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目光。
走得远了,严格才感慨地道:琛琛,阅历多的人就是不一样,目光如炬。我甚至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
皇甫玉琛搂住他的腰,再叫一声掌柜的。
严格不屑地看他一眼,只是个掌柜的,有什么好得意的?白居慎是掌柜,闻闲是掌柜,袁安是掌柜,那小客栈老板也是掌柜,随手一抓一大把。
皇甫玉琛挑眉,你以为我不知道掌柜的有夫君的意思?
严格正色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地商量下对彼此的称号问题。我在外人面前叫你琛琛叫多了,我怕一些够敏感的人会猜出你的身份。
那就叫我夫君,掌柜的也不错。皇甫玉琛笑道。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严格一巴掌拍在他的tun部上。
皇甫玉琛这才好好地想了想,在民间,男子成年,不便直呼其名,通常另起一名为字,以表其德。但皇室之中并没有这样的惯例,不如你给我起一字,只有你可以用。
给皇甫玉琛另外一个名字?严格顿时生了兴致,好。我想想。记得在史书上看过,古人起字,多用子这一字,因为子是男子的美称和尊称。第一字就用子
皇甫玉琛笑,搂着他的腰往前走,不妨碍散步。
严谨深深地觉得自己很多余,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零食鼓着腮帮咀嚼。
琛指美玉,不如另取同样有玉之意的瑞字,瑞还有吉祥、瑞气之意,寓意不错。你的字就为子瑞,如何?
好!皇甫玉琛已趁其不备散步到偏僻处,拦他入怀,吻住他的唇,我很喜欢。以后在宫内,你仍可叫我玉琛,在宫外就叫子瑞,只你一人能叫。
严格点头,那我呢?我好像是没有字,不然的话,我爹和我娘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如你也给我起字。
不用,我觉得叫夫人和宝贝都很好。皇甫玉琛继续往前走,一副免谈的架势。
严格深深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无力地扶额,追上去,算了,你是我的爱人,我宠着你是应该的嘛。
皇甫玉琛心道,让你在嘴皮上占点便宜。
严格道:还是说正事。张飞龙和张飞虎热情豪爽,明天兴许还会邀请我们和他们一起走。我看我们还是想个办法提前离开。
皇甫玉琛道:我们半夜离开,在柜台给他们留张纸条,就说突然间想起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可行。
夜深人静,趁着所有人都熟睡后,严格和皇甫玉琛悄然骑马离开,在月色之下急速向远处奔驰。
又赶了两天路,两人才到达边塞之城,西关塞。边塞之城乃是军事重地,光从厚实而高大的城墙就能看出这一点。城墙上,面容黝黑而严肃的士兵扛着长枪,来来回回地巡逻,军威赫赫。
东城门口,进城的人排了两条长长的队伍,多是带着家里的收成进城卖的百姓和运送大批货物的商队。其中还有许多褐色头发、五官深邃的迈过人。毕竟是边塞城镇,两国间的贸易来往比较频繁。所有进城的人经过了士兵的严密盘查才允许进入。如果想由西城门进出,同样要进过盘查,以防他国的细作混入大瀚国。
皇甫玉琛客气地问排在他们前面的一位中年大叔,这位大哥,西关塞的盘查每日都这么严密?
大汉道:不是。以前也检查,但不像这几天,所有人带的东西都要里里外外地搜查。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哈,江湖人突然多了起来,曹将军担心出什么事,下了警戒令,查的非常严。我们经常把山货拿到城里来卖,早就习惯了。
西部气候相对干燥得多,等了一会儿,就口干舌燥,严格从包袱里拿出水囊,喝了几口水,递给皇甫玉琛。
严谨自己背了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些的水囊,喝了一口,里面装的是果汁。
爹爹,我肚子有些饿了。
严格左右张望,这进不了城,去哪儿弄吃的?他的系统背包里倒是有不少食物,但都不是这个时代的,拿出来吃未免有些怪怪的。
皇甫玉琛看见另外一条队伍里有一位年轻人挑着担子,担子里装着几个大坛子,散发出阵阵香味,对严格道:你看着他,我去买些东西给你们吃。
严格看着皇甫玉琛走到那个年轻人身边,说着什么,一边拿钱袋,心里暖暖的,眉梢、眼底、脸上、嘴角都带着笑意。以前哪能想到会有一位帝王为了他亲自去买几文钱的东西?
一家三口?旁边排队的大婶凑过来问严格。胳膊上挂了个篮子,盖着布,隐约能看出里面装的是鸡蛋。
严格点头。
大婶一脸暧昧的笑,你相公对你们很好啊。
严格干笑。大婶,你为啥那么肯定我是夫人?就因为我带着孩子?
严谨偷偷地笑。
孩子真可爱。大婶夸了严谨一句,悄悄地问严格,是亲生的吗?看那表情似乎还想问是不是你家夫君的小妾生的?
严格一头黑线。
严谨朝大婶白了一眼。
严格道: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