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在那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有一种艳丽的妖冶感,那纠缠其间的情`欲感仿佛要透过那薄薄的皮肤喷薄而出,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凌虐,去摧毁。
顾近枭喘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看着小儿子的目光携裹着巨大的惊骇和愤怒,顾言根本无惧于他,他微微向前俯身趴在了顾近枭的胸前,在他颈边吐息:“爸爸,我不明白,上次你明明…明明有反应的。你为什么不能…不能爱我。言言爱你……”
顾近枭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与本能抗争,他竭力扬起了头,向椅座后背退去,退到退无可退。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浑身火热发烫,下`身甚至起了反应。他在仅剩的一点意识里找回点思考能力,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他眼底的晦涩复杂几乎看不到底,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小儿子是能挑起他的情`欲,但还不至于令他激动成这样。
顾言仰头看向顾近枭,只能看到他的脖颈下颚,他两颊泛着薄红,眼里有羞赧:“只是一点点催情的东西而已。但它的效力非常薄弱,爸爸,如果你想推开我,完全做得到。”
顾近枭顿时产生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谬感,如果不是在这境地他几乎是要笑了出来。小儿子竟然给他下药?
到了这一步,顾言近乎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他的眼睛和声音都染上了shi意,继续加码企图一举压垮他爸爸;“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不顾一切地扑向你。如果爸爸还是要推开我,我就要去试试,试试我能不能爱上别的人,除了你之外的人。”他将脸颊贴在顾近枭的心脏处,听到那里传来一声又一声剧烈而强有力的心跳:“爸爸,你真的还要再推开我吗?”
爱别的人?除了我之外的人?
他知道小儿子在激他,但他居然还是无可避免地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
顾近枭猛然发力将小儿子压下桌面,一手挥开了桌上的瓷碟餐具。他一手将小儿子的双手摁在头顶,一手箍住小儿子的下巴,那神情看起来十分Yin鸷,眼底有火焰燃烧,语气却克制而冷静:“顾言,你今年十八岁。算是一个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成年人了。我现在以你父亲的身份最后问你一次,哪怕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们这是乱lun。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并且永不为此后悔吗?”
顾言眼里有泪光闪烁,却是浅浅对着他笑了:“爸爸,有的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我很幸运也很庆幸,因为我在十岁的时候,就知道我想要什么。因为我那么早就遇到了你、爱上了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最确定的一件事。”
顾近枭心头大震,他竟到此刻才意识到,原来小儿子才是那个从头到尾最通透的人。
小儿子接二连三的惊世告白,连同那纹身带来的巨大冲击,以及那他明知是激将法却还是无法忍受的威胁言语,都在这一刻在药力的辅助作用下,催发了他血ye里长久以来因为父子人lun产生的暴虐和压抑。
他定定地注视着小儿子,深重地喘息。半晌,他猛然发力将小儿子打横抱起,一路快步下楼径直回到主卧,将小儿子扔置于床上。
顾近枭抬手解自己的衬衫,目光如準地盯着小儿子。
小儿子本就半解的衬衫在挣动间完全松开了,露出若隐若现的荆棘刺青还有细白的腿根。顾近枭的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他解开自己的西裤纽扣,连同内裤一把拉下,那粗长可怖的器官便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
顾近枭在小儿子的注视下走上前。他看见小儿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腿间的器物看,仿佛被那性`器的模样还有他周身骇人的气势吓到,不自觉地向床头退去,声音里隐隐有些发颤:“爸爸……”
顾近枭猛然一下上前抓住了小儿子瘦弱的肩膀按住,喘着粗气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引诱我,逼着爸爸就范的英勇无畏去哪了?嗯?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顾言已经完全慌乱了,全没了刚才勾`引人时的坦然自若,他在情事上全无经验,从来只是纸上谈兵,真正要发生了,他除了期待其实更多的是害怕。
顾近枭还什么都没做,他整个人都已经微微发起抖,声音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爸爸…”
顾近枭被小儿子那惊惧的模样激发出了更大的凌虐欲。他猛然扯下小儿子还挂在身上的衬衫,俯身吻住了小儿子的嘴唇。
依旧是近乎撕咬的力道,顾言只能被迫在他身下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那呜咽声仿佛是最猛烈的催情药,令顾近枭早就半勃`起的性`器更加坚硬如铁。
他顺着小儿子细白的脖颈一路啃吻而下,然后一口咬住那胸前粉`嫩的凸起,连同周围那片荆棘刺青撕咬起来,反复舔砥。顾言终于受不住疼,啊的一声哭出声来。
顾近枭被那哭喊勉强拉回一点理智直起身来,小儿子胸前那点被他吸得又红又肿,充着血与缠绕着他名字的荆棘藤蔓一般血红无二。他觉得自己整个肺部胸腔灼烧地仿佛要炸裂开来,盯着小儿子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满脸泪痕的模样,隐隐就要压制不住心底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