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很是讨喜, 莫不是你童养媳
?”
巫行云散功之日未到, 拖她所练的唯我独尊功的福,瞧着便是一个飘然若仙的俏女郎, 此时一声打趣便像是调笑一般。
乔峰未曾认出这便是真正的天山童姥, 还当云九九是童姥, 见有人拿天山童姥和自己打趣, 心里便是一慌。
江湖传言,天山童姥的脾气好像是很不好的样子?
云九九像是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一会儿向他看一眼, 便又低下了头去, 在抬起头来看看。
这般的周而复始,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动作虽然不大, 但是引起的八卦却是不低。
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理,已经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往这里看了过来。
乔峰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心头便是狠狠的一跳。但一低头看她十分可怜的样子,尽管知道她是个年纪很大的前辈,但心也软了下来。
身正不怕影子歪,男子汉大丈夫,行走与天地之间光明磊落,又有什么可怕的?
却见云九九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叫了一声,“夫君~”
呸,是爹爹
那一瞬间,五味俱全。
身为一个才十二岁就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儿的人,顶着众人匪夷所思都目光,乔峰很想刨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乔峰蹭蹭蹭的往后倒退了两步,只觉得连手上的打狗棍也拿不稳了。
云九九当即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你还当真了,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退那么远做什么?”
“童姥,您老莫要说笑了。”他苦笑一声。
只怕面前这位前辈当着众人的面再来一句“爹爹”
,他怕是连回家会被好好盘查一遍。
巫行云只当这一句是说自己的,别过了头去,“好好好,你们这些年轻人说话,姥姥不掺和。
”
乔峰心头一跳,看向了一脸无所谓的巫行云,突然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姨姥姥,您和童姥……?”
李秋水向着巫行云丢了个媚眼,十分满意的看见巫行云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师姐,你躲我躲的这般严实做什么?师妹难道会吃人不成?”
那声音是又娇又魅又酥,当真是让人软掉了一层骨头。
巫行云嗤笑了一声,连忙往旁边躲了躲,连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师兄都不顾。
几乎是一道响雷劈在了乔峰的脑壳里,耳边是嗡嗡的作响。
这个白衣的女子是天山童姥的话,那面前的这位小姑娘是谁?
乔峰再看向一脸不悦的云九九,可算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捅的篓子了。
该!
无崖子几乎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苦练他多年的师妹和暗恋他多年的师姐粘粘糊糊的粘成了一块小甜饼,“秋水,你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中邪了?
李秋水娇笑一声,往巫行云身上一躺,“师兄,你说什么呢?我正在与师姐联络感情呢?”
巫行云满脸的抗拒,就像是被一团难以言喻的东西给粘上了,简直恨不得把她给甩出去。
但实际情况却是小心的护住了她的肩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嫌弃道:“谁想与你联系什么感情,哼,脸倒是大。”
贤妻美妾,琵琶她抱。
无崖子很想念一句阿弥陀佛来抚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他感觉面前这两个人好像脑子都有病。
白天不能说鬼,一说便有毒。
远远的,响起了一声阿弥陀佛,无崖子看李秋水她们看的伤眼,下意识的便回过了头去。
一个身穿青袍的老僧人走了过来,鬓发皆白,高高瘦瘦,就像是一条青色的竹竿子一样。
僧人身后跟着一个呆小子,长的一般般,一身白白净净的,就像是个rou包子一样。
这一胖一瘦,无崖子卡了身,“师傅?!”
李秋水和巫行云也是心头一跳,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缓不过神来,“师傅?”
老和尚见到地上摆放的一盘棋局,
密密麻麻的一片死局,名唤为珍珑棋局,在场却无一人破解。
能够破解的没有这个兴趣,破解不了的早就陷入了迷障。
无崖子看着地上摆放的棋局,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本就是引君入瓮的引子,却不想引了师傅前来。
“师傅,您身后这位小童是什么人?”李秋水是大师姐,率先便问出了口。
老和尚眼皮子动也未动,“后山发现的一个小子,看他心性不错,来带他见见同门。”
巫行云反应的最为迅速,当即见过了小师弟,“原来是小师弟啊,师姐这次出门急,未曾带上什么礼物,下次去我缥缈峰,定然给你补上。”
无崖子神色古怪,“师弟,你应该没有出家吧?”
看师傅这副打扮,貌似很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