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吧。”齐旭看了看她无赖的样子,摇摇头:“我看我的身子还是早点好起来吧。”
“起码也可以给你们打个猎物什么的吧。你看看你现在,要是这么吃下去,恐怕再送来多少粮食也不够你们吃的。”苏语然看看齐旭,又看看他怀里的青柠,低头吃饭。
沙柳村,西面
“沙妮,你确定那个男人会来找你吗?以我看来,那个男人对他长相平平的妻子还是有几分感情的!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就改变情谊。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姐姐急什么呢?现在不还没有开始吗?我倒是觉得那个男人会来的,你是没有见到过他的妻子,真的是普通至极。”沙妮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有点胜券在握。
那个被称作姐姐的姑娘沙艳咬咬嘴唇,心里却妒忌得不行。那个男子是难得的人物,结果沙妮的命却这么好。但是自己呢?好不容易找一个外来人,那人却真真是个薄情的。
沙艳想到男人在床上喊着沙妮名字的样子只觉得恨不得那刀捅死这对狗男女:“哼,那姐姐就先在这里恭喜妹妹可以找到高枝了。也但愿妹妹可以达成所愿,远离这样的地方才是!”
沙妮苍白着脸看着她走远,良久才打落了桌上的东西:“我才不会一辈子待在这里,我才不会!这个鬼地方谁想要待着?谁啊?”转而想到那个男人的妻子,又诡异得笑了起来。
东屋
苏语然正被齐旭抱得难受,旁边有青柠睡着又不想打扰她,只好悄悄说:“快放开,太紧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有多热。”齐旭怎么说也不放:“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还一直想着怎么出气!”
苏语然还真是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小气,不过就是在饭桌上挤兑了他几句对那个女人的态度,现在就这样报复自己:“难道我说错了。本来就是,我看你就是被那女人迷惑过头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醋坛子,嗯?”齐旭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苏语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妒妇了?”他边这么说着,一边吻住了苏语然要出口的话。
旁边就是小青柠,苏语然又羞涩又不想拒绝。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在一起了,来林城这一路上她总以为找到他的时候,可能已经是个要躺在床上的人了。可他还活着,苏语然想就是不是因为别的,仅仅是他活着就可以了。
齐旭的想念远远比她来得更加热烈些。自从带上那个小福包,他基本每晚都会梦到她。无论是怜惜还是恨铁不成钢,这样的情绪几乎要占据他所有的心思。
特别是在山崖下,她说,她没有了孩子,又没有了自己的时候。齐旭想,他果然会和他的父亲一样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他不知道他会喜欢这个女人多久,她没有多美的容貌,也没有多少才情。
可是,齐旭看着她羞涩的样子低头吻住她,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感觉至少现在很强烈。
东宫,正院
“你给我说清楚!”苏语溪拼命地摇着对方的身子,“你给本妃说清楚,武伯侯夫人到底怎么了?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你的狗命就不用再留着了!”
苏妈妈整个人都几乎被折磨瘦了,开口已经有些呆滞了:“我的大小姐,我的大小姐……”到后面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声音变得尖利至极,“我的大小姐,那群畜生!”
苏语溪猝不及防被苏妈妈的一口血喷得满脸都是,可她不知道为什么甚至都想不到生气。有一种极为可怕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心,她突然不敢再问下去,大小姐到底怎么了。
其实也不用问,很多人都知道了曾经那个在京都有名的武伯侯夫人活活饿死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苏语溪一听到这个,嘴里一阵腥味。
“娘娘!”背后是丝柔和温嬷嬷惊慌的声音。苏语溪咬破自己的舌尖,这才没有倒下去:“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侯府对姐姐并没有怠慢吗?”
“是谁?到底是谁?是不是苏语丽那个贱人做的?是,一定是她,她一直想要报仇,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又怎么会放弃!可是我不是嘱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姐姐吗?”
苏妈妈突然笑了起来:“好好照顾?怎么好好照顾?这么冷的天,我可怜的小姐想要个暖炉都没有。她一边红肿着手,一边吃着冷点的红薯。我们连个加热的锅都没有!”
“你和夫人一个比一个绝情,从来都没有来看过我可怜的小姐。可小姐却还记得自己有个妹妹在太子府,还想着请您做主啊!”苏妈妈几乎是扯着嗓子在说话了。
“这么多日子了,你们都没有去看过小姐。她等啊等,盼啊盼,盼到最后连眼睛都要瞎掉了。太子妃娘娘,您在这东宫高床软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姐姐呢?啊?”
“放肆!苏妈妈,你知道你现在在和谁说话,你疯了吗?”苏妈妈看也不看丝柔:“果真是不同了。昔日一个小小的奴婢都敢这么和苏妈妈说话,看来东宫的门庭真是不同。”
苏语溪闭闭眼睛:“丝柔,你退下,不得对苏妈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