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之法,那些奇诡之极在朝堂上是要被那些书生写血书骂得狗血淋头,在这里却是有用的。
他今年只有18岁,在当时也算是个大人了,但在某些人眼里还是个孩子,一支被一个孩子带领的军队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唯一庆幸的是,他的兄长为他凿开了一个口子,以至于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受到难事,但是,一切从头开始的兄长,是如何走过来的,很艰难吧。
唐家人毕竟是唐家人,唐经风在战场上很快就展现了自己的天赋,18岁第一次拿起刀剑,前往战场,就是一个翻身的大胜仗,之后接连三年,打的敌军无法翻身,10年的酸腐教育并没有让他腐朽,倒是锻炼出来了他的耐心,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唐经风是唐家三代中天赋最高,最强的人。
不管是那些奇诡的战法,还是他那种无意识散发出来的气场,都让人下意识的追随,朝堂上对于唐经风这个人的评价有好有坏,但是没有人能够反驳唐经风在边疆做出的贡献。
高处,那个穿着金色龙袍的人看了看他们,说,“唐将军今年也20有1了,朕将为他赐婚,将最好的女人嫁给他,你们说,朕的公主如何?”
朝臣面面相觑,最后齐齐跪下,“公主殿下花容月貌,优雅贤淑,是最好的人选。”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来人,朕要召回唐将军。”
真是何其的相似不是吗?唐经风看着圣旨,圣旨上并没有多写什么,可是一言一句中都是为他赐婚的意思,他想起了自己的兄长,也是在差不多的时候,被召回去,只有真正的在这个位置,唐经风才明白,这三年其实还真的很有讲究。
因为这三年,他已经带领着手下整顿了边疆,和手下的人将将有了粘度,有了生死与共的熟悉感,被突然召回去,好的还会回来,不好的,那就再也回不来了,没有太多的感情,边疆的人也不会有多少悲伤情绪,毕竟在那些地方的人因为太多的生死早就造就了一副冷硬的心肠。
唐经风坐在路上喝着酒,酒不是什么好酒,除了辣没有丝毫的酒香味,但是在这种地方也仅仅只有这种酒,他一边喝着辣到胃疼的酒,一边思考该怎么办,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像是什么人在逐渐走近。
本来以为会是手下,低头却发现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年轻人,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就跟皇朝里的公子哥似的,一副翩翩如玉的样貌,就差手中攥把扇子装逼了。
唐经风一看到他,心脏就猛地跳了一下,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目光久久的留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中有惊,也有喜,就像是这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骤然看到,会觉得很开心,内心中洋溢的喜悦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人仰头看着他,唐经风很容易便看到了他的样貌,虽然样貌极好,但是一看就能看出眼神中的淡漠,冷冷清清的,像是与世隔绝长大的孩子。
“你知道贞岭往哪里走吗?”那人没有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贞岭啊。”唐经风想了一下,“你首先告诉我,这里是战场,你为何到了这里来。”
“战场?”那人似乎有些惊奇,片刻后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这里是战场啊。”
唐经风挑挑眉,“贞岭的话你从这里走,穿过前面那座山,就是了,但是,你要穿过的路是战场,时不时就会发生战争,你最好还是原路返回吧。”
那人点点头,“这里是战场的话,你是这里的士兵?坐在这里喝酒是因为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还是想念家人了。”
“姑且算是吧。”唐经风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这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叫人把这人赶出去吗?这里可是战场,他没有这样做,竟然还坐在这里和他聊了起来,要是被朝堂上那群疯子知道了,一定会狠狠地参他一本。
微微一笑,那人指了指他的胸口,“这种事情你不是早就有决断了吗?”
说完,那人就走了,唐经风喊了一声,没有喊住他也就没有继续,接着他笑了起来,说的好啊,他不就是,早就有了决断吗?自己当年曾经在心中发过誓,一天身在战场,那就一天不要娶妻,省的连累他人,孩子也会被迫继续接受这种命运。
不过,这个人的出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或许可以这样做。
他还不敢违抗圣旨,于是和人交代了一下就开始出发回京城,坐上了马背,唐经风回了下头,却又看到了那个人,他站在不远处,遥遥的看着这里,这一刻,他非常的不愿意想这个人是不是jian细或者刺客。
即使是三年过去,那个皇宫还是自己记忆中的皇宫,所有人都在说着恭维的话,这时候,皇帝意图赐婚,唐经风看出了皇帝的念头,立马跪地,被干脆利落的打断的皇帝有些冷漠,但还是强笑着让他说自己的请求。
微微笑了一下,唐经风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就说好的说辞,“陛下,臣在边疆曾经救得一贫民,却不想一见钟情,自此私定终身,臣一直以来都觉得缘分乃是天定,父亲也是一直和母亲相依,所以,臣想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