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过,笑得这么开心。我一直在想,你在这里很多年其实一直都没有开心。也是,你是帝王,从来都不会为谁去低头。”
“可我以为你要死的时候,最后你还是为另一个女人活下来了。我到了时候,才是真正的明白了,很多事情在多年前就应该有个了断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更衣了,想来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了。我昨夜为你做了一件披风,今天的天气冷,你出门喝茶就披着它吧。”
眼盲的男子顿了顿,最后还是拒绝了:“不用了,她当年为我做过的披风还在。我想披着它去见她的孩子,若是她在底下有知,也许会来看看我。”
沙妮的母亲无声地流着眼泪,出口的声音尽量没有任何起伏:“也好,这也好。她的东西确实比我的做的好些,我的年纪也大了,眼睛也不行了。”
沙柳村,东屋
“你真的要去?你知道那个人的底细吗?要不要我陪着你一起去?”苏语然帮齐旭系好腰带,口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总说那个人是个旧人,可也不知道是谁。”
齐旭双手抱着她:“你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你带着青柠在家里等我,等我回来了,我给你们烤rou吃?”苏语然想到自己昨晚和他说的话,点点头。
齐旭又嘱咐了她几句,最后还是出去了。苏语然看着齐旭走远,只好回头看着孩子青柠:“青柠,我看我们两个还是再睡一觉吧,要不然这时间也不好打发。”
上面的几个暗卫一听,齐齐抽搐了嘴角。这要是别的女人,不是应该在门口担忧来担忧去,可能去绣个花还要被针弄出血来,结果这人倒是好,反而一点都不担心。
神庙底下,茶室
齐旭走进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房间中的布置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具体熟悉在哪个地方。他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对面的凉亭上坐着一个背影孤单的人。
他正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那一个人似乎已经知道他来了,主动开口:“按理,你都可以称我一声叔叔了。如今我们都是换了身份,这以前的称谓不用也就罢了。”
“你我相识在这里,不管是无意还是刻意,现在都不重要了。只是你迟迟不走,想来也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既然是这样,当然也不用彼此多浪费时间。”
齐旭还真是没有想到,当年在别人口中残暴不仁的前朝皇帝,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身世,倒也不客气,直接走了过去。
“我还一直在想着,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想来你多年在这里隐居,倒是没有了身上的一些霸气了。”
“哈哈哈,你小小年纪,这机灵的样子倒是和你的父亲差不多。我记得以前第一次见你的父亲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个极为有趣的人。”
“我还真是想不到,你还会觉得我父亲是个有趣的人。我一直以为,你心里会觉得我父亲是个大逆不道的臣子,看来你在这里这么多年,倒是比我父皇要开明多了。”
“怎么?他现在还是那样吗?”慕容阳突然笑了起来,他亲自给齐旭倒了一杯茶。这茶不是什么好茶,但是透着一股清香的味道。
齐旭谢过慕容阳,嘴上却好像开了瓢一样:“是啊,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好像也从来都没有见到她好起来的时候吧,有时候还老是去一个地方。”
“这宫殿的地方和你这里的布置简直是一模一样。要是我没有猜错,想来是那位曾经住过的吧。”他说到这里,却发现慕容阳用一种奇怪的表情表现了一下。
他听着齐旭吧话说完,良久才开口:“我听说,你的名字单字一个是旭,是吗?你可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故事吗?或者我可以这么问,你知道当年的安国公的名讳吗?”
齐旭点点头:“我以前年纪小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因为我外祖父逝去的原因。我母亲想念她,这才让父皇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可是想在想来,这其中未必没有别的原因。”
“母亲?你确实是有母亲的,只是你的母亲可不是那个坐在那个皇后位子上的女人。我本以为你那父亲这点本事总是有,结果现在看来,未必是这样。”
齐旭挑挑眉,喝了一口热茶:“这话怎么说?看来,叔叔心中还有别的隐情想要告诉我?正好侄儿也想知道一些事情,不妨听叔叔讲讲这陈年往事。”
慕容阳听着他的话,微微一笑,竟然好像了然他的意图:“你这耐性倒是比你父亲差上不少,不过也是,想来你幼年就是再难,也比你的父亲好上不少。”
“不过你父亲的事情,我也懒得开口,我就说说你愿意听的吧。你母亲是我的珍妃,也就是你父亲亲自封的珍太妃。只是你想来也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这个前朝皇帝却没有死。”
“其实你不用觉得很奇怪。你现在在这个位置上,应该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当年在我临死之际,我身边的几十个暗卫就合力把我护送到这里。”
“所以从此我就在这里隐居,也有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