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心情也不太好,他得先适应适应(都适应上了,还没兴趣,骗鬼呢。)
于其在心里叹气,少爷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懂,自己得多帮村着才行。管家真好,什么事都为小主子着想。
走走停停一行人总算到了县衙门口,余仕心想,得亏留了一半人搁土匪窝里,不然这县衙按照于府的伙食标准估计得吃垮了,因为这也太破了点。
青瓦烂石堆砌的院墙,破砖断板铺就的走到,房顶瓦片长青草,圆柱子油漆脱落,啧啧,余仕都不忍心看,这才是吃不饭的吧。
二子,你去敲大门,就说知府公子到了
哎这个二子就是土匪称呼的二爷,余仕本来是千不愿万不愿意的不想带的,奈何自己做不了决定,说不过大管家,只能忍气吞声
余仕他们一行人的身份,现在就是京城里的一个知府家属,从外地刚回来,路过此地在这里歇歇脚,住上几天在回家,这些资料都是雇主提供的,到也省了不少事
县老爷一听是从京城来的老爷家的公子,打起十二分Jing神,大老远的就迎了过来
不知贵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少爷见谅
这时候凭他的官职还不能和贵人直接对话
我家少爷累了,还请大人安排好客房
县老爷一听,高兴坏了,心想,我总算能攀上一个高枝,说不定这次就能脱离这个贫困县,到一个富饶的地方当官也说不定,满口的答应下来,隆重的给来的一行人,安排吃住,恨不的要把房子都翻新一边
您看这间房怎么样?以前是小犬住的,平时都安排人打扫谄媚道
县老爷本想把自己住的屋子腾出来,以表示自己的十二分敬重,但比不上儿子住的这间,也就没敢提说。
于其看了看,点头表示,虽然比不上家里,到好在干净。
嗯,麻烦大人了,甚好。又朝外喊去:二子,去把东西都拿进来,另外归置好了你们就自行去休息吧
哎二子指挥家丁,把东西卸下来,放好,还有锅碗瓢盆什么的在路上早就扔了,其它的箱子什么的,里面装的都是石头,冒充贵重物品
余仕、于其和家丁们扮成从远方回来的京城某知府大人的儿子,途中恰好接到父亲书信,带父来取接下来要送入京城的某个密函,情况十万火急,因为有要事在身,这才让自己的公子特意在此等候,一旦东西一到,他们截获就开溜。
余仕在这个破烂县衙等了有三天,终于等来了东西
临到此地前,于其就交代余仕,一定要正定自若、面沉如水,千万不能有一丝的慌张,余仕是谨记于心,但是本来就心虚,而且根本就不太愿意干这行,有些心神不稳也是在所难免
报,大人,这封书信是500里加急,小的交予大人,这便回去禀告主人
说完,兵兵一刻不停歇的又骑马走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兵兵不直接赶去京城,非要弄这一出,让别人代劳呢。原来是没有诏约在京城以外的官员不能随意进京。
少爷,您看这就是您要的书信
县衙大人,把东西往前一递,两手虚端在空中,要多虔诚就多虔诚
余仕看了一眼管家,暗暗给自己打气,面不露色的说道:多谢大人,请把它交予我,也好让我回去和家父有个交代
说完话,要去拿东西,手抓了一个空,余仕心里漏了一拍,差点就方寸慌乱,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其实也确实慌了
大人,这是何意?声音都带点微颤
要说江湖,还是大管家于其,沉着,面沉似水,喝斥道:大胆!
县老爷一听,差点没给跪了,心想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还有几句话没交代清楚,畏畏缩缩的回道:哎吆,下官不敢,只是不知少爷是京城哪位知府的公子,改日到了京城也好上门拜访一二
余仕忙想回答,手被大管家给按住了,意思是放着让我来。到是让他见识了什么才是一级高超演技
放肆,好你个县官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家大人是谁?怎能如此糊涂?要是有人冒充前来,岂不是让贼人得逞了?自己贼好捉贼,反咬一口
说的县官面露难看,接着还有
且不论这封书信的严重与否,万一要是涉及到朝廷机密,你如此轻率,岂不是耽误了大事!
这完全是于其的杜撰,真正国家大事什么的,也不会沦落到这里,那肯定是早就直接进京了,这事他和自家老爷早玩过八百遍,无非就是哪位大官被弹劾、说些比较严重的坏话,估计怕是影响了自己的前程而已
县官听了话被吓了一个哆嗦,赶紧双手奉上东西,余仕刚想接过来,又被人给按下
一直以来,你连我们的凭证都没看,就轻易相信,若我们真是心怀不鬼,到时候你也悔改不了,拿去看看吧
管家说完,接过书信的同时递过去一个东西。
县官看了后心里诧异,赶紧拱手拜谢:下官得罪之处,还请少爷不要见怪,下官还望少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