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撩拨。
“宝贝,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满腹的卧槽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于睿的震撼之情。
卡卢比满是心疼的看向了于睿雪白的下巴,那里分明一点红印都不曾留下,可是他的手心里,却残留着那柔嫩的触感。
于睿就这样慢慢的看着卡卢比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万事俱备,于睿此行来沙漠本是为了了解一些当地的风俗人情,后来了解到卡卢比事情的时候,又改为了解决此事。
如今一切事物已了,但是于睿看着“霸气侧漏”状态的卡卢比,一时之间有一点不大确定。
问题真的全都解决了吗?
于睿深深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满是复杂的看了卡卢比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过难以言说的东西。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原以为天下之大,她之所见所闻已经足够多了,自当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没想到啊没想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sao数百年。
于睿悲痛的揉了揉眉心,“说吧,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卡卢比捏紧了手上的话本子,说不出来的慌乱,“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了什么?
不对,她要走了,一定要坚持下去!
“这种时候,你还能□□,难道是在想别的男人?你在玩火你知道么?”
于睿很想说一句,你是在作死你知道么?
于睿的沉默让卡卢比一顿,难道他竟然真的说中了吗,“那个不知死的混蛋是谁?”
话本子果然是有用,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炸出来了这么一个人。
于睿努力的平复着内心,一下就猜到了刚才卡卢比藏起来的话本子,突然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刚才你藏了什么东西?”
卡卢比的手又不自觉的往后面缩了缩。
于睿淡淡道,“你交出来,我就不走了。”
好歹是她的“好友”,这脑子的毛病不治好了,她也没这份心情上路回纯阳。
一根香喷喷的胡萝卜吊在了眼面前,卡卢比乖乖的将藏在身后藏的严严实实的话本子交了出来。
羊皮的话本子被捏的皱巴巴的一团,满满的褶皱,还有几个很是分明的手指印。
于睿神色不变的收入了袖中。
卡卢比暗搓搓的等待着黑夜的到来,那时候再偷偷的把话本子拿回来。
三人行必有我师,话本子实乃是我之良师。
与此同时,阿萨辛在中原上掀起了一阵阵诡异莫测的妖风,无数直男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叶孟秋捋着胡须,看着藏剑山庄拔地而起,看着几个儿子噗呲噗呲的落了地,看着小女儿生来绝脉。
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叶孟秋看着大儿子叶英,捋着胡须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
看着……卧槽(#Д),神算,你给我出来!咱们两个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而此时的云九九满是花痴的蹲在藏剑山庄,看着庄花花抱剑观花的美态,恨不得整个人都驻扎在藏剑山庄里。
庄花花真好看。
庄花花真帅气。
庄花花真漂亮。
这时,云九九的眼前多了一张手帕,白白净净的手帕上,四角绣着几片金色的银杏叶。
“?”顺着手帕上那修长的手指,云九九慢慢的抬起了头,最先入眼的便是那一张美貌惊人的脸蛋。
其次――便是那一双灿若星辰,美如星河的双眼。
云九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道,“庄,庄花花,你的眼睛?”
那双眸子缓缓的一眨,就像是湖面轻轻荡漾,“前些时日有劳欧阳大夫多加照料,如今已然无碍。阿九,好看吗?”
什么欧阳大夫,什么叶老庄主,此时此刻已经全都不重要了。最最重要的便是――
云九九不住的点头,嘴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好看!庄花花的眼睛全世界最好看了!”
“阿九喜欢便好。”叶英拿着帕子搽干了她嘴角的印子,声音里带着暖意,“前几日可是去什么地方玩去了?”
“嗯嗯,我出去玩了几天。”美色当前,云九九想也不想的便点了点头。
“再次小心一些,莫要不辞而别,小心受了委屈。还要多谢阿九好意,替我请来了欧阳大夫。”
云九九一愣,傻乎乎的跟着重复:“我?欧阳大夫?”
背后,是欧阳少恭灿若春风的笑意,“怎么?九九这么快便将在下给忘记了吗?”
云九九脊背一僵,颤抖着转过了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躲在了叶英身后。
阿萨辛满是惊喜的向着她挥了挥手,“九九,云九九,小姑娘,看这儿!”
一阵阵目光疯狂的刺了过来,从来没有任何时候,云九九看着阿萨辛的感觉就像是周伯通一样,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