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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全是从副省长的位子上退下来的,再升一级正为正省级的政协主席倒也名正言顺。万全听到许奋发图强的主知感到有点为难,许盛强每天都在省城,也没有出差,身体也没病,每天下午才来单位已经是不对了,难道就不能为副高副主席破例?平时许盛强不是这么没有大局观的人啊。
“老许,你应该知道高副主席能来我们v省,那是对我们省政协工作的重视和支持,而且明天他一来就是去看望熊书记。高副主席在京城平时管不到你,但是熊书记就和我们在一座城市,难道我们都去了,就你一个人不去,说得通吗?”万全苦口婆心的劝着,在政协,权威已经没有了效果,毕竟到了这里,没有人还会想着以后会有更进一步的升迁,毕竟奇迹是很少会发生的,要不然也不会称之为奇迹了。
“老万,我明天上午肯定是赶不到,你知道吗,现在我每天必须要睡到中午十二点。”许盛强解释道。
“就不能例外一次?”万全皱了皱眉头道。
“老万,如果你能用任何办法把我叫醒的话,我保证马上就来。”许盛强无奈的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种病?”万全担心的道,心想,如果这要是一种病的话,自己怎么不能得到?
“不是,是一种增强睡眠质量的方法,听我儿子说,每天睡到中午得持续三个月的时间。”许盛强道。
“真地?老许。这可是你不厚道,难道有这样的好办法你就没想到要介绍给我试试?你可是知道的,我失眠都有几十年了,还是在部队就落下的毛病。”万全道。
“可是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工作,你要不像我,少了你一天,整个政协就没办法转。”许盛强笑道。
“只要能让我能睡个好觉。我宁愿这个政协主席不当了。谁爱当谁当去!”万全道,当睡觉成为一种奢望的时候,睡觉比黄金还有价值。
“那行,这个星期五我叫我家许飞来省城,包准你当天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你知道吗,我上个星期五开完会回去之后才十一点,回去之后就睡,结果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才起床!”许盛强道。
“真的?”如果人地眼睛能放光。并且还是两只眼睛同时放光地话,那万全此时应该就是这样。
“老许,你先介绍一下是什么方法,有什么诀窍没有?”万全此时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和许盛强谈话的本意。
“很简单,侧个身子,双腿弯曲,缓慢的呼吸,吸进一口气的时候要分多次吐出来。能分的次数越多越好,我现在只能做到三次,听说要五次才算是初见成效。”许盛强道。
万全马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自己是否能分成多次呼出来,可惜。这样的事不是一般的人能干的,何况他年纪也这么大地,而且还要求是得在睡觉的时候。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嘛。”万全试过之后才知道有点难度,对于他这样的花甲之年,能正常呼吸就不错了。一吸多呼的玩意不适合他。
“所以才要学习嘛。要不然不是随便谁都可以了?但是多睡觉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整个人充满了活力。脑子特别敏捷,反应和记忆力都有了明显的好转。”许盛强吹嘘道,事实上他才练了几天,这也是听许飞说地。
“老许,能不能让你家许飞今天就来?”万全盼望许飞的心思就像自己当初盼望能当上省长一样的强烈。
“你忘了吗?明天高副主席要来,而且据许飞说这个还得他观察两天,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修炼这个的。”许盛强道,他可不敢把话先满了,要是到时候许飞做不到怎么办?
“理解,理解。那这样,明天如果高副主席或是熊书记问起,我就实话实说,告诉他们你在家睡觉,要是没问就最好。”万全道。
第二天许盛强一醒来地第一件事就是给秘书打电话,“现在高副主席到哪里了?”
“许主席,您不需要着急,高副主席的车还在路上,但是你现在赶来可能已经来不及了,我想您还是直接去医院吧,这是高副主席的第一站,现在我们正在香格里拉这边准备迎接,高副主席马上就到了。”他的秘书道。
从许盛强家到香格里拉需要半个多小时,如果到时高副主席已经到了那还真是尴尬,而且高副主席到香格里拉也只是象征性的跟几个人握着手,然后马上就会去省里地高级疗养院看望熊书记,然后才是开始他地正式工作。
许盛强和万全商量一下之后也觉得自己直接去疗养院还要更好些,就算是自己在疗养院打前站的人员吧,到时也好解释。
许盛强像个年轻人一样,跑步进卫生间,洗漱完毕之后跑出屋外,此时他地车子已经在外面等候,没有让司机下来给自己开门,许盛强在一个冲刺的速度跟到车边,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留下司机站在车外尴尬的举着手,他的动作太慢了。
“上车,还等什么?”许盛强在车里喊道。
司机这才回过神来,“许主席,您今天令我很惊讶,好像比平常年轻了十年一样。”司机由衷的恭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