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收拾行李。
边林裸着身子在床上愣神,心中闪过一行大字: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美好的温泉假期只维持了两天就结束了……
趁着江子钦在外面收拾,边林哆哆嗦嗦地进了厕所。
他边林可总算是完完整整地体验了一把吃春药的感觉,这真是……太倒霉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照着镜子。两个ru头直接被吸成深红色,昨晚的胀痛感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胆战心惊,ru房根本没法碰,太疼了,rurou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最后江子钦按着人哄着亲着才让上了点消肿的药,不然现在肿的更加厉害。“衣服也不能穿了”边林叹气。布料摩擦到ru头,简直是牵一发而痛全身。
“林林,洗好了没?”江子钦敲门,边林咬着牙刷不想说话,疼死了。
江子钦敲门半天,看没人答应,干脆推门而入。
边林现在浑身都疼,看着镜子一脸烦。江子钦把行李收拾得七七八八,过来看人竟然还没穿衣服。边林ru头疼,不想穿衣服,最后折中穿了江子钦一件很大的衬衫,才稍微遮了遮,但是动作不敢太大。
“那老外呢!气死我了!”边林仰躺在后座上,大大方方地把扣子解开。
“会有人收拾他。”江子钦看了一眼后车镜,随即上路。
“年轻人”老医生看着一脸通红的边林,淡定地说“还是要节制一点。”边林不自在地看江子钦。最后这老头又冒了一句“想要孩子,这乱七八糟的药最好别吃。”啊,简直没脸了,边林连连道谢,回头看江子钦提着大包小包一脸镇定。真是……啊!
“轻!轻!”边林咬着唇,眼睛噙着泪,连声大喊。
“忍忍。”江子钦一边嘴上说着好听的话,手上却是一点不留情。擦的都是药膏,仔细敷上一层后再带上一个类似女性胸衣的透明小罩子。过了一会儿,边林才觉得胸上没刚刚那么火辣辣地疼了,随即去衣柜里翻了一件江子钦的T恤套在身上,江子钦本意是小东西就别穿衣服了,但想想又不好,顺手把空调调低了点。
边林拿着刮刀在画室里宣泄愤怒,这本来是一副惊世骇俗之作,但是因为温泉旅行的异变导致这幅画立马画风突转。感受着胸口淡淡的钝痛,边林一边想着45°仰望天空不让泪水掉下来,一边化愤怒为力量哗哗哗地涂颜料。
“小少爷吃饭了。”胖阿姨进画室叫人,边林惊惊慌慌地遮画“来了来了。”胖阿姨看他一脸不做好事的样子,估计他又在搞事。想了半天就说了一句“小少爷,别把颜料随便甩地上,你那个颜料不好弄啊。”
边林有些尴尬,呵呵地点头。
“江子钦呢?”边林含含糊糊地咬着肘子,早上起床就没看见人了。
“先生去公司了。”老管家开口,边林撇了撇手机,周六啊,哎,江子钦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周六还上班。他一边感慨江子钦惨淡的人生,一边想到自己那幅画,就开始傻笑。
挤出两天陪边林的结果就是江子钦一连好几天忙得不见人影。边林成天瘪着嘴,两个眼睛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江子钦再忙也不忘了晚上回来折腾他,总是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被摆成各种姿势折腾,前两天ru头还没怎么好,江子钦就把气全撒在前后两个小xue上。边林好几天做梦都是被人吊在树上,或者被人扔进海里,腿间毫无例外地被插着欲根。这真是又yIn荡又恶心的梦。
今天早上边林正梦见自己被怪兽追,猛地惊醒,哪有什么怪兽啊,分明就是江子钦那混蛋在宫内乱动,边林做噩梦一边做一边扑腾,缠着江子钦紧缩小xue。江子钦只睡了几个小时,起床气比平时更加严重,干脆把小家伙的两只手别住,大力抽插,一杆子直愣愣地捅了进去,这下被花xue咬得更深了。
边林睁眼看着江子钦一脸chao红,想着好久没看见了,小声嚷嚷“松手。”然后紧紧圈着江子钦的脖子,把脸贴着江子钦的耳朵。放松自己,让下面小嘴张得更大。让自己弱小的身躯来承受江子钦这愤怒异常的起床气。
江子钦抬手看了看边林的ru头,rurou已经恢复了可爱白皙的肤色,ru晕还是以前诱人的嫩粉色。想着这都过了一周,医生开的药也用完了,差不多可以碰了。便毫不留情地把边林的T恤扯开,可怜的白T恤一下子就成了碎布,被主人无情地扔了出去。久久未被碰的nai包有些敏感,江子钦刚伸手一碰就开始起鸡皮疙瘩。
边林shi着眼睛躺在下面,敷了这么些天,小白兔不但消了肿还变得更加白嫩,江子钦急不可耐,一口含住这久违的宝贝,下身整根而出,听着小东西的喘息又是整根而入,直接插到宫内。边林身下被堵得紧,ru头被咬得紧,难受得去推江子钦结实的后背。“你……你出去,够了……呀!”花心正中,被欲根狠狠顶住。边林微微张着嘴,失神地流着透明的口水,下身的花xue也是吐出一股ye体,可惜被堵得太死,只有在里面老老实实地泡着那欲根。
江子钦贴着边林耳朵一阵低吼,终于是不舍地射进了暖shi的宫内。他抱着边林用手一下一下地摸着鼓鼓的小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