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自己的样子。褚辰星笑眯眯地收拾好东西,离开客栈的时候,发现下雪了,暗自盘算着今天和訾熙衍打个雪仗,顺手堆个雪人,到时候回去嘱咐管家买两个红萝卜,自己加工一下,应该是可以代替胡萝卜的。
褚辰星很快到了京城门口,看到一堆堆的香车宝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到旁边有人,问道:“您好,我想知道啊,今儿怎么这么多人?”那人搓搓手道:“你是不是咱们京城的人啊,这都传遍了,宰相大人今日迎娶京城第一美女,程悦啊。”褚辰星感觉一瞬间自己失去了听力,耳内轰鸣,吵得自己恶心,褚辰星看着那人开开合合的嘴,语气里充满羡慕与嫉妒,抓住那人的衣袖,问道:“宰相,宰相,訾熙衍,大婚…”那人看他一副痴样,拍拍他的头,说道:“胆子够大,宰相大人如今可是如日中天,昭王殿下赏识,皇上的左膀右臂,你这还直呼大人的名讳,小心掉脑袋。”说罢,又说道:“你,我看你穿得也不是破破烂烂,你要是实在有难言之隐,我就不问了,大人家后面今日放粥和银钱,你要是实在需要,就去看看,道今天傍晚就结束了,人家二人要拜堂,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沾染的福气。”褚辰星浑浑噩噩地走进去,走在街上,褚辰星脑子里只有訾熙衍和程悦的名字。
自己亲耳听到的,但自己还是不愿意看到,褚辰星跑回宰相府,看到牌匾上挂的红绸,目光逐渐模糊,强撑着一口气,进到府里,按照自己最熟悉的路,一步一步往回走,想好好回去睡一觉,说不定是假的呢。到了卧房门口,褚辰星被人拦下,仆人冷漠地说道:“这是大人和夫人的婚房,哪容得了你再进去?”褚辰星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屋子,突然大吼道:“訾熙衍,出来,出来,你出来啊!”管家早就听到了消息,知道褚辰星回来了,也知道褚辰星一定会暴怒,拉过褚辰星道:“褚公子别急,大人有话和你说,请到小花园内稍等片刻。”褚辰星看着管家,一向笑意盈盈道眼睛里充满厌恶和憎恨,管家心道不好,拉着褚辰星向花园走去,一路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一直说请褚公子静下来等等,大人很快就来。
褚辰星等了两个时辰,雪一直在下。本来还在小亭子里,但是褚辰星自己离开了小亭子,看着自己种的梅花,实在冷的不行来,就回去喝口茶,这时,有人进来了。来人开口:“褚公子…”褚辰星越听越气,一个茶杯扔了过去吼道:“訾熙衍呢!让他来见我!不然的话就都滚!”说完,准备自己去找,结果回头之时,见到訾熙衍一身红衣,手里还拿着什么,肩上有积雪,小厮开口:“褚公子,大人已经在这里看了你一个时辰了,刚刚才让我叫你…”话还没说完,就被訾熙衍使下去了。
訾熙衍缓缓走过来,站在褚辰星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褚辰星转过身来,还没有说什么,眼泪就已经落了下来。訾熙衍伸手抱过褚辰星,褚辰星扭动着挣脱,訾熙衍开口:“我知道,你现在一定生气,气我负了你,我不告诉你,就娶了别人。”褚辰星一把推开訾熙衍,吼道:“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你既然这么清楚,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为什么要隐瞒我!”訾熙衍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我一直没有想好,该怎么和你说,说什么,该怎么和你表达,我怕说了你伤心所以只想到把你支开,想着等你回来了再说,结果你…”褚辰星打断訾熙衍的话,冷声道:“你若是真的将我放在心里,就应该和我商讨,你瞒着我,就是骗了我。”訾熙衍说道:“我知道你一定生气,但是如今,我也应该与你说实话。我们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男子相恋,本就有悖于世,皇上不直接点出我,就已经是给我留足面子,若我不答应,就是害了你,我身为宰相,皇上不能轻易动我,但是你不一样,诸葛晟能抓你一次,皇上就能让你丢掉性命,我怕,我怕。”褚辰星看着訾熙衍,自己何尝不知道訾熙衍是什么身份,訾熙衍肩上的重担,訾熙衍的责任,都是訾熙衍和自己间的羁绊,二人已经不是云安城的教书先生和卖画的商贩,自己如何不理解,只是气訾熙衍没有告诉自己,觉得訾熙衍负了自己,但是现在仔细想来二人都有诸多无奈,绝不是自己这样子能解决问题的。褚辰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反驳訾熙衍,只好暗自生闷气。
訾熙衍看着褚辰星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暗自生气,看看自己带来的东西,,说道:“今日我与她是一定要成亲的,就算我诸多不愿,都没办法反抗,所以我想和你拜堂成亲。”褚辰星说道:“净说胡话,你我如何成亲,在哪里成亲?”訾熙衍没说话,递过手上的东西,褚辰星看到后瞬间呆滞。
是一件红袍,样式和訾熙衍身上的正好相对,图案组成一对,正正好。褚辰星摸过衣服上的刺绣,訾熙衍拿起来,在褚辰星身上比了一下,笑道:“果然,大小正好,样子还好看,去换上,我们现在就拜堂。”褚辰星不知道说什么,被訾熙衍推着进了小房间,换上衣服,伸手推门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突然,訾熙衍就推门进来了。
褚辰星衣襟还不是很整齐,头发又有些乱,脸色通红,訾熙衍呼吸微重,将褚辰星的头发散开,扎好后,拉着褚辰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