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写的吗?我都没说折寿呢。”
林宁摇摇头:“你看的话本上的人物可多是凡人,我又不是,再说这只是很正常的推演而已,并不耗费我什么的。”
楚留香问:“那你?”
林宁放下顶着太阳xue的手:“我也说不好,可能是我能再次下界见着你们的交换条件吧,忽略它就没什么事了。”
陆小凤仔细看了她一眼道:“当真无碍?”
林宁就差发誓了:“比真金还真。”
“那便好。”
稍后他们就截收到了来自六扇门那边的情报,说是六扇门在黑衣组织中安插的卧底传讯回来,说黑衣组织有据说可毁天动地的大Yin谋,具体是什么他们并不知晓,只知道和“浣熊”有关。
浣熊从明面上来讲就是种动物,林宁自是知道且见过的,还和其他人科普了下。再推演下,黑衣组织确有大动作,且关系匪浅,无花也有参与其中,看来他们得往东瀛去一趟了。
这种赴汤蹈火的事,楚留香自是义不容辞,何况还关系到了无花。
陆小凤摸了摸他的小胡子后,也拍板要去。
司空摘星瞧了瞧楚留香后,一咬牙也说了同意。
林宁自然也是要去的,临走前去百花楼把猪笼草它小人家接了过来,又和眼睛正在恢复期的花满楼道了别,嘱咐他接下来几天的注意事项,还和正在万梅山庄烦西门吹雪的玉罗刹传了讯,这才和楚留香他们从江南出发去东瀛。
若是搁在往日,他们必然是舟车劳顿的,可现在有了蛟龙宁一切都不再是问题,想怎么来就可以怎么来,便是乘坐黄鹤都可以,即使在海上乘船,也可做到顷刻间驶出千里,直挂云帆到东瀛。
再说那“浣熊”,根据推演说是有那么一个叫浣熊町的地方,他们便直接去了浣熊町。这浣熊町乍然看去十分热闹,也十分寻常,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可耐不住他们四人可以说是都有火眼金睛了,很快就各自发现了异常,等凑到一起说起来,便知道他们发现的异常其实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到目前为止遇到的活人,与其说是本地人,更不用说他们更像是戏台上的戏子,来来往往的都是在演戏。
不然那摆摊的怎么会连自家摊上贩卖的物品,都好似搞不清楚?
再不然饭馆内伙计却有一双再细腻不过的手?
还有明明做男人打扮,身上却有股挥之不去的脂粉味?
再有来来回回的就只有那么多人,甚至有个人在短短时间在街道上来回了三次,每次都在同一个摊子上停留,说着和上次差不多的话。
反正这儿的人都是在演戏,而且还不是那么到位,破绽多多,而这显然也更加说明这儿有问题。四人交换了个眼神,正要商量着接下来该如何顺藤摸瓜时,又来了一群人。
这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为首的是个剃着月代头,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他身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他就掐腰得意笑了起来:“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一切都不成问题。”
再看他身边还跟着个秀丽的年轻女孩子,以及一个小男孩。年轻女孩子听了他的话后,倒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司空见惯了,倒是那个男孩子熟练地翻了个白眼,似是不屑于那毛利小五郎的自夸行为。
下一刻,那个小男孩就很敏锐地看了过来,等看到林宁他们几个,还愣了愣,不过更多的还是在打量分析他们。
林宁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驱使她伸手摸了趴在她肩膀上的猪笼草一把,感受到它小人家实实在在的触感后,才安心了下来,不过她却很清楚眼下她似乎是在饮鸩止渴。
这时楚留香慢条斯理道:“此子甚为敏锐,不似寻常垂髫小儿。”
司空摘星连忙跟进道:“我看他身上揣着不少小东西,虽说打眼一瞧并不显眼,若是没有几手功夫,可做不到这般。”
陆小凤摸着下巴说:“缩骨功?探探他的骨龄便可知晓。”
他们说完就来看林宁:“林兄怎么看?”
“说起来我曾遇到过这么一桩奇事,说的是有个手艺人——”即卖艺人带着一个才一尺多高的瓮,瓮中藏着一个小人,这小人是一个读书的童子,从学堂中回家时,被卖艺人拐骗,被灌了药,整个人都缩小了,接着被卖艺人藏在了瓮中卖艺,成为了他赚钱的道具。
林宁的意思就是那个倒霉孩子是同样的情况,被灌了药变小了罢,没有被灌药前应该和那个女孩子一般大。
青梅竹马嘛。
听林宁那么一说,楚留香微微扬眉道:“怕是和那黑衣组织脱不开干系,据我所调查到的,那黑衣组织正在研发一种丧心病狂的毒药。”
林宁“嗯”了一声。
话是如此,他们倒没有上前去和他交涉,还是先找到无花再说吧。根据林宁的推演,无花此时就在浣熊町,他们先擒住这个前妙僧再说,而这么做简直就是实力碾压啊,以致于当无花再见到楚留香时,别提多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