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
在吉良犹豫着要不要把门关上,当做没看到的时候,对上三日月宗近那双看过来的眼睛,不禁心里一寒,这是……怎么了?
三日月宗近松开手下的手,站起身来,在烛台切过来阻止之前,他的本体直指吉良,“吉良大人,请问,我的主公在哪里?能否把他交还给我。”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那是他的,他唯一拥有的存在,哪怕拼了这条命,他也会拖住吉良的后退不让她逃离,直至把狐之助交还于他。
吉良:“……?”
吉良:“请问,狐之助是怎么了吗?”
三日月宗近:“应该是我问你,到底对我的主公做了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不喜欢与刀剑付丧神深交的你刻意接近我,甚至试图与我交好,如今我主公再次消失,可否请你告知这其中是为何?”
吉良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迫于对方眼神的压制,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不能撒谎,只能实话实说,但……她能说出口吗?因为要帮助她脱离时之政府,狐之助陪着她下水,如今狐之助甚至说出了,事成后如果它出什么意外,就让她接手三日月宗近这种事,这种话,她能当着眼前这位明显是视主如命的付丧神面前,坦然说出来吗?
不能。
这无疑……就相当于说出‘你被你主公抛弃’这种话,而造成这个结局的,是她。
正当吉良哑口无言的时候,已经站起来举到放到三日月宗近脖子上作为威胁的烛台切突然和三日月宗近露出如出一撤的表情,十分惊讶的表情,而不同的是,三日月宗近在惊讶之下还有着喜悦在。
“吉良,你先回去继续休息。三日月,带我回房间。”
“是……”三日月宗近收回自己的本.体,无视脖子上那把烛台切光宗,上前两步,弯下腰把木板上的狐之助捞进怀里,视若无人的带着狐之助离开了。
这场在烛台切眼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闹剧就这样下映落幕了。
“主公,这?主公您没事吧?”烛台切连忙收回自己的本.体,上前小心打量着吉良,却不会贸然去触碰对方,因为现在的吉良还穿的十分单薄的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件外套而已。说白了,他也是个男人,审神者是个女人,男女授受不亲这点哪怕种族不同也是存在的。
“没事,烛台切安心吧,没事了,我先回去再睡一会。”
“好。”虽然审神者是这么说,但不需要睡眠这东西的付丧神这后半夜还是没敢放松,甚至是绷紧了神经,直到第二天有付丧神过来替班。
他问了句:“为什么昨天我发通讯给你们,没人过来?”
被问到的付丧神:“???”
“等等,你有发通讯?我们没收到啊!”
某处,做‘好事’不留名的三明笑而不语。夜袭,怎么可能不做点准备?他又不是个傻的,来一群刀剑付丧神,他再怎么强哪怕极化了也打不过好吗?
倒回到接回自家主公的三日月宗近那里。
三日月宗近此刻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毛茸茸往自己房间走去,“大人,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肌肤接触吗?”
“醒醒,大晚上的做什么梦?”
“哈哈哈,晚上做梦,不是正常吗?”
“但不现实。”
“果然,年纪大了就喜欢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啊。”三日月宗近感慨道。
洛十一已经懒得跟他狡辩了。
回到房间,门一关,三日月宗近小心把手上的毛茸茸放床垫上,才问道:“大人,今晚是去哪里了吗?”
“嗯,去最后一次查看中心轴那边的事情,等明天,我们就脱离时之政府,冲入时空乱流中单独分支出来。”
“那么,我可否问一句,那之后你会如何?”
“不如何。”
“大人是不是想要把我这位老爷爷,让给吉良大人?”
“是。”
这一夜,洛十一和三日月宗近都没睡,两人无言相对了一整夜,三日月宗近都没办法改变洛十一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他被变相的抛弃了,却也不是抛弃。
最后让三日月宗近勉强妥协的,是洛十一的一句话。
“百年后,我会回来,到时候如果你还在,还愿意的话,就再当我的付丧神吧。但这一切,都需要你能活到百年后。”
“……是。”
就如同曾经历史上发生过的一样,被时之政府隐藏在历史最深处的一次叛变,十座本丸中其中由吉良所管理的本丸发生叛变,策划逃离时之政府的控制,陷入时空乱流的空间中。陆奥守自动请缨前去拖住时之政府派来的敌人,被以碎刀的形式回归吉良手中。
然而,本体其实是被闯入战斗中的安哥拉曼纽所接管,而那时候的陆奥守已经被时政的手段逼迫得差点被捕捉归案,却因为安哥拉曼纽随手的一拉而救了出来,随后因为陷入黑泥中而被全面感染,变回了刀剑本体,被安哥拉曼纽用曾经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