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嘉木可是一人能杀十几名土匪的人啊。
马蹄踩中铁钉,痛得仰天长嘶,将马背上的土匪摔入马背,落到铺满铁钉的地面之上,也霎时发出惨叫之声。
与此同时,前边马嘶鸣,后边绊绳一扯,奔驰中的马失前蹄,顿时一跪,马背上的土匪顺着惯性从马上朝前飞落,也摔入铁钉之中。
村民从拿着绳子从巨木之后跑出,分成两队。一队两人一组,手脚麻利地将土匪绑好,另一队手持锄头、斧头,朝还在马上的土匪杀去。
南嘉木给了他们无限勇气,他们悍勇不畏死地直面土匪。
托以往村民毫不抵抗的福,土匪下山是个简单的肥差,并不需要多少土匪下山劫掠,这才让村民轻而易举地捉住。
南嘉木怕他们气焰被压,暗暗在旁以小石协助,让土匪的攻击次次击偏,护住他们不至于受伤。
山民见山匪也不过如此,斗志愈发高涨,等将心中郁气发泄出来,他们望着地面血rou模糊地土匪,禁不住一个个坐在地面上嚎啕大哭。
南嘉木却觉得很高兴,很好,迈过第一道坎,接下来就容易了。
经过这一战,本来还有些畏畏缩缩的山民彻底脱变,有了士兵的影子。牵着马回到村里,南嘉木继续训练。
有村民找上南嘉木,问可不可以让他邻村妹夫家迁过来,他们这边每天能够吃饱喝足,他妹夫一家还在啃草根,他心中就不是滋味。
南嘉木答应了,在村里宣布,他们可以吸纳其他村民,但得守他的规矩。一,令出即行,令止即止,不听令者死;二,谎报军情、与外通敌者死;三,临阵逃者死;四,贪污公共财场者死;五,动摇军心者死;六凡犯偷盗、劫掠、jianyIn者死;
听到那一系列的死字,山民皆有些惊慌,甚至忘了南嘉木的狠厉,倏地站了起来。不过瞧见南嘉木虽然微小但带着凉薄的眸子时,霎时所有的热意都降了下来,只剩下刺骨的冰凉,他讷讷道:“大王说得对,大王说得对。”
南嘉木笑容愈发和善,他扫了众人一眼,没人敢与他对视。
如是这般又锻炼而来三日,南嘉木开始带着他们进行实战。时间太紧,人口太少,南嘉木只能选择以战养战。
之后又有别村之人前来投奔,南嘉木全都接收,他从中抽取健壮汉子当兵,又挑了一名书生教导村民识字,又将妇女分散成女兵、医务兵、后勤兵、炊事兵等,令村民各司其职之后,带着新兵前往山中。
他不怕村里人反抗,就怕他们不反抗。
南嘉木带着手下士兵在山中穿梭行走,与土匪打起来游击战。南嘉木并不亲自出手,他若出手,这些土匪全都能让他一人杀尽,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他是来练兵的。因此,他除了调兵遣将,在士兵会受到死亡威胁之际才会救援一下,他想要的是一群悍不畏死的先锋士兵,不是软绵绵躲在身后的软脚虾。
在山中游荡一月,带着满身杀气的士兵跟着南嘉木下山。
虽然辛苦,但效果也是显著的。
南嘉木心底欣慰,这些都是他的将领,也是他的班底,他的事业,从这些人开始起飞。
回到村里,果如他想象一般乱哄哄的,你争一份利,我偷一箪食,你不服我管,我不服你辖,本来井井有条的村子霎时间懒散哄慢,三五成群地在晒太阳。
南嘉木伸手一指那些躲懒骂架之人,他身后士兵犹如猛虎下山,三两下就将他们擒住丢到南嘉木身前。
南嘉木喊来赵二一家人,开口道:“我立下的规矩是什么?”
“偷jian耍滑者,按情节处罚。”赵二有些羞愧地开口。
南嘉木笑得凉薄,“不,我立下的规矩是,贪污公共财产者,死!动摇军心者,死!他、他、她,贪污公共财产,他他他,动摇军心。”
随着南嘉木一一指出,他身后士兵将那些人全都揪出来,捆了扔在地面之上。
“他、他、他斩了。”南嘉木将其中几个刺头挑出,冷眼望着台下数千人,高声道:“来我地盘,便要守我规矩,若有下次,无论是何罪名,皆斩!”
“凭什么!”有新来的不知南嘉木手段,愤懑地大声开口,他亲戚在后边怎么拉都拉不住。
南嘉木见他是新来的,笑道:“凭我比你强!”
他身形快闪,不过须臾间便到了那人身前,南嘉木伸手一拍,准确地将那人击中倒飞,直撞到村口那颗大树,滑下身形。
南嘉木击中那人后又重新回到台上,这一系列动作不过眨眼间便完成,众人完全跟不上他的动作。
此时见南嘉木的微笑,哪怕这笑容字再怎么好看,也无人敢多瞧,顿时一个个垂下脑袋,老实得跟鹌鹑一样。
南嘉木杀鸡儆猴之后,又雷厉风行地将其他事情一并处理,这群散成一团有各种小毛病的村民被南嘉木管理得服服帖帖。
南嘉木相信,经此一事,以后这些人再敢吵闹,也该掂量下自己头上的分量重不重。
南嘉木采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