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散发单身O的清香。”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神经病啊。”
“我闻到了Alpha的味道。”
谢思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边解围巾边往里边走。
“没有,普通朋友。”
室友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很快就不是了。”
“......借你吉言?”
“本人锦鲤,nai中了记得给我发红包。”
外套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祁渊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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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糖:?
不吃糖:[分享链接:单身Alpha需要明白的十件事]
OK:?
不吃糖:第一条,不要给你的异性朋友发沙雕链接。
不吃糖:对了,你生日多久,我备注一下。
OK:11.17
不吃糖:比我大一天[愤怒]
OK:比你大九岁。
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大学生们也即将迎来考试周。
两个人这段时间没有再约见面,但是谢思予每天都会收到祁渊发来的早晚安,还有偶尔的沙雕新闻。
他有天突然想起来问祁渊,为什么微信名要叫OK。
祁渊可能在忙,过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复。
OK:哦,我家猫叫OK
OK:如果你也想做我的猫,我现在就可以把微信名改成你的名字。
谢思予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上选修课,整个人直接像煮沸了一样捂着脸蹲到桌子底下去了。
老师:“那个同学你怎么了......那个同学怎么不见了???”
喜欢是一件太复杂也太简单的事。
就像言情里俗套的情话一样,被某个场景触动,就会认定这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谢思予还是会常常想起那天祁渊把围巾解下来,套到他脖子上的样子。
像是呆在老旧的放映院,记忆如胶片般倒放,最后停在最开始遇到那个人的情景。
这是他在怀中小心翼翼藏着的第一份“喜欢”。
谢思予家就在本地,所以不存在什么放假回家之类的问题。
放假之后,他就天天哒哒哒地跑去医院找祁渊玩。其实他就是搬个小板凳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叼着根棒棒糖玩手机或者看书,不打扰祁渊工作。到饭点的时候再跟在祁渊屁股后面到员工食堂去蹭顿饭,
然后一天就过完了。
这天有个老nainai来配假牙,老nainai看到谢思予小小的一只坐在旁边,便问祁渊:“这是你对象啊?还是个学生吧。”
祁渊看了一眼谢思予,笑笑没说话。
老nainai继续说:“哎,真懂事。”
祁渊点点头:“是挺懂事的。”
老nainai走了之后,祁渊靠到椅背上偏过头问谢思予:“问你呢,天天来陪我,是不是想做我对象啊?”
谢思予把书抬起来挡住半边脸,假装严肃:“不是,我怕哪天我又牙疼,找你比较方便。”
祁渊一把将他手里的书抽走放在桌上。
“尽放屁。白吃我这么多饭,也该以身相许了。”
谢思予吃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回答:“行,那你再让我多蹭几顿饭。”
“让你蹭一辈子都行。”
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将桌上摊开的书页轻轻卷起,又缓缓落下。
翻开的那页写着: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就这样,祁渊从“普通朋友”变成了“男朋友”。
谢思予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不管什么时候都随身带着信息素阻隔剂,把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
也导致祁渊,竟然至今都没闻出来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
有天午休的时候,祁渊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小朋友,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怎么?”
“你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儿?”
谢思予沉yin片刻,起身走过去把门锁了,然后把大衣脱下来,黑色衬衫扣子解开最上面的两颗,对祁渊说:
“好奇吗?来,咬一口就知道了。”
祁渊来不及想别的,只觉得有点想流鼻血。
我Cao,这么辣?平时不是挺清纯的么。
他毫不客气地在谢思予后颈的腺体上咬了一口,虎牙刺破皮肤的一瞬间,信息素的味道随着血ye流了出来。
“朗姆酒?好甜。”
谢思予疼得嗷嗷叫,还死鸭子嘴硬:“嘶......酷......酷不酷?