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硫磺、芒硝,接着暗暗把它们分布在荒园周围,生生将那一家狐妖烧死到只剩下一个老狐狸。
当然了,李四殊既然做下这样的事,那自然会有恶果的。
要知道对地府来说,一应生灵皆平等,李四殊这么做必定会影响他入地府后和往生的待遇。
再有在林宁还有燕赤霞涉入此事后,还将此事投到了当地城隍庙,城隍即使不能直接勾了李四殊的阳寿,却是可以抹去他的福禄数的。李四殊接下来注定会凄惨潦倒,妻离子散,贫困交加等等。
林宁收回发散的思绪,对一股清流的严员外道:“既如此,那我叫胡三郎过来,和严居士将此事说清楚罢。”
严员外也不想再担惊受怕,日夜不宁,再说在茅房里埋伏还不如直接对打呢,当下便站起来作揖道:“那就劳烦道长了。”
林宁略一颔首,起身朝外去。
严员外这才注意到‘他’肩膀上的小木偶,他懵了下,道士的话不是该带着桃木剑吗?要不然就是黑狗血。
这个?黑狗血是没有,狗子却有一个。
这会儿狗子已经把那个小狐兵吓尿了,是真尿的尿。
林宁嘴角抽了抽,偏头对白皇后说:“这桩案子,着实刷新了我对狐族的印象。”
白皇后细声细语道:“那你从前对狐族的固有印象是什么?”
林宁沉yin一番:“妖艳贱货。”现在自然是好单纯好不做作了。
白皇后:“……”
这会儿骑着大黑驴的胡万福终于到了,被林宁喊了进来,问清楚了胡三郎还有胡氏狐在哪儿,林宁就将胡三郎摄了过来。
胡三郎茫然过后,还不及想不明怎么回事,再瞧见严员外,却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干脆往胡万福身后一躲。
胡万福:“…………”
林宁:“唔。”
接下来就好办了,严员外三言两语就和胡三郎把事情说开,把胡三郎说得很惭愧,严员外又说他们交情仍在,往后胡三郎大可继续来教授他的儿子,一应待遇从前。
胡三郎更是惭愧。
此事就此了结。
林宁却是似笑非笑地看了胡三郎一眼,胡三郎哪里不知她的身份,当下一僵。
林宁把视线转开,“胡居士往后好好约束族中后辈才是。”
胡三郎敛了敛心神道:“是。”
胡万福也跟着嚷嚷道:“道君您就放心吧,那些个小的往后再是不学好,小老儿定会好好教训他们的,也会让他们记住道君的恩泽,往后好报效道君。”
林宁:“……没说你。”
胡万福:“…………是。”
至于那个狐前卒?林宁解开了施加在它的定身术,瞧着它嘤嘤嘤地窜到了胡三郎的怀里,看着猪笼草就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猪笼草:“汪?”
林宁心想:‘人家可没觉得你只是在和它玩,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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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毕,胡万福也带着他一家狐回去了,临走前还指天发誓会好好约束族中小辈的,林宁只“嗯”了一声,回头却捏着下巴道:“我谄媚我师父的时候,该当没那么油腻吧?”
她不等白皇后和猪笼草说什么,就自顾自照了照镜子:“肯定是这样。”
白皇后:“……”
猪笼草:“哼唧。”
林宁充耳不闻,回头就把猪笼草的零食扣了下来。
咳。
反正拾光河附近木草肥美,根本就不缺猪笼草吃的,看它现在才将道观和附近的蚊虫吃了个干净,可蚊虫天天有,它就有了新工作,在道观当狗道童,叫道观都不需要道童打扫,就能够保持蚊虫皆无。
林宁则和白皇后说起了她学的法术,探讨下期中的原理。
不过说起来在小天地中时,回道人就没怎么教过林宁多少“浮于表面”的法术,她下最多功夫学的就是纯阳剑法,像符箓,卜卦,点枣成枣人等都是她自学的,到底她对上妖魔鬼怪时,往往有龙yin剑就足够了。
对了,龙yin剑也重见天日了。
它也就在时出来过一次,这次一出来就摆出了控诉的架势,还自动起来要抽林宁,林宁费了一番功夫才安抚好它。
借机还想到炼器,在炼器和炼丹上林宁就没怎么涉猎过了,不过她炼金术学得好,Jing通武器制造,擅于魔药熬制,还曾收集过许多医书,只这都不太正统。
于是林宁就去了趟蓬莱仙岛,从回道人那儿磨来不少书简,还被回道人说:“小心贪多嚼不烂。”
林宁对此耸耸肩,拿回来就像从前一样和白皇后泡在洞府中学习新知识,进而融会贯通。
又因为有现实宝石,哪怕一开始没办法炼制出各种实验仪器,也能够用现实宝石心想事成,只林宁没安心几天,各色事件就接踵而至。
先是平原府知府韩知府飞鹤来信,求教她一桩案件。
韩知府最开始是黑山老妖附近涿县的县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