟,最后一搏。
昭王,瑾王的部队陷在睡眠之中,城里的禁军已经出发了,兵贵神速,很快就打了过来,措手不及的二人被打的落花流水。瑾王昭王二人兵分两路,昭王带着一部分人道山谷里,瑾王带着一部分人到山顶,将禁军堵在山谷里,进行伏击。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禁军已经是破釜沉舟,最后一搏,不论生死,昭王这次前去,大半是送死,二人争执不下之间,瑾王举起剑,逼迫昭王行军山谷之中,而自己,向山顶方向疾行离开。
瑾王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