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钦看上去温文儒雅,好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带着无框眼镜正盯着报纸思索着什么,相较于江子钦24岁的成熟性感,边林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倒影,今年19岁,唇红齿白,就像一个小白脸。边林出门时,缠了裹胸,这次缠得有点紧,现下有些难受,现在可谓是又气又难受,身体和心灵受了双重打击!想着想着更生气了,皱着脸去吃盘子上的零嘴。
江子钦处理完公事回头看见的是边林气呼呼地吃完了盘子里所有的核桃,笑着问“有这么饿吗?”
边林没理他,转过头去。
江子钦无奈,只能伸手握住小家伙的手,往上摸了胸脯,皱眉,小家伙又缠着裹胸了。
“妈妈”边林从小就是被家里人含在嘴里长大的,现在嫁为人妻,却还是像个孩子一样。
边太太是个画家,放下画笔从画室里出来,边林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抱着就开始哭“我不想嫁人!”
平日里优雅高贵的边太太有些尴尬,抬头对江子钦笑笑,自己这个女婿是世交家里的小儿子,人品,气质是一等一的,也是现在城里最热门的钻石单身汉,多少人抢着要都求不得见一面,现下送到了儿子眼前,自己儿子还不要。
边轩下楼来,看见的就是自己儿子傻乎乎地在老婆怀里大叫,有些来气,这傻孩子!
“边林!”
边林一听见爸爸的声音,有些发堵,当时为了逃婚他可是各种办法都想过的,离家出走,绝食,结果都是一一被老爷子不眨眼地扼杀在摇篮里。
“爸。”江子钦温和地叫,站在那里气质超脱。
边轩点头,随即喊“子钦,你把他拉开,这像什么!”
“爸爸!”边林苦着脸大叫!
边轩不想理他,叫了江子钦上楼谈事,江子钦就在边林恶狠狠的注视下,与岳父一同上楼。
“你这孩子,你小时候还是很喜欢子钦的,你现在怎么这样了?”林月茹看着儿子。
“我什么都记不住了,我怎么记得这个人!”边林恶狠狠地说话。
林月茹递过一个柿饼,“隔壁的江叔叔你还记得吗?”
边林瞪着眼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他的儿子,每天辅导你功课的哥哥,后来出国了。”林月茹不死心地想要让儿子回忆起来。
边林就是愣登登地想了想,好像有这么个人,可怜边公子请了无数家教,皆是肤白貌美的小哥哥小姐姐,怎么还记得住这隔壁江家的江小哥哥。
“哎,你这个傻儿子。”林月茹干脆放弃,去厨房吩咐人去了。
留边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傻乎乎地一直吃柿饼。
狂吃柿饼的结局就是,到了中午的时候,边林是什么都不想吃了。
林月茹让人乘了点汤,端上楼去喂小少爷。
江子钦拦住,“妈,让我去吧,我吃好了。”
“你这才吃多少啊,再吃点吧。”
“没事,今天起晚了,早餐吃得晚。”说着便向边轩示意,边轩点点头,“让他去吧。”
江子钦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边林裸着胳膊正在拆裹胸。江子钦眼睛有些发热,“哎!你怎么不敲门!!”边林气急,慌慌张张地穿衣服,却不知怎么弄的,越弄越乱。
江子钦转身去把门锁住,“我进你房间需要敲门吗?”说着便走过来按着小家伙。
今天天气大,边林的两个小ru被勒得有了红痕,这对娇ru本来不大,穿着宽松的T恤是看不出来的,但边林就是十分在意,非要裹起来,看到这里,江子钦心疼得不行。他按着小家伙的手,把人拦到怀里,不顾挣扎的人,坚定地拆开裹胸布,果然,这对小兔子红肿得惹人疼。
他轻轻碰了碰,边林一直抽气。江子钦一下子就有些生气“不许再用这个了。”他随手把那裹胸布扔到旁边,心疼地含住左边红肿的ru头。
温柔地舔舐,就像给伤口消毒的医生,右手缓缓地揉着边林右边的ru头,边林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花xue里连连流出水。
边林刚刚被拆了裹胸布,舒服的躺在江子钦怀里,缩着身子“这里是我家……不行。”自己昨天晚上叫那么大声,万一被听见了呢?
江子钦意犹未尽地吐出ru头,“你听见过你爸妈晚上的声音没?”
边林回想,好像从来没有。
“那他们也听不见我们。”说着便扒了边林的短裤,下面的小嫩芽也已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江子钦慢慢低头,含住,边林就觉得自己进了一个shi软的东西里,低头看,却是羞红了脸,“你出来呀。”他被江子钦伺候得十分舒服。
江子钦这也是第一次伺候人,业务一点也不熟练,待到日后业务熟练了,边林才会觉得今天的江子钦嘴上功夫真是不好。
边林哆哆嗦嗦地泄在了江子钦口中,江子钦拿着餐巾纸吐了出来,然后又覆了上来。
他捏着边林的ru头时而用力时而轻缓,像调节收音机大小,听着边林呻yin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