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好像听到那边有动静。”这时崔弱指着密室的另一端说道。
听到崔弱这么一说,众人都不说话了,看着崔弱指的那个方向,一闪身躲到了旁边的黑暗里。
水上飞一步一步地慢慢地向里面移动,他怕惊扰到里面的人,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脚步声已经被崔弱一清二楚地听到了耳朵里,因为崔弱的心里无杂念,没有太多想法,周围的一切很细小的动静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水上飞离土地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了,他已经闻到了有一股鲜血的味道,顿时一种不祥的预兆出现在了他的周围,于是他一手拿出了刚才无根给他的那个手雷,一手拿着自己的配枪继续向前走去。
他已经看到了前面的一点亮光了,但没有看到人,他感到越靠近亮光那种不祥的预兆就越强烈,不过他到底是雇佣兵出身的,就算是再大的危险又怎么样。想当年自己可是从众多敌人的包围圈里打出来的,这点小问题,想对于以前来说,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即使这样,水上飞还是全身惯注地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那怕受到一点微微的打扰,他的全身都会立刻行动起来。
当水上飞又转过一个弯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兄弟土地沾着浑身鲜血地躺在地上,只见他的双眼大睁着,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一样,又像有什么事要交代一样。看到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却Yin阳两隔,水上飞不禁悲从中来,从前的种种一幕幕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和土地一起打闹,在没有投入天无根的手下时一起被挨打,然后一起去执行任务,一起去杀人,一起去市里泡妞,太多的一起。为什么人生会那么短暂?为什么人生会活到一半?为什么我们曾经相遇而现在却永不再见?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水上飞在心底大声地喊着,我的好兄弟,我们不是说好了嘛,等到我们有了足够的钱一起去看外面的花花的世界,然后去享受我们还没有享受过的一切。而现在的你却独自走了,是谁这么残忍对你下了这么狠的手?你告诉我兄弟?
就在水上飞对着土地的身体哭泣着时,他感觉到了背后的一丝异样,他没有回头看,他知道不用看也是逃跑的那几个人,而且还是杀害自己兄弟土地的那几个,他现在的心情反而平静了许多。
“你好啊,小子,我们刚才问了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无根在哪里,他不说,被我们给杀了。我想你不会不说吧。”水上飞背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呵呵,你觉得呢?”水上飞没有站起来亦没有回头,一脸平静地说道。
“哟,行啊小子,有点骨气。随便你,说与不说的结果你是知道的。”背后又说了一句。
“你们好大的口气啊,你们真以为我会怕了你们吗?”水上飞依然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们没有说你怕我们。其实有时候人很狂是一件好事,不过要狂就得狂的有资本,最后还得有结果,那才是一个真男人。”
这时水上飞慢慢转过身,看到了对面七个人,手上都拿着家伙。
“当然,做为一个男人,既然说出了狂的话,那他就有狂的资本。”这时水上飞已经把手上的手雷藏在了长长的袖子里,这让成文那几个人硬是没看出来,要是看出来的话,肯定不会让水上飞说那么多话的。
水上飞刚说完这一句话,就猛然把手往后面的墙上一碰,一个东西就扔向了成文几人所在的位置。
“卧倒。”裂天刚说完,就听到了一声臣大的响声在耳边响起。
而成文在看到水上飞的那一个动作时,还没来的及说话,猛然把离他最近的塞里娅和崔弱扑倒在了地上,随后就听见了那声巨响。
当响声过后,成文第一个起来,他要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伤着。他刚站起来,就看到了朴正强一张几乎变了形的难受的脸,他知道这家伙受伤了。
“小朴,你怎么样?”成文忙跑上前去,这时他才看到朴正强的位置是处于最前的,因为平时朴正强是最怕事的一个,这次却是在最前,多半是因为自己这边人多,放下了所有的恐惧和软弱,这才导致了自己的受伤。
“他妈的,那小子真够狠的,在这么个小地方用手雷来搞我们。”朴正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忍着疼痛。当听到成文声音时,“没事,腿可能伤了一点,不过还好,应该还能走,他妈的,那小子,我可是记住他了,要我逮着的话,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行了,你小子,就别在那嗐叫了,还是先看看自己伤在哪儿了吧?”这时山田正一说道。
等烟雾慢慢消散了以后,众人都围住了朴正强。
“我靠,还说没事,这rou都掉了一块。”山田正一说道。
“呵呵,没画啊,你看我身rou,还多呢,掉这点rou算什么呢,正好等于我减肥了。”朴正强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一脸轻松地说道。
“呵呵,看见没有,这才叫真男人,就算疼也不说出来,还一脸轻松说减肥,呵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